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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伴随着脖子的酸痛。徐淤疼得倒抽了口凉气,下一秒张函瑞的手就覆在她颈后,不轻不重地揉开她的酸痛。
徐淤缓缓站起身,张函瑞就自觉站起来,给她让出空间,让她活动一下身体。
见她继续这么保持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张函瑞愣了愣。
张函瑞“小淤,你不想出去吗?”
下一秒,徐淤就抬眸,眼中一片清冽,没有任何杂质。
徐淤“是在邀请我杀了你吗?”
不得不承认徐淤的聪明。她总擅长排除所有感性因素,在各种细节中拼凑出真相。
然后这样直白地问出口,不给别人留一点情面。
也不给张函瑞留一点余地。
张函瑞望着徐淤。明明这里除了他们外再无别人,明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多远的距离,明明她的眼睛清澈又漂亮,他却把握不住她的想法,好像浓雾没有围绕公交站点,而是隔绝在二人之间。
喉结上下耸了耸,张函瑞勉强挤出一丝难堪的笑。
张函瑞“……如果你这么想的话。”
徐淤“我没有这么想。”
徐淤皱眉。
徐淤“我不想沾上人命。”
然后,在张函瑞的注视下,徐淤直接翻出口袋里那一小包东西。纸包里面是许许多多的小药丸,药丸不大点儿,一口能吃好多。
当然她也没有真想吃。
她把纸包递给张函瑞。
徐淤“这是我的那一份,毒药吧,或许是。”
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他……自己……
要答应吗,要点头吗。张函瑞抿唇,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徐淤提出这种要求,他倒是也好像不怎么意外。
因为她就是这样。什么也不在乎,谁也不爱,除了自己,谁也不理睬。
张函瑞“……好。”
他声线有些抖,抬手把小纸包接过来,垂眸时思绪搅合乱掉几秒之后,又缓缓抬眼。
张函瑞“你要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他永远都带一股神性。
那是徐淤永远无法理解的神性。为什么有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悲天悯人。
他目光落下来,弯唇,也不觉得气恼。
张函瑞“再抱抱我呢,好不好?”
徐淤脑袋转得很快。她几乎没有被感动一分,当然也没有回应张函瑞张开的手臂。意识到张函瑞在想什么的瞬间,她只觉得好笑,弯唇笑了出来。
徐淤“张函瑞,你真傻。”
她看向张函瑞。
徐淤“这只是一份投名状而已。”
“投名状”
听到这完全意外的三个字,张函瑞微微一怔,似乎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他还没来记得及去细细琢磨,就觉得手心一冷,徐淤已经抬手,手指在他掌心无目的地画着圈圈。
徐淤“你为什么乱想。”
她开始收敛了笑容。那是张函瑞第一次见她看向自己时,眼中带一股隐隐约约的怒意。
张函瑞,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是爱情里面很伟大的那一个。
瑞瑞线让我写得稀巴烂。
一个看似不爱的人其实也很爱,一个以为无私的人实则病态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写得太抽象了
虽然没人开会员也加更一下吧,想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