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远徵喉结滚动,微微蹙眉。
“这么快。”
宫觞角从容地喝茶,已经定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没有区别。
这件事她只放心让宫远徵做,倒也不是怕上官浅遇到危险,是怕其他人遭到她的毒手,在还不确定上官浅是否为无锋刺客的前提下。
“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她缓缓放下杯子,语重心长地说。
“她漂亮么?我觉得她连姐姐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上官浅和云为衫在他心里是一样的,不及宫觞角的万分之一的美。
“上官浅和云为衫各有各的美,也各有各的危险。”
宫觞角眸色一沉,也不知,二人谁更危险些。
翌日一早,宫远徵就去了女客院落,宫觞角一直对上官浅和云为衫存疑,派了侍卫暗中观察。
随着房间的门轻轻开启,一缕微风悄然吹入,拂过宫觞角的额前发丝。她没有停下手中的事务,来人脚步很轻,悄无声息来到她的身前。
“小姐。”
是她的贴身侍卫——金复。
“ 怎么样了?”
金复从小便跟着宫觞角,最清楚她的习性,不查出点什么,是不会来见她的。
“云为衫和上官浅果然有问题,上官浅在女客院落偷了徵公子的暗器囊袋,后与云为衫用暗号交接,现在暗器囊袋应该在云为衫那里……”
手中的书籍缓缓合拢,宫觞角的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云为衫和上官浅果然是无锋。
宫远徵的暗器囊袋与宫门对外出售的不同,若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走,去徵宫。”
这个时候,远徵也应该发现了……
进入徵宫,她朝客房的方向走去,客房里围了不少侍卫。侍卫看到宫觞角,躬身行礼:“角小姐。”
门前,宫觞角闭上眼,没有了视觉听觉变得格外灵敏。
“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
“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
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金复,金复意会,把门推开。里面的侍卫看到她,也恭敬行礼:“角小姐。”
宫觞角进入屋内,看了一眼宫远徵目光最终落到上官浅身上。
“姐姐。”
上官浅没有作态,她一直垂着头,手交叉放与身前,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她明知故问道。
“徵公子暗器囊袋丢了,说要搜我房间。”
上官浅终于开口,宫远徵闻言,脸上怨毒多了几分。明明是她拿了自己的东西,还把责任撇的这么清。
“姐姐,我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袋还在腰上,但现在却不见了。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她突然摔了一跤,当时没反应现在想起来,就是那个时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
宫觞角面色不变,依旧冷若冰霜,上官浅噙着泪与她对视,想要博得她的同情。但她不知,这是在对牛弹琴。
对上她的眸,宫觞角不得不承认上官浅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知道宫远徵不可能放过她,于是把心思都花在她身上。
可惜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