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过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江湖凶险,无锋急于让宫门斩草除根,一个弱小的执刃怎么保护宫门血脉?”
所以,为了配得上这个位子,这条路就算有再多的苦,再多的难,都要坚持走下去。
“好!三个月就三个月,我一定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担得起这执刃的位子。”
雪长老:“从来没有执刃参加过三域试炼的先例,万一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一定顺利通关。”
随着话语的落下,宫觞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待宫子羽离开长老殿,宫觞角表明了第二个来意。
郑二小姐被查到是无锋奸细的那天,宫唤羽从她身上发现了一封密信,信上提到了无量流火。只不过无量流火是宫门的至高机密,出了执刃和三位长老,知道的就只有宫唤羽和宫觞角了。
而郑南衣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无量流火,这是最大的疑点。
月长老:“竟是这样,那我还是想不明白,一个刚刚进入旧尘山谷的新娘如何得知无量流火。”
雪长老:“好在密信当中对无量流火提及很少,想是无锋获取的信息不多,危机不是很大。”
宫觞角闻言,眉头紧锁,语调亦随之变得凝重。
“不,无量流火的威力,相必各位长老都也很清楚。光是让无锋之人知道无量流火的存在,就已经是宫门百年来最大的危机了。”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怀疑的人选,三位长老和执刃深知无量流火落入无锋的危害,除了她以外,那就只剩宫唤羽了。
宫门族血,互不猜疑。论血脉上,宫唤羽可算不上真正的宫家人,当年孤山派发来求救,执刃才收养了宫唤羽。
从长老殿出来,宫觞角去往徵宫。
二人对面而坐,茶烧好,宫远徵先倒了杯给她,再给自己倒。
“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虽然真相已经大白,但他还是对此充满疑惑。
“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宫觞角脱下外套挂在一旁,喝杯茶的功夫,身上就已经热了起来。
“所以才奇怪,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发现的。”
宫远徵顿了一会,思索片刻继续说道。
“难道是姐姐为了完全洗清我的嫌疑,故意做了块假的令牌?”
她看着他,眉头微微蹙起,“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
事关宫门安危,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会造假。
“是谁?”
“查不到。”
这才是应该紧张的。
“他为什么帮我?”
宫觞角磨砂着手里晶莹剔透的杯子。
“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
仔细想想,多年来为何现在才发现无锋令牌,为何无锋的人要把这样危险的物品放在身边?
闻言,宫远徵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宫觞角知道他尚且年幼,没有想到这一层正常不过。
宫觞角面上挂起浅浅的笑意,抿了口茶,“ 远徵,我想让你亲自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回来,暂住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