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徵公子暗器袋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见她不为所动,上官浅忍不住开口。
宫远徵有些紧张地看着宫觞角,生怕她被上官浅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所迷惑,“姐姐,我的暗器与宫门对外出售的完全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上官姑娘回房间后,出去过吗?”
“没有。”
没有一丝迟疑,上官浅回答了她的问题。
“ 饭菜都是送进来的,仆人可以作证。”
她很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继续搜。”
她的眸色愈沉,云为衫和上官浅已经交接过了,那么暗器袋很可能已经不在上官浅身上了。
不一会儿,侍卫搜完房间:“角小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果然与她预想中的如出一辙。
宫远徵不死心,他确信暗器囊袋就是上官浅拿的。
“那就在她身上。”
好歹是待嫁新娘,由一群侍卫搜身于理不合。况且根据她目前的表现来看,上官浅不是那种很蠢的人。
她没有云为衫自由,不能在徵宫随意走动,为了洗脱嫌疑,她一定会和云为衫串通好,让暗器袋以另一种方式回来。
短暂的思索,侍卫来到宫远徵的身后:“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执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宫远徵接过暗器囊袋,阴狠地看了一眼那个侍卫,举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他呼出一口浊气,重新转过身。他知道她怀疑上官浅是无锋之人,如今露出尾巴但苦于找不出证据。
“上官姑娘,错怪你了,抱歉。”为了她的计划,他选择隐忍,给上官浅陪了不是。
清冷的月光透过云层,洒向地面。屋外不远处,宫远徵靠在栏杆上,看着他的暗器囊袋。
察觉到她的靠近,宫远徵将囊袋收起来,表情有些委屈。
“姐姐,你知道我的暗器囊袋决定不会——”
“ 绝对不会轻易松脱掉落下来,但你刚刚也看到了,你拿她没有办法,即使我相信你,其他人也不会信你。”
就论刚才那一局,他确实输了。宫远徵薄唇微抿,无话可说。
“今日,我派了侍卫暗中对云为衫和上官浅进行观察,如我所想的一样,二人都是无锋。”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她们身为无锋的铁证。
宫远徵的身影微微一顿,仿佛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震撼,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
宫觞角背过身去:“ 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
“尖牙利爪。”
他望着她,极为认真地答道。但看到她淡淡的笑,他知道自己错了,于是又说出来别的答案。
“靠群狮齐心?”
“是耐心。”
宫远徵不解,但看到宫觞角后,疑惑彻底打消。宫觞角面对猎物极具耐心,用狮子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狮子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都会卧于草丛,静如磐石,绝不会轻举妄动,否则一旦惊动了牛群就会一无所获。”
如果有只狮子像他刚刚那样草率的话,就要饿肚子了。更糟糕的是,那狮子可能会被其他狮群孤立、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