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无法狡辩只能暗暗叹气。
“他妈的,今天算我倒霉,钱我不要了,行了吧,走。”
秦砚挑挑眉,冷笑出声,脸上看不出情绪。
“走,你想走去哪,阎王殿?还是天堂观。”
“动了我的人,你走得掉吗?”
赵二脚步一顿,缓慢转过头,咂咂嘴,一双浑浊的眸子染上悔意。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看上谁不好,看上秦砚这小子的女人,要是他早知道,肯定离得远远的。
现在说什么也夹不及了。
“秦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惹错了人,我给这位江姑娘道谦,可以吗。”
“江小姐,都是我一时犯浑,我给你道谦,对不起,我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滚得远远的。”
“江小姐,您就放我走吧!”
秦砚看向江暖,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江暖抬起头,柔柔弱弱地咳了两声,眼圈范红,贝齿咬住下唇,轻声细语道。
“若我愿谅你,谁又放过我呢,若秦砚哥哥没来,你会怎样对我呢?”
这话就是不愿谅了。
秦砚温柔地放下江暖,摸摸她的头,柔声道,“等我。”
不愿谅才是对的,这种人就应该被收拾,一想到若他晚来一点,江暖会遭受到什么后果,他就心脏坠疼。
必须让赵二得到教训才可以,光天化日敢欺负良家儿子,就得尝点苦头。
对,是这样。
才不是因为别的。
他只是有点善良的正直青年。
要是林奕云和沈言听见他这段独白,肯定笑掉大牙。
江都从小到大,四处惹事生非,和人打架,从不多管闲事,骨子里就有的冷血无情,习惯踽踽独行的少年朗,有一天也会如此。
但生性不相信别人,什么事都自己解决的人,不会轻易透露自已的喜欢,久而之连他也无法察觉。
林奕云躺在秦砚奶奶故居的沙发上打着游戏,几丝碎发晃到眼前,遮住眼皮及眸中的好胜心。
“喂,我要蠃了,我就说我打得更好吧,还不信。”
“还信吧。”沈言坐得端正,散发出贵族气息,整个人矜贵,缄默,给人一种忧郁少年的感觉。
话毕,沈言操纵游戏赛车向前追赶,两人不相上下,甚至还有更胜一筹的气势。
最后两人一同冲过终点。
林奕云沉默着,什么时候这小子变这么厉害了,居然能超过他。
“你在外面拜师了!?”
他表示很不解。
“没有,但对付你,足够!”沈言一时有些好笑,其实他确实有一个师傅,但是农药里面的,他也不算骗他们。
他游戏确实很烂,被他们两人嘲讽过很多次,一个月前他在游戏边遇到一个大神,两人经常一起交流,一来二去就熟了。
想到这,他兀的浅笑一下。
“你说阿砚去干什么,真是见鬼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这样,守了18年寡,来个姑娘收了他吧,整天嚯嚯我俩。”
林奕云没注意到他一脸幸福的笑,看见了,一定会说一句,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