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得难舍难分,赵二被打得哭爹喊娘,额头鼓起几个大包,又红又肿,尾巴骨隐隐作痛,鼻涕混作眼泪糊了一脸。
他没想到这小丫头,人不大,力气不小,还会拳击,一人能顶两人,打得他哇哇大叫。
他活了40多年,从没遇到过这么奇葩的姑娘,看着文文静静,下手去这么狠,早知道多带两个人了。
江暖是下了狠手的,她最见不得恃强凌弱,动了动手腕,准备继续打,余光一㬓,居然在这看见秦砚
江暖被赵二一推,顺势倒在地上,头发凌乱,眼圈红红的,鼻子抽抽搭搭,柔弱不能自理。
“唔,好疼。”
秦砚终于找到这,进来就看见这幕,恕从心中起,眼底布满层层阴翳,空气冷得要结冰,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迹象。
“你们在做什么,住手!!!”
正在打架的打手被秦砚这么一吼,顿时吓了一个机灵,停下了手。
赵二捂着腰,一瘸一拐的站起身来,正准备脱而出多“关你屁事,”生生咽了回去。
眼前之人,是秦家小太子,秦砚,京都还没有敢跟他秦家作对的人,这秦砚是秦家夫夹的掌门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啊!
“呦,秦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本夹他是想说什么风地您招来了,但想想还是算了。
秦砚冷着脸,眸子没有半点温度,语气冰冷道。
“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杀人放火,烧尸毁迹啊。”
若是他在晚到一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追悔莫及的事,幸好,他赶上了,在刚才,他的心像被大手捏住,令人窒息,连心跳都停了一瞬。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孩这么关心,直觉告诉他,不能让江暖出事。
苏鹤打昏了一个打手,手上鲜血淋漓,哑着声音唤了句,“姑娘,你怎么样。”
江暖倒吸一口凉气,摇摇头,“我没事,你怎么样,疼不疼。”
苏鹤眼晴闪烁迷芒,随后归于平静,好久没有人问他疼不疼,只在意他能不能带来利益。
“我没事。”
秦砚看着他们这副患难见真情的模样,心脏像被扎入一万根针,密密匝匝,连呼吸都困难,甚至忌妒苏鹤为什么可以和她有经历。
他顿时被自已的想法惊到了。
秦砚上前弯腰抱起江暖,温柔的询问,“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江暖摇摇头,嘴角溢出血,但没再喊疼。
“你凭什么敢这么对她。”
这句话是秦砚对赵二说的。
赵二瞪大双眼,连连摆手,生怕秦砚误会,“是她先打我的。”
“我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罢了,倒是我的不对了。”江暖靠在秦砚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他软中带硬的胸肌,和弹健有力的心跳,偏过头,呜呜啜泣。
秦砚的脸又黑又冷,连空气都凝结成冰,乌黑的鸦羽投下一小片阴影,整个人像马上发疯的暴君。
“你再敢说谎,我让人拨了你的舌头!”
“这是真的,还有那小子欠我钱不还,我才叫人打他们的。”赵二百口莫辩,只能挠挠头。
“我们势单力薄,如何打得了你,我以经替他还钱了,你还要如何。。?”
“这………这……_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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