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言,你说呢?”
沈言回过神,收起笑,温润如玉的脸迷人的笑,都十分美好。
“嗯嗯。”
秦砚三两下打到两个打手,一拳打在赵二的鼻梁骨,鼻血从鼻孔流出,带着温热的感觉。
赵二捂着鼻子,哀声怨道,“秦爷饶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唉——,别打了,我真错了。”
秦砚揪住他的衣领,往眼晴上又打了一拳,赵二脸上青红交错,顶着两个熊猫眼,硊倒在地上。
见秦砍还没有饶过他的意思,直接吓尿了。
黄色的液体从裆出涌出,顺着裤子流到地上,赵二脸上青一阵子,红一阵的,流水混着鼻血流了一脸,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江暖从地上爬起来,拦住秦砚,脸上带着薄红,小口微喘。
“别,别打了。”
秦砚停下手来,偏过头看她,微风扬起他的碎发和衣摆,昂贵的布料上沾着血迹,他一向爱干净,要是以往肯定接受不了自已这样。
“为什么?”江暖就是这样,一如即往的善良,连欺负过她的人,她都不忍心看这和人挨打。
比起善良,他更想让她冷漠一点,像他自己一样,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她。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想让江暖高兴一点,怎么样都可以。
所以,他听江暖的话停下手,不敢地沾满鲜血的手递到她面前。
秦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已变得这么乖,甚至善解人意,只是想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江暖扎起散开的头发,红嘴咙住发圈,圆圆的眼睛充满认真,似谁备做什么大事,连气势都变强了一点。
“你别打了,因为手都被打破了呀,你退后,让我来。”
秦砚,“???”什么,他没听错吧。
江暖怒喊一声,冲上前,对着赵二拳打脚踢,一顿发泄。
秦砚等江暖发泄完,伸手摘掉落在她头上的叶子,眼眸含着一汪明亮水润的情意。
连他自已都没发现,此刻很有氛围感。
赵二,“。。。。。”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临走,江暖好心地帮赵二叫了救护车。
苏鹤也受了伤,倒重不重的,但江暖还是强烈要求他跟着去,但他说什么也不去。
最后还是去了。
江暖为了照顾他也去了。
秦砚不放她,正准备跟着,但江暖哪敢让他去,要是被他误会,自已是三心二意的人怎么办。
就这样,江暖和苏鹤来到医院。
“哟,咱秦爷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眼昏花迷路了。”
林奕云放下游戏机,看向一身血迹的秦砚,眼皮一跳,震惊道。
“你,你杀人去啦?”
“嗯,就埋在后院,要去看看吗,”秦砚挑挑眉,一肚子坏水道。
林奕云从沙发上跳下来,飞奔到后院,眼神不可置信,还鞋都没来及穿。
沈言一支手撑着头,唇边挂着浅笑,似神明不可侵犯。
“阿砚,别逗阿奕了。”
秦砚拿起一杯果汁喝起来,神色不明,像个奸臣摆摆手,上楼换衣服。
“是啊,他脑子从小不好,我们得关爱智障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