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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长相思蓐收同人文:不负相思

年关将近。

云筝任职已经快有小半年了,每天都忙得不得了,明镜学堂也成为了云筝办公的地方。在云筝的带领下,教育统一的工作初见成效,越来越多的寒门子弟可以有机会读书,甚至是被提拔,许许多多的人才被发现推举,为朝廷效力。

玱玹很满意,再加上要过年了,他就给云筝放了几天假。

书房里,云筝坐在书案前,拿着笔,看着桌面上的那封刚写好的和离书,陷入了沉思。

五荷端着药碗,敲了敲门,走进书房,“夫人,该喝药了。”

她走到云筝身边,给云筝递药的时候,不经意一撇就看见了那封和离书。

似乎是已经猜到了一样,五荷并不诧异,只是一边给云筝削苹果,一边平淡地问道,“夫人可是决定好了?”

云筝没说话,但却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然后把碗往桌子上用力一放,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眼神坚定无比。

五荷耸了耸肩。

估计云筝早在一百年前刚刚嫁给辛禾峻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她就多余问。

尤其是现在,云筝身侧有蓐收常伴。

虽说玱玹很信任云筝的能力,可云筝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即便顶着才女之名,突然就职,也难免引人非议。

为了不让云筝深陷流言蜚语,所以玱玹对外说宣称云筝只为副手,而蓐收作为引荐人,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主要负责人。

这可给了蓐收经常去找云筝的机会。军营不忙的时候,蓐收就把事务都推给覃芒处理,实在推脱不掉的青龙部事务他就把东西都搬到了明镜学堂处理。

要不是最近朝廷需要蓐收一同商讨着如何对付辰荣残军,蓐收是绝不会离开的。

云筝和蓐收本就有情,如今又日日相伴,这让云筝怎么可能还愿意再待在辛禾峻身边。

她真是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找辛禾峻签和离书。

可是……她还不能。

五荷似乎看出来云筝坚定的目光下隐藏着的顾虑,便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可是顾虑着老大人和流光氏的长老们吗?”

云筝点点头,“辛禾氏对流光氏的恩情太大,我不过一介养女,和流光氏并无血亲,让我下嫁,既不用损害流光氏嫡亲血脉,还能还辛禾氏的恩。但我若和离,且这些年我并没有为辛禾氏生下一儿半女,这样一来流光氏就又欠了辛禾氏一笔,长老们怎么可能同意我和辛禾峻和离。”

“也是,小姐若是真的和离了,那流光家那些老顽固肯定是要斥责小姐不孝,说不准告到官府,小姐可能还要惹来牢狱之灾。”

说着,五荷灵机一动,“要不让蓐收大人帮帮忙吧。他是青龙部未来族长,又那么喜欢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乐意促成的。说不准他还能求得陛下圣旨,这不更直接。”

听着五荷的话,云筝脸色一变,语气也微微沉了下来,“别说我现在还没听辛禾峻和离,就是自由身,如果连自己都私事都处理不好,甚至在还没过门前就惦记着夫婿的权利,你让蓐收怎么看我?日后若真嫁了,青龙部的人又要怎么看我?”

五荷知道这么说确实不合适,有些逾矩了,便低下头,默默地给云筝切苹果,“夫人说的是,五荷知错了。”

云筝宽慰地拍了拍五荷的肩膀,“此事容我再想想。还有,事情没定下来之前,先不要和蓐收说。”

五荷话说的虽然不合适,但有一句却是真的。

蓐收很喜欢自己,要是真让他知道自己要跟辛禾峻和离,估计他还真做得出来推波助澜,火上浇油的事。

毕竟一百年前他就要这么做了。

可如今皓翎的朝臣才刚入西炎朝廷,蓐收根基不稳。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绝不能给蓐收拖后腿。

云筝撑着桌角站起来,本想到外面去走一走,可这时学堂的下人来传话,

“知州大人,门外有个男子要见您,他说他是您丈夫。”

**

辛禾峻环视着云筝的书房——满满当当的书充满了所有书架,书案上一排排吊起的毛笔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砚台上的墨汁还没干,整个书房都充斥着淡淡的墨香——他哼笑一声,

“可以啊流光云筝,你现在也算是飞黄腾达了,难怪一直不肯回家。”

自从那天蓐收把云筝带走之后,云筝确实就再也没回过辛禾府,辛禾峻和辛禾夫人都差人来了好几次了,可云筝就是不回,有时忙起来,连人都见不到。

辛禾峻自上而下扫了一眼云筝——虽然仍然能看出病态,但却比以前要红润健康的多了——问道,“你身子好了?”

云筝没回他,而是面无表情地反问,“找我有事?”

“当然,不然大老远的我来干什么。”辛禾峻把云筝的毛笔拿到手里把玩,理直气壮,“要过年了,正好年后娘也要过生辰了,你回家操办家宴和寿宴。”

“不去。”云筝干净利落地把笔从辛禾峻手里抢回来重新挂好,“过年我不去你家。”

辛禾峻注意到了云筝对辛禾府的称呼,内心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僵了几秒,随机把脸板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云筝想了想,决定和辛禾峻摊牌。

她把和离书推到辛禾峻面前,“咱们和离吧。”

其实这段时间云筝一直拒见辛禾府的人,辛禾峻就隐约猜到了云筝可能是想和他和离,但却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你要跟我和离?你们流光家那些老家伙会同意?”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己家的事,自己会解决。”云筝拿出红色印泥,率先在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印,“你不是总说有我在,你始终放不开手脚去醉红楼大展宏图吗。现在我给你去施展抱负的机会,你也还我自由,咱们好聚好散。”

辛禾峻把云筝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还怒气冲冲地撕毁和离书,把纸屑扬在空中,“你想都别想。”

看着辛禾峻暴怒的样子,云筝也并不意外。

她早就猜到辛禾峻会是这个反应了。

其实辛禾峻自己心里也清楚,自云筝过门后,他几乎是把后院所有的事都扔给了云筝,包括应付尖酸刻薄的三房,甚至侍奉辛禾峻生病的祖父母和父亲,直至临了送终。

要不是十几年前有云筝替他处理家里的事,他哪能有机会去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

可如今云筝要跟他和离,这不就意味着以后可以交给云筝做的事就又回到了他身上吗?

而且辛禾氏最近在外的生意也出了些问题,辛禾夫人这次让辛禾峻来找云筝,也是想让她找找人,给辛禾氏的商队行个方便。

所以现在辛禾峻压根就不可能和云筝和离。

辛禾峻双手撑在桌子上,眼里韫色渐浓,“你要和离,是不是跟那个蓐收有关?”。

“与任何人都无关,这是自我嫁给你那日起就已经做好的打算。”云筝抬眼,平静地看着辛禾峻,“没关系,我会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年后我会去辛禾府,和你母亲说这件事情。”

“流光云筝,你别忘了,你们流光家还欠我们辛禾氏的恩没还清呢。”

“那你要怎样?困死我一辈子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辛禾峻冷笑一声,开始用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云筝,“你是不是真的忘了,流光家让你嫁给我的目的了?”

云筝从辛禾峻的话里和眼神中嗅到一丝危险,也听出了辛禾峻的话外之音。

她皱着眉站了起来,脚步加快,“我累了,有事回头说吧。”

可辛禾峻现在正在气头上,他怎么肯就这样让云筝走了。

他一把拽住云筝的手,将她粗鲁地按在桌子上,宽大而粗糙的手掌狠狠地捏着她的脸,表情狰狞着欺身而上,“和离是吧,行,那你得先给我生个孩子!”

说罢,辛禾峻开始撕扯云筝的衣裳,俯身朝着云筝的脖子亲了上去。

被辛禾峻压在身下,再加上刚才又被生硬地扑倒,云筝只觉得眼前在天旋地转,连动一下都很艰难。

可她仍然奋力抵抗,两只手胡乱拍在辛禾峻的脸上。

这段时日在蓐收的细心周到的照顾与呵护下,即使云筝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但她的身体确实有在慢慢好转。

但病去如抽丝,云筝的身体底子还是很弱。因此对上辛禾峻,云筝是真的毫无招架之力,就算是她已经卯足了劲,连打了辛禾峻好几个巴掌,可根本就无济于事,也打不疼,反倒是更激怒了他。

眼看辛禾峻越来越过分,云筝嘶声大喊起来,铺天盖地的痛苦好似将她整个人席卷,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坠落。

云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开始在四周摸索。

突然,她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是刀,是刚才五荷给她削苹果的刀。

也顾不上握着的是刀刃还是刀把,云筝眼睛一闭,朝着辛禾峻胡乱刺了过去。

但很不幸,云筝握着的是刀刃,刺向辛禾峻的那边是刀柄。

鲜血汩汩流出,浸满了云筝的手心,而辛禾峻却毫发无损。

不过见了血,倒也让辛禾峻冷静了下来。

他呆呆地看着云筝,立刻后退一大步。

云筝也顾不得被撕坏的衣裳和凌乱的头发,死死地攥着刀,甚至都忘记调转刀的方向,哆嗦着身子缩到角落里,手不知是因为痛感还是惊慌,竟一直在抖。

看着云筝这般惊恐的模样,辛禾峻怔住了。

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在洞房里把刀架在脖子上,流着眼泪,苦苦哀求自己不要碰她的云筝。

辛禾峻记得很清楚,新婚当夜,云筝穿着艳丽的婚服,带着首饰,却像个落难的流浪猫一样缩在墙角,架在脖子上的刀都已经嵌入皮下三寸,血也流到了衣裳里面,可她扔不肯挪动半分。

就像屹立于寒风中凌霜而开的红梅,倔强又坚韧。

不知是出于心疼还是愧疚的心理,辛禾峻几乎没有多想,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出手,想去看看她云筝手上的伤。

可云筝吓坏了,辛禾峻上前一步,她就往后缩一步,就算已经无处可退,也在努力蜷缩着身子,那握着刀刃的手也不自觉地在用力,在辛禾峻靠近的时候,她还把胳膊用力往前刺了刺。

云筝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支撑着她不倒下的信念就是要保护好自己,高度紧张下,云筝似乎都忘了自己手上的伤,也感觉不到痛了。

辛禾峻知道不能再逼云筝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下一刀不是落在她身上,就是要落到自己身上。

而且现在的明镜学堂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起眼的小破地方了,万一要是闹大了,他也没办法全身而退可。

辛禾峻踢了一脚一旁的书案,然后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走的时候还和刚取完蓐收传回来的信,准备交给云筝的五荷碰见了。

察觉到辛禾峻身上的气势不对,五荷心里涌上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加快了脚步,结果推开门,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是血啊!快来人啊!”

**

夜深人静的长街上,一辆云辇停在了明镜学堂门口。

还没停稳的时候,蓐收就拎着大包小包,急切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但他却没有进学堂大门,而是快步小跑着绕过围墙,然后一个跨栏,跳过后院的一个破栅栏,来到了一个隐藏在红梅树后的窗前。

动作行云流水,身后的侍从曲生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蓐收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曲生不禁感慨,一看就是惯犯,然后就到一旁静静等着了。

蓐收站到窗前,满心欢喜地想敲窗,可奈何东西太多,实在腾不出手。

于是蓐收就来回倒腾着,甚至还用嘴叼着,笨拙的像个孩子。

但那饱含爱意的双眸却比满天星子还要璀璨,仿佛那柔和的月光也被融入了他的眼中。

本来今晚是回不来的,可已经离开这么多天了,蓐收实在是思念云筝 ,所以才连夜出发,带着给云筝买的中原特产就过来了。

蓐收可是连家都没回,到了五神山就赶紧让曲生驱车过来,生怕晚了,会影响云筝休息。

幸好还来得及,想来云筝这个时间应该是还没睡。

蓐收敲了三下窗户,用气声悄悄喊着云筝的名字。

可窗户打开后,原本满心欢喜的蓐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

彩蛋:《关于蓐收索吻被拒,却被覃芒撞见的那件事》

五神山的秋闱赛刚刚落下帷幕。

毫无疑问,今年的头彩又是蓐收。

而荣获第二名的覃芒看着桌子上皓翎王给他的安慰奖——一只正在吃草的小兔子——陷入了沉默。

师父真是的,本来这次和师兄的战绩就差一个兔子,他还故意送这么个小活物来刺激自己。

过分!

他伸手戳了戳小白兔,突然,覃芒好像发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小兔子怎么越看长得越像蓐收呢。

圆圆润润的大眼睛,白白净净的小脸,覃芒甚至觉得这兔子的脸型都和蓐收一模一样。

覃芒好像知道皓翎王为什么要把这个兔子送给自己了。

灵机一动,覃芒抱起兔子,准备去找蓐收。

高低让他看看兔子般的自己长什么样。

说起来秋闱的时候,蓐收好像还受了伤吧。覃芒记得最后一次水下围猎赛时,蓐收不小心被鱼怪伤了肩膀,还流了好多血。

想来他现在应该是在府中养伤,那就去青龙府找他!

结果他却扑了个空。

“回覃芒大人,我家公子今日一早便出门了。”

覃芒摩挲着兔子,挺意外,“啊?他不是受了伤吗?怎么还到处乱跑?”

下人抱歉一笑,“您知道我们家公子的,连夫人都管不住他的。”

覃芒努努嘴,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兔子离开了。

可没让蓐收见到这同貌不同胞的亲兄弟,覃芒不甘心啊。

于是他就在脑海里快速筛选着蓐收可能去的地方。

练武场……军营……王宫……

都不像他现在能去的地方。

思来想去,覃芒最终锁定了一个地方。

**

书塾。

因为店家不让带动物入内,所以覃芒就暂时把兔子交给了书塾老板照看,想着找到蓐收后再叫出来。

顺道关心一下他肩膀上的伤。

毕竟那鱼怪灵力不低,而且身上还有毒,被它伤到,就是蓐收再厉害,也属实得疼上一阵。

他穿梭在书架之间,一边看着琳琅满目的书籍,一边留意着蓐收的身影。

终于在放置医书的书架前,覃芒看到了蓐收。

只见蓐收站在两个书架之间,怀里还抱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背对着覃芒,看不清容貌,但蓐收的动作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一只手扣在女子头上,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然后低头,朝着女子的唇靠近。

女子怀里正抱着一本医术,虽然任由蓐收抱在怀里,可她似乎是生气了一般,把头扭到了一旁,身子往后一躲,就是不让蓐收亲。

覃芒紧急撤回一个脑袋,愣了一会,然后用力揉了揉眼睛,甚至还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也没中幻术后,覃芒就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反问自己。

那是谁?蓐收吗?没认错?

覃芒不确定,覃芒想再看看。

结果接下来覃芒看到的,更让他震惊无比。

第一次索吻失败后,蓐收并没有放弃。他腰间的手一用力,再一转身,就将女子贴在了书架上,把她困在了自己和书架之间。然后俯身,霸道又温柔地吻了上去。

女子看样子也没想躲,微微动了动后便不再挣扎,而是腾出原来抱着书的手,渐渐抚上了蓐收的耳垂。

光是看着就甜蜜的不行。

覃芒快速地眨了眨眼,看了一小会后,就机械地收回了身子。

别看他表面淡定,实际上那红透了的耳根已经暴露了他现在的情绪。

天啊,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他那个素来行端坐正,不近女色的大师兄吗?

这简直和覃芒认识的那个蓐收完全不一样啊!

幻觉,一定是幻觉,他再看一眼,好好确认一下。

结果刚回身就看见了蓐收。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地站到了自己身边,脸上的笑容虽然和以往一样温暖和煦,但在那微妙的弧度里却隐藏着锐利的刀锋。再配上蓐收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真是压迫感十足。

覃芒感觉自己要被蓐收用眼神给千刀万剐了。

而那女子就躲在蓐收身后,还悄悄露出一双如秋水般清冽的双眸,透过蓐收的肩膀,看着覃芒。

“小师弟,好巧啊。”蓐收歪了歪头,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的左手还背在身后,一直牵着那姑娘。

“嘿嘿,师兄,是挺巧的……”覃芒尴尬一笑,似是撒娇一样,然后赶紧编谎话,“哦,我是来找书的,路过,路过。”

“是吗?找什么书?为兄帮你啊?”

覃芒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用了师兄,我已经找到了!”

他胡乱地拿起旁边书架上的一本书,冲着蓐收求饶一笑,扔下一句“你接着忙”,就赶紧落荒而逃。

他甚至连门口都兔子都忘带走了。

覃芒走后,云筝从蓐收身后站了出来。

她注意到了刚刚覃芒的那本书。

云筝戳了戳蓐收的肩膀,朝着覃芒逃窜的方向歪歪头,“那是你师弟吗?他刚才那本书是讲怎么给动物做产后护理的。你确定他是来找这个的?”

蓐收将云筝揽在怀里,笑的有些痞坏,“嗯,他喜欢这些。”

云筝被蓐收逗笑,但转而又想起了什么,便傲娇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蓐收,气鼓鼓道,“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兄谎话连篇,师弟就不务正业。告诉你啊,你受伤瞒着我那事还没完呢,我没原谅你。”

说罢,云筝挣脱蓐收的怀抱,抱着医书抬腿就走。

蓐收刚忙追上,跟在云筝身边耍无赖,

“哎,刚才亲都亲了,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谁让你受伤这么久才告诉我的,还骗我说你去中原访友了。”

“那怎样才要原谅我嘛?要不你再亲一会?”

“哎呀,走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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