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是被怎么送回来的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尤其是谁送的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后脑传来的剧痛确确实实传来,我捂着脑袋去找冰袋,妈的,下手真够重的,再狠一点就能把我打成植物人。
我转身进了书房,可面前的一片狼藉却让我感到头晕目眩,险些再次晕过去。
我的书房简直是遭了贼了!可这个贼却貌似对钞票银行卡什么的不感兴趣,几张百元大钞散在地上,电脑开着,文件夹被随意丢在地上,里面的重要文件全都不翼而飞,我惊呼一声,飞奔过去检查我的东西。
可事实却是像一记重拳一样实实在在的打在我的胸口,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光是我的纸质文件,就连电脑都被完全的格式化,我试图用我浅薄的一点知识去抢修它却已无力回天。
天哪!这回我完蛋了!我心灰意冷的坐在地上,主编的话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主编要是三天之内解决不了这件事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此刻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我的大脑为了保护我脆弱的意识不受伤害,自动选择了关机。我晕了过去。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迫的选择醒来或晕倒。
这次我是被剧烈的摇晃强迫着睁开眼睛。我茫然的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徽章,警察两个大字粗暴的闯入我的视线。
我几乎想哭,一个女警官一个巴掌打的我晕头转向。眼泪像个篮球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还是没落下来。
一个长相老成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来与我平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与我对比了一番说。
男人你是林牧?
我点点头。
男人那你认不认识李哲学?
李哲学是老李的全名我知道,于是我说。
我认识。
男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那个男人目光如炬,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战战兢兢的说。
我朋,朋友关系……他怎么了?
男人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两页问我。
男人你是**报负责之前凶杀案的记者?
我嗯,我是……
男人沉了半响,声音低沉的说。
男人李哲学被杀了。
他顿了顿又说。
男人和周宇航死法一样。
我差一点就又晕了,那个女警官恰时的给了我一脚,我愤愤的看着她,那个女人满是不在乎。
我什,什么时候……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已经有些按耐不住的……兴奋?
男人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现在请你回局里参与调查。
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副明晃晃的手铐就卡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进警局,可这次我充分体会了那些坐在那些这里的人都恐慌,面对刺眼的探照灯你心里的秘密通通藏不住,嘴巴会像个破了洞的口袋一样向套在警服里的人倾泻一切。
可我不是这样,在我平静下来心情以后 我展现了一个优秀的记者在面对危险时该有的素养和油嘴滑舌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