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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女

宫远徵——徵音

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宫门内缓缓驶出,珠帘翠幕,环佩叮当,车后跟着十几名宫门侍卫护送。

  梵音斜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撑着太阳穴,闭目养神。在旁同乘伺候的两名侍女,香兰和翠绿一人拿着一把精巧的扇子,给她轻轻地扇着风。

  马车缓慢的行走着,梵音慢慢悠悠,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关卡都下来玩几天,十日的路程硬是施了一个月。

  其实也不全是为了玩,她也暗中在搜寻着上官浅的消息。但不知是她藏的太好,还是真的回了无锋,她特地绕了远路为的就是去更多地方寻找,但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蛊家这边见人迟迟未到,急得传了好几封信到宫门,得到的回复也只是:“在路上。”

  梵音听到宫门暗桩的人汇报,勾唇笑了笑:“这都能忍,看来蛊家是非结这个亲不可啊...”眸中划过一抹浓烈的杀意。

  苗疆位于深山幽林之中,有着天然的地域优势,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因为常年以毒物草药为伴所以隐居于此,离城镇较远地处偏僻。

  在进入内部的外围有一片极为宽广的毒瘴林,不仅充满着浓郁的毒瘴气而且到处都是毒虫蛇蚁,呈环绕形式包围着蛊家,形成天然的保护屏障。

  要是直接闯进去,必死无疑。不过出来之前,宫远徵给了她特制的百草萃所以那毒气伤不到她。

  到山脚下之后,有早有蛊家弟子在等着了,随从的侍卫宫女,服下了蛊家送来解药后,便跟着他们走进了曲折的山林里。

  前方领路的蛊家弟子,又给侍卫和宫女身上撒了特制药粉祛除毒蛇虫蚁。虽然毒物们并不敢靠近,但是那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却藏在草丛后虎视眈眈。

  这一路上颠簸曲折的山路,让梵音很是不耐她强压着怒意抱怨了一句:“这蛊家人就这么喜欢住深山老林吗?”纵使侍卫再小心,也有颠簸的时候,几下还好,几百下可不是说着玩的,她只觉得腰背生疼。

  她都尚且如此,旁边的翠绿更是面无血色,嘴唇苍白,紧皱着眉头看着十分难受。同在马车上乘着的香兰附议道:“就是,这山高水远的,真是委屈姑娘了。”

  在前方的蛊家弟子听见,低头默不作声,继续带路,过了半个时辰总算到了

  马车停在蛊家外围门口,里面乌泱泱站着一群人,最前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身旁有三位拄着拐杖的银发老人,正抬头望向马车,历经沧桑的眼眸里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的情绪。

  其余人大多穿的都是淡紫色或是紫色的服饰,在前面的颜色最深,依次往后逐渐变淡,不难看出颜色越深地位越高。

  这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头戴银饰,姑娘们手和脚上套着铃环,值得注意的是,女孩们手背上以及脖颈间都有着暗红色的奇特爬纹,男子却没有。

  梵音抬手掀起车帘一角,看到最为首那男人面带微笑,透着几分讨好之意。

  他身着一袭暗紫色长装,袖口和衣角处绣着蛊虫的图腾,那虫子在布料上随风摆动好似活了一般,看着有些恐怖,但与此人气质却极为不符。

  如果单看穿着和站位应该就是现任蛊主,梵音眸中闪过些许嫌恶,不禁思索:这苗疆蛊主就是这副德行?看来苗疆败落成这个样子走投无路到投靠宫门,也是情有可原了。

  她侧眸扫了一眼香兰和翠绿。

  两人点头会意率先下了马车,替梵音打好帘子,一只白皙细腻的玉手从马车内伸出,搭在香兰的手背上。

  女子戴着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令人看不真切,但那双清冷的眼眸却散发着寒意,让人见了无端心生几分惧意,梵音缓缓从马车上下来。

  周围的蛊家弟子都投来,或好奇,或惊艳,或垂涎,或恶意的目光。还有几个站在前面的女子眸中则是毫不掩饰的妒意。

  一双寒眸直直向那为首的男人射去,那男人对上梵音冰冷的视线,打了个哆嗦,心中不由生起几分惧怕来。而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都齐齐收了回去。

  他们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纯白无瑕。

  而他身后几位长老眯了眯眼,在看清了梵音的眉眼后,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愣在原地。

  翠绿见梵音如此,立刻上前一步对着那群人喊道:“不知哪位是当家的,我们姑娘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为了来你们这深山老林可是遭了大罪,你们这群人就在这硬生生的杵着,干巴巴瞪眼睛看,这就是你们苗疆的待客之道吗?!”

  那男人率先回过神,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边走上前边连忙陪笑:“是是是,大人快请进,各位舟车劳顿一定辛苦了,宴席已经准备好,快快请进....”眸中阴毒一闪而过。

  梵音蹙眉淡淡开口声音冷冽如寒泉:“你就是现任蛊主?”

  男子低头笑着回道:“是,大人快进去吧,都已经准备好了。”

  梵音勾唇眸中泛着冷意:“好啊,你们这山高水远偏僻难寻的很,我们路走错了好几次,跋山涉水这才来到‘贵宝地’,耽搁了这么久,我的人也累坏了,还希望蛊主好生招待啊。”

  几句话便将她来迟的事情轻飘飘揭过

那男人脸上的笑容一僵, 随即又恢复如常:“那是自然。”

  一众人浩浩荡荡进了寨子里,侍卫们被安排去了别处吃饭休息,梵音则是随着蛊主来到了宴请宾客的地方。

  两人相对而坐,梵音淡淡的看着他:“吃饭就免了,我不饿,谈谈正事吧。”

  蛊王笑了笑:“哈哈...不着急,不饿的话,喝杯茶水润润嗓子,这可是我们苗疆特有的茶。女子喝了美容养颜,男子喝强身健体。”说着给她倒了杯茶水。

  梵音随手将茶杯端起,仔细瞧了瞧,茶水不像是普通茶叶呈黄或褐色,而是偏红,倒像是血水,细闻还有一股铁锈味。

  梵音眉头瞬间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茶杯,冷笑一声:“少女初潮的经血加上活剥下来的羊胎盘,再混入藤木枝最顶尖茶叶翻炒烘干,最终形成此茶,名为——唤女。”

  蛊王眉毛一挑有些惊叹,眼前这女人竟然懂这么多:“姑娘真是见多识广,但蛊某方才可说没错啊。”

  梵音眸中泛出冷意,继续说道:“蛊主所言的确不错,可你们这茶,女子只有在经期才确有此作用,如果在其他时候喝了,反而是毒。轻则满脸红疮,重则血流不止直至身亡。蛊王不会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吧!”

  将茶杯重重一掷,凌厉的目光直射到男人脸上,勾唇轻笑了一声:“看来蛊主心不诚,我好歹也是宫远徵身边的贴身护卫,此次来代表的是宫门,蛊王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了,难道连宫门也不放在眼里吗?!”作势起身要走

  蛊王站起身拦住了挡在了她的面前,他笑着打马虎眼:“唉,此言差矣,姑娘不要生气嘛,这可是我族最上乘的贡茶,没曾想竟忽略了这一点,倒是我的过失,望姑娘海涵,蛊某在这里给你个赔不是。”说完他便作了个揖,看着倒是诚意十足。

  梵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她本来也是做做样子。

  等他直起身,梵音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蛊王讪讪的笑了两声,把茶撤了下去,又叫下人上了一壶,这一次的茶倒像是样子。

  梵音端起茶杯用宽大的袖摆做遮挡,抿了一口茶水,入口清甜,有股雪莲香,她微微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蛊王笑着点头,解释道:“这前两天有个从西域来的番帮人,误入我们毒林,被我族弟子发现救了他一命,然后便拿了这雪莲说是作为救命之恩报答。”

  他忽地又发问:“姑娘看着天姿国色,为何要遮住面庞?”

  梵音浅笑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来你们这之前,公子交代过,不要太过张扬。可是没办法,奴家天生就生了这一副好容貌,这不实在没法子只好遮一遮了。”语气娇嗔,似在撒娇。

  蛊王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梵音忽然看向他正色道:“闲话扯了那么久,也该说到正事了,叫令爱出来吧。我可还是有要务在身上,这新娘子是否有资格入我徵宫,还不可说呢 ”

  蛊王听了这话瞪着眼睛说道:“你们可是答应了我的,难道要食言吗?”

  梵音轻蔑一笑:“呵,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一遛吧,不然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蛊王手指着梵音你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梵音顿时蹙眉眸中寒光乍现:“我的耐心可不多,你要是再拖拖拉拉,那我看还是打道回府的好,毕竟你们新娘子见不得人,说不定是哪里寻来的野人冒充蛊女呢。”

  蛊王强压着怒意,不敢反驳。喘了几口粗气,对着下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叫小姐过来!”

  站在门外的下人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脚底抹油跑了出去。

  梵音面纱下的唇角扬了扬,抬起玉指看着自己指甲上那红色的蔻丹,像是上好的无瑕玉石上点缀了一颗红宝石,很是夺目。

  过了半炷香,一名女子从门外缓步而来,那女子面容妩媚,上扬的狐狸眼像是藏着钩子噬人心魄但眼珠却是独特的蓝色,像是冰魄宝石为她增添了一丝距离感。

  那张烈焰红唇噙着一抹微笑,令人沉醉。

  身上衣料极薄仅遮住重要部位,袖子是网纱状的,隐隐能看到纤白的手臂,其余露出腰身肚脐那还围着一红绳,红绳上挂着只铃铛,手上和脚上也套着银铃,一步一响很是悦耳动听。

  裙摆虽到脚踝,但是侧边开叉,稍微走动便能隐隐看到大腿,明显是一副西域打扮,这衣服可谓是相当前卫大胆了。

  那女子看到蛊王显然很是开心,刚想小跑上前,但看到旁边有客人,是位出尘脱俗的女子,便敛了笑容。

  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拜见爹爹,拜见....”她不知道如何称呼,显得有些为难

  蛊王见自己宝贝女儿面露难色。连忙开口解围:“啊,这位是宫门里那位的贴身护卫,叫大人就好。”

  梵音友善的笑了笑:“不必见外,叫我梵音便好。不知道姑娘叫什么?”虽然是笑着,但是双眸正审视着眼前这女子,皮相倒是不错,就是心思多了些,也不懂什么规矩。

  蛊女见梵音如此温和亲切,以为是个好拿捏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多谢梵姐姐,姐姐唤我玲珑便好。”

  梵音敏锐的捕捉到了那蛊女眼中的情绪,勾勾唇:“好名字。”她转头看向蛊王:“既如此,便开始吧,还请蛊主回避一下,你在这恐怕有失体统。”

  蛊王明白其中关窍,看向女儿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点头,禀退下人起身走了出去。

  见蛊王走后,梵音缓慢站起身,来到那蛊女的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像挑选货物一样的上下打量。

  玲珑看着她的目光觉得有些不舒服,蹙眉开口:“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梵音比她高上半个头,停在玲珑面前,目光向下轻蔑的看着她,摇摇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苗疆蛊女也不过如此,你若是进入宫门的新娘选拔,顶多得个白玉令牌,哦~白玉还是勉强了。”她手指放在唇边轻嗤一声,毛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怜悯。

  玲珑顿时觉得她在刻意羞辱自己,他五指攥紧,怒瞪着梵音:“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合格?”

  梵音转过身,缓慢踱步道:

  “第一,不知礼仪,规矩穿着,太过放荡

  第二,弯弓驼背,姿势懒散,仪态不佳

  第三,不尊不爱,腰上挂绳,视己为娼

  第四,不知礼数,客至应迎,尽主之谊”

  玲珑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迂腐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口闭口就说我放荡,你就有教养了吗?”

  梵音轻蔑一笑,继续说道:“这些且不说,夫家的人到了,你不出来迎接,还要我请你出来,你们蛊家真是好大的架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巴着结亲的是宫门呢。若不是你父亲上门,以你们的镇族之宝和配方作为交换,宫门新娘怎么可能轮得到你这种乡野丫头!”

  几句话怼的玲珑面红耳赤,眼中泛出泪花:“你...欺人太甚”直接伸手抓了过来,那指甲泛着淡淡绿色显然是淬了剧毒。

  梵音早有防备,极步向后退去,没有伤到她半分,但面纱却被扯了下来。

  一张比她貌美千万倍的脸露了出来,像是绽放得娇艳欲滴的蔷薇,摄人心魄,引人沦陷。在梵音的对比之下,玲珑那张初看还算惊艳的脸蛋,此时黯淡无光。

  玲珑直接看红了眼,妒意似野草般蔓延而生。她嫉妒又贪婪的看着那张脸,突然想起自己研究变美时,古书上提到的那种秘法——换脸之术。

  只要活生生把脸皮剥下来,在半个小时内换上,在药池里泡上三天便可以完全拥有这张脸。

  她眼中燃起疯狂,癫狂的说道:“我要把你的脸剥下来...这样她就是我的了....哈哈..”

  梵音翻了个白眼,不过她心中警惕起来这女人身上浑身是毒,虽然吃了百草萃,但难防她用巫蛊之术,所以必须谨慎。

  玲珑想也不想的直接扑了过来,招式狠辣阴毒专攻要害,梵音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并不想伤她,于是扯下旁边挂着的帘幔,包起手指一个转身绕到她身后,直接点了她的定穴。

  在她耳边说道:“第五,功夫太弱,不堪一击”杀人诛心。

  玲珑委屈的落下泪来,愤恨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宫门了,你也喜欢宫远徵吧。”她知道自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虽心有不甘却再也不敢生出剥脸的想法。

  梵音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哦~有点小聪明,怎么,你这么喜欢他啊。我可以让给你,也可以成功让你嫁给他,不过....除了你们家的千丝残,我还要一样东西。”

  玲珑眼中涌出希冀:“什么东西?”她的确很喜欢宫远徵,从听说宫门里有一位制毒天才,做出来毒无人能解的时候,她便已经心生向往。后来蛊家败落,需要向外寻求庇护,他可是求了爹爹好久才同意。

  蛊王还真不是一般的宠她,这要是换做别人估计得打死这个不孝子,用镇族之宝去换姻缘,愚不可及。

  梵音眯了眯眼,没想到只是试探一下,她还真爱上了?暗暗磨了磨牙,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套出蛊毒和忆昔镜的位置。等她恢复了记忆,就可以不用再顾忌,放开手脚去做了。

  梵音柔和的笑了一下:“告诉我忆昔镜在哪?”

  玲珑瞪大双眼,眸中充斥着慌乱和震惊,不明白她一个外族人是怎么知道族内的机密圣物的,藏宝的地方只有自己和爹爹知道,不行,她不能说。

  梵音看到她慌乱的眼神就明白,这丫头肯定知道。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的说,于是从宫远徵给她的暗器囊袋里,拿出了那个小瓷瓶。

  她柔声开口:“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宫远徵制作出来的毒,这药能让人陷入幻境之中,听从下毒人的指令。到时候我喂你吃了这药,你亲自把千丝残和忆昔镜,拿过来给我好不好?”语气娇媚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撒娇。

  她把瓷瓶在玲珑眼前晃了晃,玲珑吓得面色惨白,嘴唇颤抖。

  梵音见她这样满意的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你应该也知道,他的毒只有他自己能解,可他把这毒给我时,他说没有解药,因为他还没有研究出来呢。所以在半个时辰之后,你就会暴毙而亡,而那时我已经带着人走了。”那语气像是讲故事哄小孩般轻柔,但听了却令人背脊发寒。

  玲珑瞪大眼睛,眼泪无声的落下,缩着脖子不断的摇着头:“不要....求你了....”

  梵音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她手摸过的位置引起肌肤一阵颤栗,玲珑本能地躲着。

  她柔和的笑了笑,眸中充满了善意:“没关系,你不要害怕,只要你告诉了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前些日子撞了脑袋,很多事情不记得了,想借用一下你们的镜子而已。至于蛊毒嘛,反正迟早都是要给我们的,之后给和现在给不也一样嘛,况且你们不是还有配方吗?到时候我拿了东西,直接带你回宫门,如何?”

  玲珑迟疑的看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梵音浅笑的回道:“当然了,只要一拿到东西,我就立刻带你回去,保证不会伤你半分。”

  玲珑缓慢的说道:“好...我告诉你,在我爹房间的密室里,你应该进不去,因为他也没有钥匙。”

  梵音蹙眉:“什么?”

  “那房间是上一任老蛊主的,不过老蛊主疯了,按理说钥匙应该会传给爹爹,但却没有。”

  梵音沉思片刻:“那老蛊主现在在哪?”

  玲珑蹙眉思考了一会:“好像被锁在柴房里,因为他得了疯病会伤人,爹爹就把他关起来了。”

  梵音笑着点点头:“很好,你现在...合格了。不过待会...你爹进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吧。”

  玲珑眼眸中不服一闪而过屈辱的点头道:“知道了....”

  梵音看着她有些不放心,一手瞬间扣住她的嘴,强迫其张口塞入了一颗药丸,药丸入口即化,她没反应过来,便咽了下去。等想吐时,却怎么吐不出来。

  玲珑惊惶的看着梵音:“你给我吃了什么?!”

  梵音笑了笑:“没事,宫远徵的毒而已,有解药,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的。”说完解了她的定穴。

  玲珑顿时瘫软在地,喘着粗气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就跟你鱼死网破。”

  梵音挑眉俯视着地上的人:“你没这个能耐。”这是肯定句,毋庸置疑。

  玲珑不甘心的撇嘴哼了一声。

  梵音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人:“还不赶紧起来。”说完又从兜里掏出另一张面纱,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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