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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救人

宫远徵——徵音

宫门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入了向阳城,便立刻派手下去查探消息,而两人暂时到客栈中歇脚。

  两人坐在桌旁,宫尚角给宫远徵倒了杯茶。

  他看着宫远徵这几天日夜奔波,显得出疲态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远徵,先去休息吧,她一定在这里,跑不了”

  宫远徵揉了揉眉心:“哥,我没事”他顿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头眼底划过一丝惊喜:“哥,你怎么确定她一定在这里。”

  宫尚角勾唇眼底有着笃定:“手下传来消息,宫暮尘就在这儿。”

  宫远徵蹙眉冷哼了一声:“宫暮尘就是个浪荡子,梵音怎么会跟他走。”

  宫尚角垂下眸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搭腔。

  这边宫暮尘终于赶到了悬崖旁边。看着树枝上的那一抹红色布料,它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

  刚才他就发现这里有很强大的波动,似有在高手对决,可惜他赶到时一切已经结束。在离悬崖不远处有一滩血迹,可却没看见人影。

  他站在悬崖边往下看去,悬渊幽暗,深不见底。

  他眼眶泛红嘴唇颤抖着说道:“老子费那么大劲去寻你,你最好别死了”说着便提起轻功跳了下去。

  在内力快要耗尽之时,他终于到了崖底。周身处在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他伸手在旁边摸了摸,摸到一根树枝,便一边往前探着路,一边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

  “梵音!”

  “梵音,没死你就哼一声!”

  宫暮尘用力的喊着声音不自觉带着颤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是那么害怕失去这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

  不知摸索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前方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宫暮尘立刻蹲下身,将人抱了起来,他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是蔷薇花香。是梵音!他连忙将人背在背上,拿着树枝向前走着。

  走了很久很久,宫暮尘只觉得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他再也走不动。将人放到旁边的休息了一会儿,抬头时他突然看到上方有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像是久旱逢甘霖,他眼底迸射出希望,一瞬间恢复了一些力气。他走上前。借着那一方小小的光,虽然仍是灰暗非常,但他总算看清楚了四周。

  四周都是岩石凿壁,空无一物,地上还有些尸骨残骸,应该是某些动物的。

  他勾了勾唇,看来有希望,他蓄起内力一个掌风击了出去。岩石掉落,他极速后退。石壁上方被他开了个大口子,终于看清上方的天空。

  他连忙从身后抽出羽箭,射了出去。在天空中绽放出一个巨大的花蕊形状的烟花,那是夜笙阁独有的信号烟火,花蕊一现。只要是夜笙阁的人看见了便会立刻出动,赶往支援。

  此时已是深夜,但一轮弦月显得格外明亮。月光照射进来,他将梵音抱了过来。刚才身处黑暗之中,他并不知道身上的人伤的有多重,只是尽量放轻动作。

  借着月光他看到眼前的人,他不禁眼眶通红眼泪不自觉的留下,衣服早已破碎不堪。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到处都是伤口,甚至还在往外冒着血。他连忙掏出药瓶,不要命的往梵音身上撒,将血止住。

  做完了这一切,他又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探鼻息,舒了一口气。虽然很微弱,但总还有一口气在。只是这么重的伤,援军再不快点来,恐怕她真得死在这儿。

  脱下自己的外衣,将梵音的身体包裹住。将最后一点内力输入了梵音体内,为其护住心脉。一瞬间疲惫感包裹全身,他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此时在客栈的宫远徵和宫尚角,在窗边看到了空中的绽放出的巨大花蕊,对视一眼。

  宫远徵蹙眉疑惑问道:“哥,那是什么”

  宫尚角放下茶杯站起身:“那是夜笙阁的信号,那么大的花蕊形状恐怕只有阁主才能发射。”他放下茶杯站起身对着宫远徵说道:“走吧,宫暮尘应该已经找到她了。”

  宫远徵站起身,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出了客房跳上马背就朝着烟花方向狂奔而去,宫尚角带着一队人马紧随其后。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在前方被风掀起衣角眸底染上几许担忧,他有些怕若是没有如他所愿,他会伤心难过。

  等他们赶到时,只见前方一片悬崖,空无一人,地上有些许血迹以及打斗过的痕迹。

  宫远徵眼尖的看到悬崖,旁的树枝挂着一抹红色他连忙下马,快步上前查看。将衣料拾起,触感细腻柔滑,是冰蚕丝制成价格不菲凑近鼻尖闻了闻,是熟悉的蔷薇露。

  “是她。”

  他的手有些发抖,将身子往前探了探,往悬崖底部看去,可惜时什么也看不见,突然觉得心口有些钝痛,吐出一大口血,旧伤复发。

  宫尚角瞳孔骤缩连忙上前扶住了宫远徵,转头命令道:“还不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众侍卫领命沿着信号发射的位置,悬崖边缘走去。

  宫远徵借着宫尚角的手稳了稳身子,用食指将挂在唇边的血迹抹掉,轻拍了拍宫尚角安抚道:“哥,我没事。”

  他们沿着刚刚信号的位置,找到一处浅崖底侍卫们举着火把往穴口内看去,隐约见着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金复连忙来报:“角公子,崖底深处好像有人。”

  宫远徵语气急切:“快下去把人给我拉出来。”

  侍卫们下去将两人用绳索拉了上来,梵音浑身是伤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面无血色。

  宫远徵看到人的那一刻,几乎目眦欲裂,连忙上前立刻从怀里掏出丹药,放入梵音口中,然后双手颤抖着去探她的鼻息。

  宫尚角看着旁边昏迷着的宫暮尘吩咐手下道:“把他送回夜笙阁。”侍卫点头领命将人带了出去。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上马车,慢慢的放平躺在车榻上。他坐在榻边,伸手握着梵音的手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内力,眼眶通红,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手背。

  宫尚角担忧又复杂地看着宫远徵,转身上马,对众侍卫说道:“回城。”

  向阳城客栈内

  宫远徵回去之后便把自己的声音关在了房间内,整整三天没有合眼,一直在给梵音医治。

  宫尚角来看过两次,劝他休息一会儿,他也只是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哥,我没事,你放心吧。”然后又转头继续制药,宫尚角只得便作罢,只是吩咐下人不断地送来宫远徵要的珍稀药材。

  又过了七天梵音的生命体征总算稳定了下来,而此时宫远徵整整十天未曾合眼,眼圈下方一片青黑,面色惨白。看着倒是和床上躺着的梵音别无两样了,宫尚角实在是看不下去便偷偷给他下了药,让其昏睡了过去。

  他有些生气,气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女人,或许他不该这么放任他任性的。

  宫尚角带着俩人返回了宫门。

  由于宫远徵还在昏睡当中,到了宫门之后,他便召集所有大夫去救治梵音,只是可惜连宫远徵差点束手无策,花了七天才挽救回一丝生机的人。宫门的大夫们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便是用千年人参尽可能延长多一些时日。

  剩下的便只能等宫远徵醒来之后再做定夺。

  宫尚角坐在桌案旁手指摩挲着茶杯,看着桌案前的卷宗,眉间微蹙。

  “寸心,来历不明,身份无人知晓,是江湖上两年前崛起的一个妖僧。长相俊逸邪魅,武功神秘莫测,佛口蛇心,谈笑间杀人于无形。传闻修炼的是吸人功力的邪功,两年前因灭了炎殇阁满门而名传江湖。”

  这是宫尚角能查到的所有,那天和梵音约战的便是这个人,至于缘由估计得等梵音醒来之后才清楚了。

  三天后

  宫远徵蹙眉缓缓睁开眼睛,手撑床慢慢坐起身,他觉得脑袋有些昏胀,正用手摁着太阳穴。

宫尚角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粥,他走近坐到宫远徵床边。宫远徵开口问道:“哥,她怎么样了?”宫尚角脸色一沉:“用千年人参吊着呢,死不了。”

  宫远徵察觉宫尚角的情绪有些不对,便转移话题看着他手里的那碗粥,开口问道:“哥,这是..雪莲?”从小就接触药材所以他的嗅觉异于常人,轻易的闻出这是后山雪莲的味道。

  宫尚角垂眸:“嗯,给你补身。”舀了一勺递到宫远徵嘴边,宫远徵顺势张口咽了下去。

  他低眸浅笑道:“哥真好。”

  宫尚角唇角微勾又舀了一勺送过去。

  其实宫尚角给他下药的时候,他又怎会不知。他知道哥哥担心他,他只不过不想让哥哥失望而已,况且当时梵音伤势已经稳定,昏睡几天又何妨。

  一碗粥被喂下肚。宫尚角将他扶躺下,替他掖好被子温声说道:“再休息一会儿”

  宫远徵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傍晚 霞晖漫天

  他起身穿戴整齐,便去了药房煎药。煎完药便端过来给梵音灌下去,然后便是拆纱布换药。除了做好宫门的内务之外,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医治着梵音。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梵音的伤势虽然很重在宫远徵的细心照料之下,总算有了恢复的迹象,即使很慢,但总归是好起来了。

  夜笙阁。

  那日宫尚角让宫门侍卫将宫暮尘送回夜笙阁时,在半路上他们就已经遇见赶过来的夜笙阁众人,将人交给他们,便回去会合了。

  宫暮尘被送回去之后,夜笙阁的大夫诊断道内力枯竭,所以才导致昏迷不醒。

  夜笙阁掌事徐伯急的团团转。没有办法,他只能代为阁主处理政务,这些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不知道阁主何时才能醒,万一要是有叛徒趁虚而入,这才是他所担心的。

  人情世故这一方面徐伯可谓是炉火纯青。一段时间后他带着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拜访宫门,以谢救命之恩。

  宫尚角令侍卫将珠宝搬入库房,他暗藏锋芒的打量着这一位夜笙阁的掌事,据说是宫暮尘的左膀右臂极其忠心。

  徐伯是一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身材有些矮胖,整天笑呵呵的看起来像个弥勒佛,但眼底却深藏着精明与算计。

  宫尚角点头笑道:“自家人,不必客套”

  于是便命下人送徐伯出了宫门。

  夜笙阁内

  徐伯看着在床上昏迷着的宫暮尘,眼中满是心疼。

  在一旁诊脉的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徐伯蹙起眉头道:“主子怎么样了?”

  大夫悠悠说道:“阁主这是内力枯竭所致的重度昏睡,根基有损,恐怕日后武功怕是大有所退呀,需得休息一年,不能动用武力,更不能劳神伤心”

  徐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缓慢说道:“那主子,何时才能醒来?”

  大夫捋了捋胡须:“短则三月,长则几年,说不准啊..”

  徐伯焦急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大夫摇了摇头:“没有,只能听天由命了。”

  徐伯:“多谢大夫了”

  他背过身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门外喊道:“送大夫出去吧”

  三月后,夜笙阁

  宫暮尘缓慢的睁开了眼睛,为他打水准备给他擦拭身子的婢女,看到那他醒来惊喜的说道:“阁主醒了,我去禀告徐掌事。”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宫暮尘双眼无神的望着床幔顶,不一会儿,徐伯便小跑了过来,眼含热泪急切的问道:“哎哟喂,我的主子啊,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宫暮尘淡淡回道,声音有些嘶哑。

  徐伯站在一旁用帕子压了压眼角。

  听到宫暮尘的嗓音干涩,连忙去端了茶水,坐到宫暮尘,将他扶了起来,把茶杯送到宫暮尘嘴边。

  宫暮尘抿了一口茶水开口继续问道:“我身边的女人呢?”

  徐伯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迟疑着开口:“这....我们将您接回来时没见着什么女人啊?”

  宫暮尘皱眉不悦道:“你们去到信号地了?”

  徐伯摇了摇头:“我们去到半路的时候,碰到宫门的人,看到您在他们的马背上这才将您接了回来,没有去到信号地,宫门的角公子还说,自家兄弟,不必言谢。”

  宫暮尘嗤笑了一声:“趁火打劫,真不愧是宫门。罢了,在宫远徵身边,伤应该能治好。”他闭上眼睛轻声吩咐道:“都下去吧。”

  徐伯恭敬俯身道:“好,主子有事您唤老奴。”

  宫暮尘轻声嗯了一声,众人恭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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