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梯向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电梯里的数字慢慢下降，我快要完蛋了。Everglaive 和 Naiad 似乎都泰然自若，前者一副高贵宁静的样子，后者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当我们短暂地经过他的房间时，我试图提醒自己 Selene 和 Gildscale 对我的指示，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同时保持肩膀不要过度弯曲。
我当时只是短暂停留了一下，只是想看看他对我的服装有什么看法，结果他印象非常深刻。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向两个大女孩展示我的服装是一回事，而让他的目光扫过我服装上的各种褶边、蕾丝、丝带和整体蓬松感又是另一回事。他看着我时，我忍不住坐立不安，低下了头。
值得庆幸的是，他似乎对我的着装很满意。我的眼罩和兔耳连帽衫都获得了特别的赞扬，因为它们让我看起来更加与众不同，尤其是当我解释了我的虹膜异色症时。显然，一些魔法少女以前曾尝试过眼罩作为她们的服装，但除了海盗或伤痕累累的战士主题外，效果并不好。不过，由于我的眼睛颜色，他一直渴望让我知道这会让我受欢迎，尤其是如果我在战斗前摘掉眼罩，那么我会演得更夸张一些。
我尽量不让这个想法太过退缩，谢天谢地，他没有再说这件事。在分享了一些主要针对塞勒涅的想法后，他给了我一些关于巡逻时应采取什么姿态的建议。
这既让人感到羞辱，又让人感到解脱。
显然，我给人一种天生害羞的印象，这很适合我选择的服装。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脸红了，但他向我保证这是一件好事。这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可以给人一种新的、可爱的、不具威胁性的魔法少女的形象，而且我的别名只会强化这种形象。他对我在巡逻时如何表现的唯一建议是，总的来说，做我自己。
不过，他确实建议我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以免过多摆弄裙子。此外，他建议我放松肩膀，以免显得太紧张。
这只是几分钟的谈话，好吧，更像是指示，但它已经让我有点紧张了。我越来越觉得这次巡逻是个坏主意，恶心感在我胃里翻腾。我发现自己很想念 Umbra 的舒适重量，但 Everglaive 提出将我的个人物品和武器存放在她的存储设备中，以供巡逻时使用。考虑到我自己没有一个，而且背包与我的衣服看起来完全不搭，我别无选择，只能接受。
总而言之，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结束这一切，然后消失在床底下一堆乱七八糟的毯子里。
在我能够有意识地决定表达我的担忧之前，命运就把选择权从我手中夺走了，电梯“叮”的一声，门打开了。
我已经知道我住的酒店很不错，但看到大堂在我面前延伸开来，我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这里全是豪华的家具、高雅的艺术品和精心修剪的植物，给人一种温暖而精致的感觉。我试图忽略内心的沮丧，提醒自己我不必为此付钱。这是 Fantasy Fatale 完成任务的一部分，他们已经得到了报酬。我不欠他们任何东西……
它仍然没有让我内心的空虚感消失。
Everglaive 和 Naiad 都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犹豫了片刻之后，我和 Selene 跟在了后面，她已经对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启动了隐身状态，希望这样能少引人注意。
我们走出大厅时，大厅里只有十几个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刻转向了我们。我踉踉跄跄，两个大女孩继续向前走，我的双手握得更紧了。Everglaive 迈着优雅而坚定的步伐，而 Naiad 则仿佛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她水汪汪的头发和宽松的服装像风吹过平静的湖面一样摇曳。
我确信相比之下，我看起来很可笑。谢天谢地，两个高个子女孩的步子都比较慢，所以我不必加快步伐来跟上她们的步伐。我没有看那些看着我们的人，而是试着把目光集中在 Everglaive 的背上，我们径直走向门口。
我仍然看到有人拿出手机，朝我们这边走来。我尽力不去理会他们，跟着那两个魔法少女。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偷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
“哇哦，这些是魔法少女吗？”
“他们不是角色扮演者，白痴。”
“天哪，那是 Everglaive 和 Naiad！”
“哇哦……等等，那么那个女孩是谁？”
“肯定是他们展示的新产品之一……”
“可爱的！”
“是黑色和紫色吗？那么，她就是那些稀有的那种。”
“是的，黑暗。我敢肯定它们代表着勇气之类的东西。”
“更像是可爱。”
我感觉自己的脸红了，但其他两个人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一个穿着黄色围巾和同色背心裙的相貌平平的女孩在我们经过时眨了眨眼睛，睁大了惊讶的眼睛，抬起头看着手机。她的手机迅速响起，开始给我们拍照，我尽量装作不为所动，尽管我的脸颊更红了。
“真是可爱极了...”我们走过时我听到她咯咯地笑，我想取消巡逻是否太晚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没花多长时间就走出酒店，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摆脱眩光，然后立即环顾四周。在阿卡迪亚城里穿行相当容易，因为这座城市基本呈圆形，越靠近市中心，建筑物就越高、越密集。再加上阿卡迪亚尖塔就在市中心，这让辨别方向变得简单，这座摩天大楼有着平滑的角度、玻璃和直升机停机坪，建筑风格具有鲜明的未来主义风格。
我不太擅长判断距离，但从周围的建筑来看，我们似乎位于一个内中区。这是城里一个相当不错的地方，繁忙但不像中心圈那样让人感到幽闭。
话虽如此，但当时正是中午，街上确实有不少人。
当然，三位魔法少女走出去几乎立刻就引起了注意。
令我惊讶的是，大多数人只是继续走动，偶尔瞥一眼或用眼角余光观察。有几个人确实拿出手机，对准我们，我试着不要把双手拧得太紧，因为我的喉咙突然感到非常干燥。
“巡逻时，首先要学的是，”埃弗格拉夫说着，选好方向开始走，“接近或骚扰魔法少女时要遵守的一些不成文的礼仪。”
我跟在后面，我们三个人悠闲地走着。塞琳娜一直陪在我身边，温柔的提醒让我平静下来。
“这是人们多年来或多或少学到的东西，”她继续说道。“什么时候可以接近魔法少女，什么时候不可以。大部分都是潜意识的，但有些人实际上已经在网上将其编纂成法典。第一个迹象是魔法少女走路的速度。如果像这样悠闲地散步……”
当一位身穿毛衣的女士紧张地走近时，她停了下来。Everglaive 对她微笑，微微歪着头。
“你好。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呃，呃，”女人紧张地动了动，紧紧地抓着她的钱包。“我不想打扰你，但是……我可以要个签名吗？”
“当然了。你有什么想让我签名的吗？”
女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钱包，脸色苍白。
“哦，那个……”
“没问题，”Everglaive 向她保证。“我这里有东西。”
她挥动着手，一道翠绿色的光芒闪过，一张照片出现在她一只手中，另一只手中则出现了一支记号笔。Naiad 也做了类似的动作，类似的物品也出现在她的手中。听到这一幕，那名女子的眼睛都瞪大了。
“您只想要一个签名，还是想要写给别人？”
“哦！你能签给梅丽莎吗？她是我女儿。她是你们球队的超级粉丝。”
“当然，”Everglaive 点点头，熟练地用记号笔在照片上划过。她和 Naiad 只花了一秒钟就把照片递给了震惊的女人。她看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非常感谢你！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一切，哦——”
她的话音渐渐淡去，似乎现在才注意到我站在另外两个魔法少女身后。
“很抱歉，我不太了解你，但我相信我的女儿仍然会喜欢你的签名。”
我内心开始有点慌了。我的嘴动了几下，但似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心脏开始在耳边怦怦直跳。奈亚德看了我一眼，然后高兴地向那位女士挥了挥手。
“哦，她是新来的。恐怕她还没有出道，所以现在她没有签名。你看，我们正在带她进行某种训练巡逻。不过，谢谢你的关心！”
“哦，对了，”那位女士点了几次头，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那么，祝你好运！我敢肯定，我女儿听到我在出道前就遇到了一位魔法少女，一定会很兴奋。谢谢你们三人所做的一切。”
“这是我们的荣幸，”Everglaive 微微点头表示反对。
女人挥了挥手，然后轻快地走开了，但当我们站着不动时，一小群人已经围了过来。也许是受到女人行为的刺激，更多的人开始靠近 Everglaive 和 Naiad。
我强忍着焦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同时向旁边走了几步，以免太引人注目。当两位魔法少女签名时，我听到不少人问我的情况，而奈雅德和埃弗格拉夫都给出了同样的解释。
仍有一些人试图靠近，但值得庆幸的是，Naiad 拦下了大部分人，并向他们进行了解释。
说整个过程很不舒服，其实也只是轻描淡写。这比当电灯泡还要糟糕，因为我仍然受到关注，我所能做的就是紧张地对拍照的人微笑，并绞紧双手。我感到如此紧张，以至于我不得不提醒自己呼吸。
[别担心，]塞琳娜的声音平静下来。[你做得很好。]
“当他们完成所有工作时，我只是尴尬地站着。”
[啊，但你做得真棒。]
“你什么意思？我紧张的程度显而易见。”
【是的，】赛琳娜同意了，我感觉自己更紧张了。【但这正是它的美妙之处。没有多少魔法少女能够表现出甚至试图表现出害羞的类型。】
“我并没有想做任何事！”我心里对她嘶嘶地说。
[没错。这让你所做的事情显得真诚，而且表现出来了。人们喜欢这样。]
听到有人这么近距离地监视我、评判我，我努力不让自己感到局促不安。人群终于开始减少，当我们独自一人时，我长舒了一口气。有几个人仍然拿着手机从远处拍照，但我们周围的街道终于清澈多了。
“干得好，”奈亚德微笑着走到我面前说道。“你做得太棒了！”
“塞琳娜是这么说的，但我什么也没做，”我看着地面喃喃道。
“这简直是胡说，”奈雅德皱起眉头，“你做了两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首先，你是你自己。”
我困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 Everglaive 走了进来。
“许多魔法少女都戴上某种面具，形成一种性格。凶猛而无所畏惧。坚定而忠诚。轻松而精力充沛。善良而慈爱。无论是哪种组合，她们都认为成为魔法少女是过上一种独立新生活的机会，而这种生活是她们以前无法实现的。虽然我并不嫉妒任何寻求新开始的人，但有时这听起来很虚伪，尤其是在她们刚开始发现自己的新个性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确实会成为真正的个性，”奈亚德同意道。“但大多数魔法少女选择更英勇或更伟大。很少有人选择诚实和脆弱。这在某种程度上很有趣，但穿上戏服并拥有魔法少女所拥有的力量实际上让我们更难表现得像个英勇的捍卫者。”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祝贺我，好像我做出了一个有意识的决定，但我除了站在那里，真的无法假装做任何事情。如果我能表现得自信无畏，那就更令人印象深刻了。至少那时我会做一些勇敢的事。
但我已经太焦虑了，什么都不想做。我甚至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我只是默认做我自己，我只是……只是……
尴尬。紧张。害羞。奇怪。不重要。
可怜的。
我咽下喉咙里的哽咽，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回荡。
“我……我主要只是想记住不要停止呼吸……”
“就像我说的，”奈亚德对我露出一个柔和而痛苦的微笑。“你做了两件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第一是做你自己，而不是试图戴上面具。第二是走出你的舒适区。”
这让她再次露出困惑的表情，然后 Everglaive 笑了。
“请记住，有些守护者完全放弃了魔法少女的公众形象。你会失去任务和积分，但对某些人来说，这是值得的。”
这绝对是值得的……
我换了个脚，无助地耸了耸肩。
“我，呃……我是说我也不擅长这个，所以……”
奈雅德眨了几下眼睛，歪着头。
“你什么意思？你很有天赋，你知道吗。”
我盯着她。那……根本不是真的？那么她为什么这么说，除非——
哦。她很讽刺。她在取笑我。
我咬紧牙关，低头弯腰。我强忍着心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将双手握得更紧了。她并没有错，考虑到她所做的一切，拿我开玩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是很难受，我内心深处被一张纸意外地划伤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哦，呃，不，我是认真的，”奈亚德突然坚持说，听起来突然变得担心起来。
我的喉咙感到很干，我正要说没关系，但 Everglaive 却哼哼着表示同意。
“确实如此。你没有接受过任何公关培训，但似乎知道该怎么做。每当有人把相机对准你拍照时，你都会看着他们并微笑，而且看起来不会太过勉强。这给人的印象是，尽管你感到不舒服，但你仍然关心。对于内向的魔法少女来说，这正是值得推荐的感知类型。”
“但是，我……”我有些结巴，看着他们两个。“我根本没想过这个。我只是不想显得粗鲁。”
奈雅德咯咯地笑了起来，而 Everglaive 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闪闪发光。
“这已经比大多数人平常所能拥有的意识和同理心强多了，”奈亚德笑着说。“相信我们。你做得很好。可能感觉不像，但这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被人围攻？你做得很好。当然，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你避免最糟糕的情况，但这只是对初次接触的人来说的一种好策略。”
Everglaive 点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 Naiad。
“确实。不过我记得就算计划周全，事情也并不总是那么顺利。”
奈雅德僵住了，淡蓝色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粉红色。
“永远！”她结结巴巴地说，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只是在观察，”Everglaive 无奈地耸耸肩。“事情可能会变得更糟。你可能会被冻得僵住，然后转身冲向远方。”
奈雅德呻吟着，用手捂住脸，喃喃地说着要报复，但从不嘲弄治疗师。由于我的情绪非常紧张，我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她在说什么。
“等一下……你……？”我的话音渐渐淡去，因为奈雅德发出了一声更响亮、更夸张的呻吟。
“就这样，我在新人心目中的名声就毁了，”她抱怨道，这让 Everglaive 笑了起来。
“这么说吧，我们温柔友善的治疗师并不总是擅长与人打交道。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再这样了。”
“我还是个内向的人，”奈亚德撅着嘴说道。“我只是出门时戴口罩的习惯变好了。并不是说我讨厌做这种事，但我更愿意一个人听着钢琴和雨声读一本好书。”
我出门时已经习惯戴口罩了。
听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这位闷闷不乐的治疗师，担忧和内疚感瞬间涌上心头。她强迫自己花时间陪我，而我以为她对此没意见，因为她让这一切看起来如此轻松。
笨蛋。我应该知道面具后面藏东西有多容易。
我咬着嘴唇，犹豫了好几次才找到合适的词语。
“我，嗯。我——如果这有帮助，你就会让它看起来很容易，”我的脸颊开始发烫。“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这没用，但我，嗯，我永远不会注意到。还有，嗯……谢谢你。我是说谢谢你帮助我。”
当我结结巴巴地说完想让她感觉好些的话时，我觉得自己特别愚蠢，但 Naiad 似乎没有注意到。相反，她用手捂住胸口，对我露出温暖、温柔的微笑。
“谢谢，”她平静地回答道，话语中充满了深意。“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作为一名治疗师，我经常与人互动，但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达到现在的水平。另外，不用客气。我很高兴能花时间帮助一位新的魔法少女，尤其是像你这样善良的魔法少女。”
我的脸像着火了一样，我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应对。谢天谢地，Everglaive 轻轻拍了拍手，让我免于陷入尴尬的沉思。
“好吧，既然我们已经进行了第一次见面会，我们可以继续吗？人群又开始聚集了，所以除非我们想重复表演，否则我们应该开始行动了。”
我猛地点点头，Naiad 也优雅地回应。Everglaive 率先迈步，我紧随其后。
奇怪的是，Everglaive 的步伐加快了，Naiad 毫不费力地跟上她的步伐。我不得不多走几步才能跟上两个高个子女孩的步伐，但我发现自己跟上她们的步伐没有太大问题。
“那么，回到我们的课程上来，”我们沿着街道前行时，Everglaive 继续说道。“我们在谈论接近魔法少女的礼仪。正如刚才所展示的，当我们以悠闲的步伐前进时，人们更有可能走上来拍照和签名。然而，如果他们看到我们以良好的速度前进，被阻止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
奈亚德点点头，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个被妈妈拉着走的小女孩，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们。奈亚德微笑着，眨眨眼，挥挥手，小女孩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部分原因是潜意识行为。我们看起来很忙，我们基本上是名人，有时我们正试图履行合法的救命职责。综合起来，大多数人都知道不要只是阻止魔法少女有目的地行动。网上发布的与魔法少女互动的非官方指南也有所帮助。那些通常会阻止你的铁杆粉丝会读到它，并且知道不要干涉。”
“这种情况有时还是会发生，”Everglaive 耸耸肩。“如果发生了，简单的道歉和解释通常就足够了。如果没有，你可以紧急逃生。”
奈亚德咯咯地笑了，然后举起一只手捂住耳朵。
“是的。只需用手按住头，就像在听耳机一样，看起来很严肃，然后突然朝某个方向跑去，或者跳到屋顶上。人们会认为你接到了一个重要电话，或者正要去参加篡夺仪式。如果人们让你感到不舒服，你很容易就能摆脱他们。”
我点了几次头，但心里还是有些矛盾。一方面，假装接到重要电话只是为了避免谈话，这感觉有点……不真诚。
另一方面，如果社交互动过多，它可以让我避免社交互动。
这意味着我肯定会以最少的羞耻感做出这一举动。
“说到这个，跑步和屋顶跳跃是有礼仪的，”当我们在人行横道上停下来时，Everglaive 说道。“一般来说，如果你的敏捷度足够高，那么屋顶是守卫者可以跨越的公平目标。只要你不是徘徊或用跳跃造成伤害。”
“你需要多大的敏捷性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问道，声音里带着兴奋，想象着自己翱翔在空中，城市天际线勾勒出我周围的地平线。
“视情况而定。有些拥挤的住宅区和商业区的屋顶彼此非常接近，而其他地区的屋顶高度差异可能很大。一般来说，最大的障碍是能否跳过街道。官方建议敏捷度至少达到 100，最好达到 150。”
听到那句话我有点吃惊，看着纳伊阿德咯咯地笑，我睁大了眼睛。
“是的。比你想象的要低，对吧？令人惊讶的是，通过助跑跳远你能跳多远。老实说，最大的障碍是建筑物高度不同。敏捷性对垂直跳跃的价值远不及水平跳跃的价值。”
那……那意味着我距离满足基本要求已经不远了。我是说，如果我专心致志的话，我只需要三级就能达到要求。
但这意味着我的数据分布将严重扭曲。至少比我之前的情况更严重。虽然这很诱人，但可能不值得。
最奇怪的是，即使我的敏捷和灵巧度都达到 70，我也没有感觉到特别不同。没有速度感或突然的力量感。我只是感觉……正常。
不过，现在想想，我已经跟上 Everglaive 的快节奏一段时间了，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喘不过气来。事实上，这种节奏感觉和平常走路没什么不同。我们并不是在跑步，但我从来都不是运动员。作为人，似乎有一半的机会会出现各种健康问题，而我是那些不幸出现这些问题的人之一。
说实话，我在这个商场里表现得这么好真是令人惊讶。
再说了，肾上腺素和真正的生死攸关的境地可能与此有关。
“除了从屋顶跳下去，”Everglaive 继续说道，把我从内心的沉思中拉了出来，“另一种快速出行的方式是在街上奔跑。如果你要走那条路，请使用自行车道，但要小心真正的骑车人和其他魔法少女。确保事故不会发生始终是敏捷性更高的魔法少女的责任。”
“另外，一定要遵守交通法规，”我们过马路时，奈亚德说道。“遵守红灯之类的规定。唯一的例外是如果你能安全地跳过十字路口，但那时你的敏捷度肯定足以让你爬上屋顶，所以……是的。”
我们继续安静地拍了一会儿，吸引了人们的目光，但没有人出来直接阻止我们。每当我看到手机出现拍照时，我仍然会感到紧张，但我尽力继续，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
塞琳娜则高兴地跟在我们后面，跟着我们一起跳跃，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们经过的一条遍布咖啡馆和其他小餐馆的街道上的各种景色。
Everglaive 也在四处张望，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咖啡店前停下脚步，指着玻璃窗上的一个符号。它看起来有点像是女孩笑脸上方的一顶尖尖的巫师帽，画得很可爱，很 Q 版。
“啊，太好了。你看到这个符号了吗？这是商店的图标，为穿着魔法少女服装的顾客提供折扣。蓝色帽子和圆圈代表您每天购买任何商品可享受 5 美元的折扣，之后可享受 10% 的折扣。绿色版本的符号表示您只能享受百分比折扣。”
“说实话，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买卖，”奈雅德匆忙补充道，用复杂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当然，他们给了我们免费的东西和折扣，但作为回报，他们得到了很好的营销。你认为有多少人会停下来拍照或在魔法少女购买东西的地方购物？我真的走进一家空荡荡的咖啡店享受片刻宁静，但不到十分钟，它就挤满了人。尽量不要每天都在同一家商店享受五美元的折扣。除此之外，商店真的不介意提供折扣，他们喜欢你留下来，即使只有几分钟。”
我们继续往前走，Everglaive 低下头表示同意。
“正是如此。他们因我们的购买而遭受的任何损失都足以弥补我们的存在。就这一点而言，不要害怕在餐厅或穿着戏服喝咖啡时被搭讪。在魔法少女吃饭时搭讪是非常不被接受的。” “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等到你离开商店，”奈亚德叹了口气。“所以，如果你在出门时被围攻，不要感到惊讶，尤其是当你越来越受欢迎的时候。”
我点点头，眼睛开始寻找我们经过的商店窗户上的图标。我以前见过这个符号，但从未真正思考过它的含义。赤壁艺术和更多以动漫为主题的广告在阿卡迪亚相当常见，部分原因是日本人口众多，但也是因为当《魔法少女》成为现实的一部分时，这种风格越来越受欢迎。
现在我正在寻找这些标志，它们似乎无处不在。一家商店没有至少一个标志的情况似乎更为罕见。蓝色折扣当然更为罕见，除了在咖啡馆和糕点店，这似乎是标准做法。
至于折扣，在听完解释后，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想法。我一定会听从 Naiad 的建议，不要经常光顾同一家商店，但每次购物都能减免 5 美元真是……
好吧，如果你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的话，五美元能给你带来多少价值是令人惊讶的。
“除了一般礼仪、旅行规则和折扣，”埃弗格拉夫继续讲课。“唯一需要讲解的就是如何应对不恰当或粗鲁的公众人物。我想，还有犯罪。”
“是的，”奈雅德厌恶地皱起脸。“你会在学院学习公共关系课程，以及如何巧妙处理人们行为怪异或烦人的情况。老实说，现在我建议你如果发现自己处于糟糕的境地，就使用紧急逃生策略。”
未完待续。。。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