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呻吟着,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眨眨眼,驱散睡意。我无精打采地环顾酒店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的眼睛终于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个数字时钟。现在是十一点多一点,这意味着我已经为我的星体转换工作了一个多小时。
塞勒涅坐在我的床边,蓬松的狐狸尾巴快乐地摆动着,而我则站起来伸懒腰。针刺般在我肌肉上舞动,让我感到一阵阵麻木,仿佛我已经躺了很长时间了。
整个过程感觉好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犹豫着是否该把挑选星界礼服称为一次磨难,但塞琳娜确实有一些……有趣的想法。
一想到兔女郎的衣服,我的脸颊上就闪过一丝温暖,我抑制住颤抖。
【好了,既然已经确定了,】塞琳娜高兴地说道,【你距离充分发挥魔法少女的潜力又近了一步。剩下的就是解锁你的签名和魔法书。恭喜你,舞!】
我坐立不安,尴尬地把一缕头发塞到耳后,耸耸肩,把目光移开。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当然,解锁我的星界转移花了很长时间,但这是所有魔法少女都会做的事,所以我不确定为什么需要祝贺。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尴尬,塞琳娜跳下床,慢慢走到门口,然后转身回到我身边。
[除非你还有其他事情想讨论,否则我建议你启动星界转移,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执行 Everglaive 的计划。]
我心里一紧,紧张地点点头。没错。我们要去城里巡逻,然后……
我咽下了喉咙深处的紧张感。没事的。Everglaive 不会把我扔进危险的篡位中然后抛弃我。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她可能会在我身边。
但这并没有减轻我内心的恐惧。
我压抑住这些想法,向塞琳娜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想我的处境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只能像往常一样,一步一步地努力。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将思绪转向内心。在塞琳娜和我决定好我在那个奇怪的梦境中的服装后,她让我练习了几次使用星界转移的过程。本质上,这很像我为召唤她或激活枪上的静音魔法所做的事,我伸手进入内心,找到温暖、嗡嗡作响的能量池。唯一的区别在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对于附魔和咒语来说,这是一个相当简单的过程,即获取我的法力,然后将其连接到我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上。对于附魔,这实际上是摸索我想要驱动的空构造,然后将一些法力推入附魔中。咒语似乎类似,只是我必须在想象中创建构造并通过在精神上或口头说出咒语的名称来激活咒语。
我的星界转移更像是一种魔法,因为我能感觉到转变魔法的构造已经在我体内等待着,只等着被激活。然而,与大多数魔法不同的是,我可以选择投入多少法力。使用的魔法量部分决定了我的光环(我的保护屏障)有多强。显然,我的属性也与我的盾牌有多强有关,但塞琳娜还没有解释这部分。
她告诉我,每次变身时我可以选择使用百分之十、二十或三十的总魔力。使用百分之三十的魔力可以让我的屏障充满能量,使用百分之二十的魔力可以让屏障达到百分之八十,而使用百分之十的魔力只能达到一半。
当我问塞琳娜为什么魔法少女想要的 Aura 容量不够时,她解释说这是魔力消耗和环境的问题。在理想世界中,魔法少女总是能够提前转移,获得完整的屏障,并在战斗前让魔力恢复到最大值。然而,在紧急情况下,拥有更多的魔力可能比拥有完整的屏障更重要。例如,主要依赖魔法的魔法少女可能更看重法术的魔力,而不是被动的 Aura 保护,尤其是因为她们会从远处攻击。
使用较少魔力的另一个好处是它似乎加快了“变身过程”。有趣的是,由于释放的魔力量,实际的变身过程使魔法少女相当不受伤害,但在紧急情况下,显然变身越快越好。如果我使用最大魔力的至少百分之十,那几乎是瞬间变身,而百分之三十则需要大约六七秒。
实际上,我没有理由不进行一次完整的转变,所以我伸手去感受胸口中心的温暖。魔力本身让我想起了水,但它在我想象中的手指间发出轻柔的热量。收集到我需要的魔力后,我缓慢而有节奏地呼出一口气,将它连接到我的星界转变的空结构上。
“转移”,我低声说道,突然间我的内心空虚起来,我聚集的法力迅速消失,紫罗兰色的光芒在我周围闪烁。
我的脚下形成了一个魔法阵,同样的七芒星图案,符文、圆圈和月亮符号交错排列,填满了整个魔法阵。我交叉双臂,胸前,熟悉的黑色和紫色的闪电刺从魔法阵中爆发出来,发出噼啪作响的电流声。有些刺向上伸展,在我周围形成了一个半笼子,能量在刺和我之间形成弧线。其他刺直接向我扑来,缠住了我,而我的衣服似乎在邪恶的电流触及的地方分解成紫色的光点。
我知道我的衣服并没有被真正摧毁,只是被转化成能量并储存在我的灵魂宝石中,但这并没有让我的衣服迅速消失的感觉不那么令人震惊。我设法不发出一声尖叫,只是因为塞琳娜让我练习,但这是一件险些发生的事情。
紫黑色的能量迅速取代了被转移的部分,能量凝固成布料。我尽量不去注意,只是屏住呼吸,看着周围的灯光秀。几分钟后,一阵令人不适的电流声结束了转变。
沉默随之而来,我颤抖着,新衣服以超自然的柔软包裹着我。低头看看自己,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穿着我和塞琳娜选定的衣服。我并没有指望她会欺骗我,但在最初的……事件之后,我有点紧张。谢天谢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有了 Gildscale 的建议,我实际上制作服装的过程就变得轻松多了。我们从他的第一个建议开始,尝试将现代和历史军装混合在一起,并带有一丝褶边。经过几次迭代,我们才创造出一件很容易辨认的魔法少女服装,而不是看起来像军装。我们最终做出了一件让我相当满意的作品,但 Selene 坚持至少再尝试一种她认为效果不错的组合。
她最终采纳了 Gildscale 的第三个建议,即哥特式洛丽塔风格的可爱风格。一开始我非常不舒服,但随着我们讨论细节,替换掉我不喜欢的东西,我慢慢开始感觉到……一些东西。
衣服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如果它们便宜又舒适,我就会非常开心。但是凝视着那个梦幻世界的镜子,看着我完成的服装,我感到一阵令人陶醉的温暖涌上心头。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漂亮或美丽,我知道我没有那样的外表,但我感觉……满意?兴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尽管想到有人看到我穿这身衣服我会感到尴尬,但实际上穿上这身衣服并不是……这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而且,抛开我的外表不谈,这套衣服很可爱。
所以,在塞琳娜的唠叨下,我们决定穿那件。又花了一点时间添加一些额外的装饰品,尤其是因为塞琳娜坚持要花时间挑选更个性化、更女性化的细节,甚至包括我的内衣,这让我很尴尬。当没有人会看到我服装的那个特定部分时,这为什么很重要,我永远不知道,但顺从塞琳娜的热情比反抗要容易得多,尤其是在她开始独白之后。
这不是为了别人看不看,而是你知道自己穿的很可爱,并从中获得自信、自豪和快乐!你的每件衣服都是更大整体的一部分,无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时尚是你身份的武器,是你灵魂的武器!它是你内在力量的一部分,你可以利用它建立自信,表达个性,即使它只对你自己!我不允许你离开这里时穿着不完美的衣服,这种衣服不能产生有益的心理和精神凝聚力!
…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所以我放弃了,并努力尽快完成那部分。塞琳娜至少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极度不适,并没有让我的痛苦持续太久。
除了那次演讲后尴尬的几分钟外,为塞琳挑选服装的经历还算不错。大多数时候,我很高兴自己有一件既看起来像魔法少女服装又比丝绸更柔软的衣服。光是那种纯粹、无所不包的舒适感就值得付出努力。
从服装底部开始,我穿着厚重的系带战斗靴,靴子高至膝盖一半。靴子全是黑色的,只有交叉的鞋带呈深紫色,顶部附近还有一块柔软的织物小蝴蝶结。我的腿上穿着厚厚的黑色紧身裤,颜色和虚空一样暗,这种材料完全不透明,在光线照射下会闪闪发光。
上面是我衣服的主要部分,一件哥特式维多利亚连衣裙,除了紫色点缀外,其余全是黑色。裙子的裙摆比我穿起来感觉的要短,不管有没有魔法,裙子只到我大腿的一半。谢天谢地,我们选择了 Gildscale 推荐的蓬松款式,所以黑色面料下面是分层的衬裙,使裙子有型。它是紫色的,薄薄的面料层数让我的腿几乎像一朵蓬松的云朵一样消失在里面,提供了额外的遮盖,即使没有魔法也会有所帮助。裙子的裙摆末端是紫色的褶边,与衬裙融为一体。
裙子紧身,紧身胸衣与裙子之间有一条交叉的紫色蕾丝,将裙子的上身和裙子分开。一条紫色缎带像腰带一样紧紧地挂在我的臀部上,在我的后腰处系了一个巨大而蓬松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两根飘带一直垂到裙子的后面。塞琳娜向我保证,这条腰带非常耐用,足够坚固,可以支撑我决定挂在上面的任何枪套或弹药袋。
裙子的其余部分相当简单,由未经装饰的黑布制成。袖子很长,袖子的上半部分用紫色丝带紧紧地绑在我的肘部上方,丝带打成蝴蝶结。下半部分比较宽松,袖口宽大,上面有紫色的褶边和褶边,与裙子的下摆相配。
我的手上戴着一副华丽的黑色手套,手套只覆盖了我的手背,手套由一块三角形的丝质布料组成,从我的手腕一直延伸到中指根部,布料被一圈布固定住。手腕周围是紫色的褶边蕾丝袖口,为这副优雅简约的手套增添了更多亮点。
这套服装的最后一部分其实没有正式的名称,它介于半斗篷和披风之间。深色布料披在裙子的肩膀上,垂到二头肌的一半,末端是紫色蕾丝。披风用紫色蝴蝶结固定在脖子上,中间有银色新月形别针,为裙子增添了一点复杂性。披风上还附有宽大的兜帽。不幸的是,塞勒涅说服我保留长而松软的兔耳朵,向我保证它们既可爱又实用,不会妨碍穿搭,因为只需按下系在脖子上的紫色蝴蝶结的中心,披风就可以轻松拆下。
更糟糕的是,当我把帽子拉起来,两只耳朵垂在两侧时,它看起来确实很可爱,这一点我无法否认。
当然,我服装上唯一可见的细节是我的眼罩。一开始我担心这会让我太容易被认出来,如果我穿着魔法少女服装,那么一个有着蓝色和红色异色眼睛和眼罩的女孩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塞琳娜试图向我保证,保护我身份的魔法会让我安全,基本上是“淡化”了那些细节,让任何试图注意到相似之处的人都记住。
虽然我并不完全相信,但我也不愿意露出一只眼睛。我知道当我的两只眼睛都露出来时,人们会怎么看我,我讨厌这种感觉。他们盯着我看的每一秒,他们从一只眼睛看向另一只眼睛时每一次轻微的目光转移,都让我感到羞愧,过去的话语在我脑海里悄悄回响。
真是个怪物。光是看着那些东西我就感到恶心。她看起来像个怪物。我甚至无法忍受看着她。她看起来完全精神错乱了。
我咬紧牙关。即使现在,凯蒂的嘲笑和苦笑也让我感到胃部紧缩。如果我不是人身出身,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糕,但我眼睛的鲜艳色彩和亮度使我的虹膜异色症更加明显。这只是……这不值得。
因此,在塞勒涅的保证下,我戴上了与平常一样的白色医用眼罩。在我的正常生活中,人们可能会快速瞥一眼,然后移开视线,害怕被发现盯着可能是伤口的东西。在我的魔法少女服装中,它看起来并不那么不合时宜。当然,它可能给人一种前卫或荒谬的感觉,但大多数魔法少女服装都有同样奇幻或不切实际的东西,所以这是理所当然的。
此外,通过最近对 Augment 的升级,我可以透过眼罩看东西,就好像它不存在一样,所以不必担心它会妨碍我的视力。
出于某种原因,塞琳娜似乎也对眼罩颇为感兴趣,尽管我不太清楚为什么。我猜是因为除了兔耳兜帽之外,它还为我的服装增添了另一种亮点,但她的兴奋感有些不对劲。
星界转移中唯一改变的就是发型。通常情况下,我的头发乱糟糟的,垂在下巴下面,现在我把头发剪短,让刘海部分落在右眼上,这样可以遮住眼罩。在星界转移中,我的头发长度相同,但更整齐。刘海也剪得一样长,这样我的两只眼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眼罩的额外保护层感觉有点奇怪,尤其是当我透过它看东西时,感觉就像它不存在一样。我所能做的就是希望自己能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习惯它。
我将手移到衣服上,发现 HUD 的一部分发生了变化。视野左上方的红蓝条连在一起,红色健康条的底部出现了一条新的绿条。
啊,对了。那肯定就是我的灵气剩余耐久度的上限了……
我的 HUD 上还增加了一个计时器,位于同一个角落。它已经开始倒计时 60 分钟,这是我在星界转移中可以停留的最长时间,之后必须再次经历转变过程。谢天谢地,星界转移之间没有冷却时间,但它确实需要另一大笔法力。
[嗯?]塞琳娜问道,让我从沉思中惊醒。[还有什么想法吗?]
“不,不,”我紧张地坐立不安,双手抚平裙子上不存在的皱纹。“我只是不习惯这样的衣服。”
[嗯,]塞琳娜哼了一声。[嗯,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习惯新衣服的最好方法就是在公共场合穿。让 Everglaive 在你的第一次巡逻中出现也应该有助于分散人们对你的注意力。]
我颤抖地点点头,望向门口。我的心紧张得在肋骨周围跳动。这扇门看起来如此无害,但与此同时,我却无法摆脱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仿佛走进去就会改变一切。
一两分钟后,塞琳娜清了清嗓子。
[如果你想继续巡逻,你确实必须打开门。]
“对,对。”
我走到门口,焦虑感让我的肺部紧绷,呼吸困难。我打开门锁,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感觉胃里翻腾着恶心。
说真的,我怎么了?我只是出来迎接他们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就算我穿的是……这个又怎么样。这和其他魔法少女穿的一样,一点也不奇怪。
我呼出一口气,打开门,走进房间。
Everglaive 和 Naiad 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轻声地聊着什么。当我走进房间时,他们都转过头来,站起来盯着我。
我们之间一片沉默,我看着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当他们的目光扫过细节时,我的脸颊也热了起来。Everglaive 的表情依然冷漠,但我看到 Naiad 的眼睛睁大了,她的下巴张开又闭上。他们俩都没说话,我发现自己把裙子往下拉了一点,希望它再长一点。
“可爱极了,”奈亚德轻声说道。
这句柔和而拖长的话语让我脸上火光四起,但似乎打破了这凝固的一刻。Everglaive 眨了眨眼,转过身来,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 Naiad,让另一个女孩脸红了。Everglaive 转过身来,对我点了点头,温柔地笑了笑。
“我发现我同意队友的观点,你确实看起来很有魅力。即使知道 Gildscale 的建议是什么,最终结果也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我相信公众也会非常着迷。”
我不确定我的脸是否会变得像眼睛一样红,但我很确定现在差不多了。一种紧张、兴奋的感觉传遍我的胸口,我又摆弄了一下裙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值得庆幸的是,Everglaive 似乎对我仁慈了一些。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一个问题,”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一边转过身看着奈亚德,“眼罩。你的治疗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困难,或者……?”
我感觉自己僵住了,意识到除了 Naiad,她的其他队友可能都没有仔细看过我的眼睛颜色。除了我在商场受伤的时候,我一直把头发梳理整齐以隐藏它。Everglaive 可能注意到我的虹膜异色症,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在我被安乐死之前看着我的人,但她无法知道我的眼睛颜色让我在暴露时感觉如何。
怪胎。令人毛骨悚然。怪物。
奈雅德摆脱了昏迷状态,对我脑子里丑陋的想法毫不在意,脸上仍然挂着灿烂的笑容。
“呃,没事,没什么并发症。只是——”
她停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她转过身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脸上的笑容闪烁了片刻。
“哦!对不起!你平时会戴眼罩来遮住……吗?我甚至都没想过,但是看到你平常的发型,我应该意识到……”
她的话音渐渐淡去,我咽下了喉咙里的哽咽。
“没关系,”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确实有,但我的头发足以遮盖住它。”
Everglaive 好奇地回头看着我,我轻轻耸了耸肩,把目光移开。
“我有虹膜异色症,”这些话听起来很粗,我不得不吐出来。“蓝色和猩红色。作为人之子,它……很独特。”
“啊。”Everglaive 点点头,似乎毫不在意。“我想我明白了。好吧,不管怎样,我认为眼罩和你的衣服很相配。它有助于给它一个额外的、与众不同的特征,让人们抓住它。如果你需要摘下眼罩,你的虹膜异色症也会给你带来一个有益的特征。”
我咬着嘴唇,低头看着地面,又耸了耸肩。塞琳娜也建议我这么做,我甚至可以考虑在战斗时摘下眼罩,给自己一些戏剧性的感觉,但是……
“好吧,我觉得你看起来很棒,”奈雅德高兴地说。“等你的服装都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带你去执行你的第一次巡逻任务了!当然,如果你还想的话。我知道安排你的第一次星界转移可能会有点累,所以如果你想重新安排……?”
我赶紧摇了摇头。撇开紧张不谈,我知道如果我拖延这件事,不适感只会越来越强烈。最好现在就把这件事做完。此外,我几乎不能再对他们施加更多压力了。
“没,没关系。”
奈雅德咧嘴一笑,而 Everglaive 的嘴角也浮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
“那好吧。我想最后要问的是你的化名,你的魔法少女名字是什么。虽然我们可以想出一个临时名字,但现在选择一个肯定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我犹豫地点点头,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是我和塞琳娜在制作我的服装时讨论过的事情之一,但我仍然对此感到不确定。我们讨论过几个名字,但最终,我们受到我既是黑暗魔法少女又想使用枪支这一事实的限制。我的服装有助于调和这两件事,但塞琳娜担心即使是更中性的名字也可能不太合适。
最终,帮助我做出最终选择的,是当我变身后检查我的瞳孔形状时,发现它们是新月。结合我的服装和魔法阵中重复出现的月亮符号以及 Selene 为我制作的临时徽章,选择似乎显而易见。Error Machina 已经建议了这个名字,这也有所帮助。
不,这与他说这是一个可爱的名字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也没有。
抬头看着两位更有经验的魔法少女,我试图平复自己的紧张情绪。我微微鞠了一躬,强迫自己说出自己的名字,即使这让我感到很可笑。从逻辑上讲,我知道我的名字完全符合大多数魔法少女的标准,但大声说出这些名字仍然让我感到很愚蠢。不幸的是,在魔法少女存在 21 年和媒体已经确立的流派之间,拥有一个奢华或可爱的名字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按照这个标准,大多数 Fantasy Fatale 都非常平淡无奇。
公平地说,按照魔法少女的标准,我的名字也是如此,尤其是考虑到一些名字,如超高速猫游侠、超动能电磁炮或永恒星光新星。
所以,实际上,虽然感觉仍然很尴尬,但距离并没有那么远。
“月兔,”我脱口而出。“我的名字是……魔法少女月兔。很高兴能和你合作。”
我冒险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看到 Naiad 灿烂的笑容,以及 Everglaive 脸上近乎真实的温暖。
“同样。希望我们能一起做伟大的事情,月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