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薇薇安的突然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警觉，但并不包括杰森，尽管薇薇安是他从犯罪巷带回来的——他只觉得那抹灰蓝熟悉的吓人。就像是阔别重逢的好友，记不清面貌，甚至连名字都半卡在声带中，只有心脏在胸膛内高调、张扬地宣誓彼此的羁绊。
随着达米安哼出的鼻音落下，杰森率先走上前去。
她的眼睛跟自己的很像，杰森混乱的想，但又不太一样。他斟酌着用词，哪怕他已经很久未归：“…我想应该让她加入我们。”
“wow……”卡珊德拉惊呼了一声，当杰森看清她眼中的调侃，他红了个彻底。
尽管他的一切都被贴身的布料包裹住。
“不是我说的……”“当然，当然，小翅膀，我们都知道这是B的提议——”迪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弟弟窘迫的狡辩。
“我们欢迎你。”斯蒂芬妮柔和的握住薇薇安因长期营养不良而导致干枯瘦裂的手，薇薇安只是盯着她鸢尾花般的眼睛长久的沉默着，几乎放大了一旁的争吵。
“她为什么不说话？”斯蒂芬妮感到疑惑。
“她的声音被人毁了。”
14
“Vivian Holson，14岁…可她四岁那年霍尔森家族就报告她死亡了？”
“遗弃。”杰森意有所指的说道。
“杰森，别这样。”布鲁斯想了一会，才想到不那么关系冲突的语句。而显而易见的是，没什么用。杰森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眉梢都带上了些许恼怒：“可我早就不怪你了！”
哥谭已经临近冬季了。夜晚的风算不上温和，甚至有几分凌人的气势。提姆喝了一口热可可，顶着伙伴们的注目，将查到的资料继续读下去：“是遗弃的话，那她在犯罪巷近10年的活动就有迹可循了。”
“她的身手不错。”布鲁斯示意提姆滑动下一个视频。
“就像当时的小翅膀一样~”迪克捧着脸夸张的惊呼道。
“闭嘴，格雷森！”
他的脸愈发的烫了，洞内的镜面反射出他几近通红的脸颊。不受控的，杰森想起那抹格格不入的灰蓝，“见鬼的蝙蝠侠…”他骂道。
15
“您有什么事吗，薇薇安小姐？”
这是阿尔弗雷德第156次在身后发现薇薇安后的第156次对薇薇安的询问。
他是真的想帮助这位尚且年幼的小姑娘。在寂静彻底蔓延开前，阿尔弗雷德才回想起薇薇安在犯罪巷数十年理应是不会手语的，于是他撕下一小页纸，柔和的朝着薇薇安说：“您可以写在上面。”
薇薇安记得一些基础的单词，也仅仅只是记得一些而已。在确切的肯定自己无法记起后，她开始在纸上胡乱的书写着她知道的单词。
因而呈现在阿尔弗雷德面前的句子变得诡异起来：
“I'd like a glass of milk, please. You can call me by my nema”
“Uh…nema？What's this?”阿尔弗雷德感到疑惑。看着小姑娘也越发迷茫的双眼，阿尔弗雷德只好做罢。按照约定，他拿了一杯热牛奶递给薇薇安。
“假设您说的是名字…您是家里第一个主动要牛奶的，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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