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听我说…”
喝过酒的扶歌像条游鱼,狡猾得要命,原本只展露三分的骄矜此刻显露无疑,又因眼尾潮红,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带了些许动人的媚态。
“今日不想理你了。”她捏着洪孝帝的鼻尖,左右晃了晃。
洪孝帝点着头,手却去抓因为她的动作而往下落的大氅。
“那岁岁何时想理我?”
宽大的手掌扶着扶歌的腰身,敦厚的掌根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洪孝帝语气眷恋且浸染了明显的痴迷。
“那个沈…”扶歌有些脑胀,捏了捏眉心。
“沈玉容?”
年轻帝王的目色忽然幽深下来,装作无意地询问着她:“岁岁对他印象很深?”
手指被赋予上合适的力道,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揉慢捻,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青楼小倌,写得了这些讨好女子的手段。
扶歌捏着他龙袍上的刺绣,将那里揉皱才肯放手罢休,“唔…长得不好看,我不喜欢。”
洪孝帝的眉头这才放松了一些,将五指挤进扶歌的指缝里头,“我送岁岁回寝殿。”
冷风一吹,将酒意消散了几分,扶歌戳住他的额头,从他腿上起身,慢悠悠地晃了晃脑袋,“罚你三日不许见我。”
她并没讲理由,但洪孝帝却不敢反驳。
“岁岁方才还说只有今日。”洪孝帝有些委屈,心里更像有上百只蚂蚁在啃咬着他。
他们好久都没有…
“所以你要好好反省,我究竟为什么生气啊。”扶歌捏着洪孝帝的下颚,在他下巴的软肉处轻轻挠了挠,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猫小狗。
将脸埋在她肩窝中的洪孝帝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箍着她腰身的手也慢慢收紧,直到扶歌捏了下他的耳垂,以作警告。
月色昏沉,她又背着光,像是冷清且高不可攀的神女,让洪孝帝生出了跪拜的意思,更有种她随时会抽身而去的错觉。
“岁岁…”
这样想着,洪孝帝倒真像条狗似的在她膝边跪坐下来,将头枕在她的腿上,双手抱着她的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厚重的宫服亲着她的身子。
他一直以来都知道,扶歌对他的感情并不是受人歌颂的爱情。
但这无所谓。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扶歌会离他而去的可能性。
他总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脆弱。
“我会好好反省的。”
“这还差不多。”扶歌俯下身,在他耳边念着字,轻轻笑了一声。
直直地,撞开了心扉。
烛火宫灯从御花园一路点至宫殿,侍女已经放好热水,氤氲的水雾下,温度已经放凉了一些。
将自己泡进去,正好消弭了一身的疲惫。
窗纸上的烛火光影微晃,青石砖面上响起了细碎的足音。
扶歌阖着眼,发梢坠在浴桶外围,成串的水珠子往下头滴。
“岁岁。”
萧蘅从身后拢住扶歌,在她湿润的肩头落下啄吻。
乌黑的青丝自他手腕处划过,被带至胸前。
纤细的脖颈暴露出来,萧蘅叼住她后颈的软肉,在唇齿当中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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