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
诱人饱满的唇中吐出两字,轻蹬了下桶壁,十分轻巧地滑去了另一边,而藕节似的手臂又掬了一抔水,朝着萧蘅泼过去,
将他俊美面容浇了个透。
扶歌的手虚握成拳,肘节撑着浴桶边缘,修长的两条玉腿交叠起来,缓缓睁开眼。
男人被打湿的眼睫像落魄的羽毛,耷拉下来。
水珠沿着他高挺的鼻梁,又重新滴落回了水中。
“岁岁,你别生气。”萧蘅神情自若地抹了一把脸,斜倚在她身边,目光落在她被热水浸润过后透出绯色的膝盖时,喉结微动。
喉骨凸起的地方,向来是男人的敏感地带,扶歌手指在水面拨弄了两下,水流便形成了个小小的漩涡,似萧蘅的内心,并不平静。
萧蘅扯过一旁的布巾,屈膝为她绞干湿发,神情专注,像是在擦拭什么易碎瓷器一般。
扶歌拧了下眉,冷声道:“出去。”
萧蘅动作一顿,扯出抹苦笑,“岁岁,从前这些事都是我帮你做的,你不习惯婢女,可如今天寒,别带着湿发入睡,你风寒还未痊愈,今日又饮酒吹了风。”
他很少讲这么多的话,除去往年在国公府时,他躬伏在她床边,念着那些新奇的戏折子。
有一折戏讲的便是皇后与外臣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俗称,偷/情。
彼时萧蘅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模糊不清,只有那句“娘娘,臣伺候得您可还满意”说得字正腔圆。
“那你日后可要夜夜来我寝殿为我擦身了。”扶歌向后摸去,捏住了萧蘅的腕子,她不需要用什么力气,萧蘅自会顺着她的动作,走到她能看见的地方来。
“娘娘,臣求之不得。”
他眼尾上挑,像只男狐狸精,又因为将脸颊贴上了她的掌心而显得格外的乖顺。
扶歌轻轻嗤了一声,顺着力道,在他脸上扇了一下,将萧蘅的脸扇偏了过去。
萧蘅却只捏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地吹着气。
“岁岁手疼不疼?这种粗事,叫我自己做便是,你身子弱,生不得气。”
掌纹当中嵌进了薄薄的粉色,显然是打他打的,萧蘅吹着吹着,*********************
于是,又挨了一巴掌。
“肃国公从哪儿学的这样的下流招数,竟跟小狗没有分别了,叫本宫都起了兴趣。”
萧蘅解掉了窄袖束口,将衣袖挽至小臂,将还在水里的扶歌捞了起来。
“臣还学了许多,娘娘可要一一体会?”
“哦?跟谁学的?”扶歌捏住萧蘅的耳垂,用了些力气去揉捏,叫男人耳根都有些发烫。
“自然是…无师自通了。”萧蘅顿了一下,复补充了句,“臣干净得很,只为娘娘保留。”
扶歌听得欢喜了,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颈间,“那便赏你亲一亲这里。”
禁忌的称呼,君臣之别,和她仍旧高高在上的姿态,都让萧蘅浑身的血液开始剧烈地沸腾,连呼吸的声音都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萧蘅发出瓮瓮的声音,有些急切地重吻下去,“多谢娘娘赏赐。”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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