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点点头，拉着程梓璃往帐篷里走。
男警员正在里面登记粮食的分发情况，二人凑上去看，纸上一连串密密麻麻被等级好的人名儿，后边跟缀着由A到E的等级划分。密密麻麻好大几页，林栩看得直皱眉。
程梓璃只大概瞟了几眼，两人又双双出了帐篷，自然而然地混进了校门。
“林栩，为什么那本登记册上的人们要被用ABCDE的等级区分开呢？……我总觉得不太舒服。”
“为什么会不太舒服呢？”林栩反问，“因为被分成三六九等让你感受到不公平了吗？”
程梓璃沉默几秒，点了点头：“好像‘平等’被破坏了。”
“可是，人类凭什么特殊呢？人类从前，难道不就是这样肆意点评其他生物的吗？随随便便就打上三六九等的标签，难道不就是从人类开始的吗？”
林栩突然死盯着程梓璃的眼睛，程梓璃心里毛毛的，移开目光道：“可是……”
“可是，人类是高等动物，是吗？”
林栩沉默良久。程梓璃甚至突然讲不出反驳的话，也同样默契地沉默着。半晌，林栩开口。
“你们……算了。人类确实自私的。”
两个人继续往校园里面走。
还好，校园里比想象中冷清些。林栩二人一路走到操场，也只零零碎碎见到五六个匆忙抱着物资、文件一类东西路过的人。
林栩程梓璃两个人顺着他们来的方向，一路走到了操场。
这里相对而言太热闹了。
“队长！这是昨天散发物资后的名单！”
“嗯。有新招进来的异能者吗？”
“……没有。但是新收了两个很有分化潜能的女孩儿，是双胞胎。”
林栩闻言移过目光，看了几眼。
“嗯？女孩儿？哎呀女孩儿能有什么用……算了，也行吧……正好过几周就是下一次爆发潮了。”
被称为队长的男人皱着眉看了看瑟缩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她俩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擅长照顾什么小女孩，更何况他已经够忙了。
“送到副队那里去吧。正好她那里也有两个孩子，让他们一起熟悉一下也好。……女人嘛，最擅长的不就是带带孩子。”
转过身去，队长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用几乎无法听清的音量嘟囔：“搞不懂这些单有潜能的女孩儿能有什么用——死拖油瓶，也就副队那个臭女表子会心软。”
程梓璃没听到还有这句话，拉了拉林栩的袖子：“我们跟去看看吧。”
“嗯，好。”
那个带路的人还算热情，叽叽喳喳介绍着，林栩二人就跟在后边偷偷听着。
“哎，你们也别太害怕了。队长他这人就是脾气臭……人其实一点儿也不坏的。毕竟现在是末世嘛。不过副队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她会照顾你们的！”
“对了，你们是双胞胎，那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呀？”
一个女孩儿抬了抬头：“我是姐姐。”
“那你可要保护妹妹呀！姐姐叫什么名字？”
姐姐抿了抿唇，实在不适应有人会这么热情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沉默了两秒钟，她答：“蒋果语。”
“啊？？”
那人愣了半晌：“啊？？？啊！！好好……那妹妹叫什么名字？”
“蒋音语。”
妹妹声音小小的，明显比姐姐腼腆害怕得多。
大概刚反应过来，他挠了挠头：“你们父母还真是……怪、怪有趣儿的……哈哈，我叫李杰，你们叫我李哥就好。”
“你们的家里人呢？也准备跟着部队撤离吗？”
蒋果语摇摇头：“都死了。现在只剩下我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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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猜我之后还能不能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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