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先生所说,您是否全然不在意?”萧若风嗓音嘶哑,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偏执问她。
谢拂衣回想了一下李长生今日说了些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饮酒太多,脑子晕乎,思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其实她原本是不会醉成这般的,但谁让她目前功力暂时散去了,又不曾忌讳饮酒过多,便成了这幅样子。
见她不答,萧若风眼中暗色更深,凝视着眼前这张脸,几乎难以自控地生出了怨怪的情绪。
他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一二她与旁人的亲密,但唯独不能忍受她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若风,我活得也够久了。”
“况且只要参悟不透这情之一字,我只怕今生今世都不会突破境界,既然如此,生又有何意趣?”
当初创建功法的人怕是不会想到最简单的一关反而成了困住修炼此功法的人最大的难题。
“生有何意趣?”萧若风重复一遍她的话,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难道你活着,只为了你的修行?不为其他?”
“何意?”谢拂衣不大理解他情绪的激动,正如她不大理解爱这种东西。
她对于情绪的理解只在于简单的喜怒哀乐,更深层次的东西就有些理解困难,或者说……是很难感受到。
“我说……”萧若风心中已聚积起一团明火,偏偏引起火的人毫无自觉,仍拿那般无辜冷静的眼神看着他。
好似他的喜怒,全不能成为影响她的原因。
他分明没有喝酒,却觉得在这酒香缭绕的环境中跟着醉了。
那双温润的眼中蓄满偏执阴沉,修长大手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青筋绷起,言语是无力的,青年不知抱着什么想法,猛地俯身,吻住了那两片被酒液熏染得艳红的唇瓣。
“唔……”突如其来发的柔软触感终于让谢拂衣迟钝的神经有了一点波动,她眼眸微微睁大,径直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俊美温润,那神情似醉似醒,颠倒痴狂,恰似玉山倾颓,但……这是萧若风啊。
她好像记得,两个人之间不是该做这种事的关系吧?
唇上蓦地传来一丝微痛,青年的牙齿含住她的唇瓣,仿佛生气·地轻咬了一口。
还没来得及说痛,就被忽然加深的吻弄得失了心神。
青年唇舌火热,温度奇高,一点儿不客气地半压在她身上,将欲要挣扎起身的女子牢牢禁锢在这一张不大的美人靠上。
“谢拂衣,你不是不在乎吗?既然都不在乎,何妨将这条命给我?”含糊又阴鸷的话在唇齿纠缠的间隙里偶尔溢出。
谢拂衣被他大逆不道的行为弄得一阵怒气,偏偏散了功,当真只能为人鱼肉。
她偏头,欲躲开过分窒息的吻,却被萧若风萧若风一只手锢着脑袋掰了回来,不得不继续承受那越发火热的缠吻。
“唔……放,放开……”难为情这方面还得另说,主要是呼吸不畅,她脸色发红,似要滴出血来,双手努力地推拒着如狼似虎的青年。
萧若风也不是全无理智,至少还剩下一点儿。
他默默松了力道,在谢拂衣以为可以脱身时又迅速缠上去,还顺带着渡了气过去。
————————
感谢会员、金币、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