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进门的那人看来,靠在软椅上小憩的青年实在是过分夺目了些,他一进来,就忍不住将目光死死地锁在这人身上。
今日下午来讲学的沈学士穿着素雅,只是寻常的白袍,并非燕京城中哪家著名的裁缝铺子做出来的衣裳,甚至用的布料都是寻常。
但穿在这个人身上,就是莫名贴合,好似那一身素雅的白袍都染上了仙气。
他头上是简单的白玉簪子,怕是因为官风清正的原因一直没有换过,但此刻在微弱渗透进来的阳光下,竟显得通体透亮,好似冰晶。
三千乌发被这般挽起,露出那张瑰姿艳逸的脸。
哪怕眼睛闭着,也能让人联想到这人那双看起来含情的桃花眸平日讲学时不经意流淌出来的温柔。
来人步子放轻,无比缓慢,悄然靠近了软榻上的“青年”。
他呼吸微重,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看,目中一开始地急切渐渐褪去,转变为完全的痴迷。
这样如有实质的眼神盯着,浅眠的沈玉容觉得有些不舒服,眼睫微微颤动,便要睁开眼。
!
男人一惊,猛地上前,捂住了沈玉容的眼睛。
这下子就更是不可能不醒来了,沈玉容一惊,张嘴便要叫。
“来……唔唔……”
她的唇瓣倒不似眼睛那般被人捂住,但凑上来的是另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这几日被亲了太多次的沈学士立即反应过来这是某个人的唇。
她开始挣扎,难以置信这教书育人,念的是清正圣贤书的国子监,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其中一个主人公还是她自己。
沈玉容虽是虚伪对人,但毕竟念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自然觉得在国子监这样的地方被人这般对待很是羞耻。
身姿清瘦的状元郎在这一瞬间反抗的欲望无比强烈,甚至差点挣脱了男人的禁锢。
身前的人压上来,唇放开后将她抵在软榻上,声音压低了,说话时故意放缓看语调,“沈学士好漂亮,怎么这么多天不来讲学,知不知道我快想死你了。”神经质的癫狂话语近在耳畔,她甚至能感觉这人呼吸之间喷洒的热气和湿气。
因为刚才的挣扎,沈玉容手腕完全被压住,想呼救都不行,甚至也看不到这人的真面目。
只能被迫听着耳边越发狂热的剖白。
男人力道很大,沈玉容没一会儿就觉得手腕难受,刺痛感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面上浮现出几分痛色,温热的泪顺着眼角留下,捂着人的男人瞬间感觉到了这阵湿漉漉的泪,片刻的凝滞后柔声道:“别哭,沈学士这样哭着,我实在心疼。”
口中这般说着,他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条缎带,快速蒙上了沈玉容的眼睛。
“呜呜……放……”沈玉容艰难得发出挣扎的呼唤,却被人再度堵住了唇。
他的嗓音很沙哑,带着挥之不去的热意。
“嘘,不要出声,不然就在这里操你。”
“等会儿叫了人来,难不成你想让他们都看到我是如何弄你的吗?”
沈玉容身子一僵,迟疑地点了点头。
男人瞬间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唇,在那颗小小的唇珠上轻轻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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