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在谢幕前就走了出去，隔壁老鸨还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木棠：“木棠，你怎么不去？”
“我？为什么要去？”木棠一脸懵看向老鸨。
老鸨急了，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你……不唱戏了？”说着就把木棠往茶楼里推。
戏已经演完了，木棠边被推边解释，直到徐木顷走到她跟前。
“好尬……”
既然解释过了，就不解释别的了，木棠也懒了，看着老鸨和徐木顷，真的有点任性。
“郭妈啊，木棠是不用上台的……”
“管她呢，我以为是她上台，这两天光伺候她这一班子了，这舞台！知道多少钱吗？！”
“郭妈，这算个啥啊，你要啥我给啥，有什么徐家还不起？再说，这一茶楼和你那破妓院有啥关系？”
“什么关系？就在隔壁！正好这两天妓院有点冷清，木棠来这吊俩嗓子，给我招招客！”
“？！”对木棠来说，来妓院本来就是丢人的事了，还要唱俩戏！那不是神经病吗？
而徐木顷看起来还是很好奇的样子，很期待木棠吊几嗓。
只有木棠一个人在坚持。
“哟，这怎么不说话了？这样吧，三七分，赚的钱，分你点儿。”
而木棠心里也有动摇了。
北平是不允许在妓院唱戏的。木棠甚至已经想好后天的头版头条是什么了。
“包吃包住。”
“成交！”木棠拍了下面前的桌子，张口道。
走出市茶楼，送走那些叽叽喳喳的徒弟们，就剩下徐木顷和木棠两人了。木棠不敢直眼看自己的徒弟们，妓院唱戏只有她一个人。
“怎么啦，害羞啦？”徐木顷打笑着说。
“我就那么迷人吗？”
“不是啊！北平是不允许戏子们在妓院唱歌的！”木棠快哭出来了。
“那！那你刚才还答应她？！”徐木顷也有点急了，这好端端冲自己发啥脾气啊！
“怎么办怎么办啊！这两天戏班子缺钱，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木棠抬起头看着徐木顷。在茶楼门口，也有几个出来进去的人从一旁议论，更多的则是说郎才女貌。
“要不……这样？”见不得女生哭的徐木顷想了办法。“我向老鸨说一声，看看能不能在这十路口中央摆个戏台子，实在不行……别唱了，我出钱给你！”木棠无奈点点头，看着徐木顷。
徐木顷侧过去脸，木棠盯着侧脸看了好一阵子。
他这人，还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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