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木顷别面后的两个时辰,木棠她们已经到市茶楼了,木棠在后面嘱咐“曦儿”她们不要太急。
木棠把手中的发簪插到“曦儿”头上,说:“曦儿,你是我收的最早的一个徒弟,这里属你最大了,以后出什么事还指望你呢!”
“曦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知道你性子急,这次别搞砸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旦角给你。”
“木棠,徐少找您”外面来了一个穿着旗袍的老鸨。“嗯”木棠最后看了一眼化好妆的戏子,走了出去。
隔壁妓院的老鸨纯属是为了凑热闹来的。
老鸨较胖,穿的旗袍再一次将她肚子上的肉显了出来,走起来肉一坠一坠的。走过去的路人看见老鸨都忍不住笑两下。
木棠注意到化妆间门口的小姐们,身穿旗袍却凸现出身材线条的优美,和老鸨相比,木棠有点替老鸨惋惜了。
老鸨将木棠待到徐木顷包间的门口,就带着一堆穿旗袍的小姐走了。
木棠还是没进去,直到看不见老鸨身影,才走了进去。
徐木顷正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等木棠进来,看见木棠来了,笑着说:“木小姐,你好。不过…从化妆间走到这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吧!”徐木顷略有讽刺的笑了笑。
木棠当然听出来了,但看破不说破,笑着说:“徐少,有什么吩咐?”
这一句话把徐木顷问无语了,自己只不过是想看看木棠而已。
“没事,顺便问一下,离开戏还有一个钟头,你怎么还不化化妆,准备准备?”徐木顷问出来自己心中的问题。
“徐少,这场戏我不参演啊。”木棠笑出来了。
“啊?你参演?整个北平都在指望您呐!”徐木顷听了之后蒙了,自己本来是为了看看来自苏州的木棠到底唱戏有多好听,可这个江南女人却说自己不参演。
“对啊,怎么?徐少想听?”木棠眯着眼问道。
“我本来不想来的,可一听,是北平最出名的旦角参演……”徐木顷站了起来,他比木棠高一头。
“你就是想听我唱?”
“嗯。”徐木顷点点头
“想屁吃。”这一声国粹登场,气氛尴尬起来了。
老鸨这时开了门,说:“都干啥呢?戏马上开演了,还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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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木棠在台下看着自己的戏子们演戏。
“薛平贵”:“我与她丈夫同营吃粮,托我带来万金家书,故而动问。”
木棠看着戏,总感觉徐木顷在盯自己。而茶楼老板一直在观察徐木顷。
“王宝钗”:“军爷敢是失迷路途?”
木棠从下面看着“曦儿”演的王宝钗,感觉有些滑稽
薛平贵:话已说明,开了窑门,夫妻相会。
王宝钏:要我开门,倒也不难,要你依我一件。
薛平贵:哪一件?
王宝钏:你往后退上一步。
薛平贵:我退上一步。
王宝钏:你再退上一步。
木棠:“……”
徐木顷笑了笑,问木棠:“你这班戏子,演的好真啊。”
“我觉得也是”木棠往前靠了靠。第一场演完了,木棠松了一口气。
“曦儿”这小孩儿,乍一看大大咧咧,其实演的王宝钗也挺好。
至少……徐木顷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