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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偶然初遇木棠

凋落wither

在北平一个狭小的巷子,一堆戏子在练腔,旁边时不时有卖豆腐的或卖别的什么东西的小贩往这边乱看,木棠这才从院子走向小巷,对那些戏子们说:“进来吧。”

戏子们进了木棠的院子里,对于那些戏服搁在院子里敞亮着和昏暗的屋子,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木棠姐,大家从大早上从这等,等了一两个钟头,也没见啥稀奇的,你在这睡那么长时间,大家饿了都不管啊”听其中有个戏子说。

“曦儿,你饿了就饿了,有你这么对自己师傅说话的吗?”木棠瞪了那个叫“曦儿”的一眼。

“还有,叫师傅,别人叫姐你也叫姐?”

“木棠姐,别啊。你不过二十出头,比我大个三两岁,叫师傅也显得您忒老了……”她的声渐渐听不见了,再说自己也不是没名字,就非得叫自己“曦儿”吗?

木棠一抬脚,便借助腿长的优势站在在凳子上,顺着凳子踩上桌子,对这些小戏子们说:“再过几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去茶楼,别先开心,这次登台子可是很重要的,徐家知道吧?徐家二少要来,你们可别搞砸了”

木棠看了看戏子们,清了嗓子,才又说:“我就在台下看着你们。”

戏子们炸开锅了,整个北平都知道,木棠作为一个优秀戏子,哪一场重大台面不请她?这徐少倒好,这么一场戏让木棠选择在台下看,这可怎么能行?

“额……”木棠看着炸开锅的戏子们,有些尴尬。

“不行!”其中一个心直口快的人说,“凭什么啊!师傅你是主要人物啊!”

“安静一下”木棠大声说到,整个院子终于静下来了。还有个卖梳子的老太从门口望着,担心地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木棠冲那老太尴尬的笑笑。

“这次是我主动选择的,主要这么长时间,也得休息休息,再说,我想看看没有我,你们到底能唱好不。”木棠下了桌子,“曦儿”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另一边,徐院。

徐家院子里也不安静,作为一名少爷的二少徐木顷,暂时想不出怎么回避下午去市茶楼。

必竟比起看戏,他更喜欢闲逛集市。

自己是不喜欢看戏的,但是木棠的戏怎么也不能不看啊。

干脆到外面走走?顺便逛逛集市,看看能不能交交朋友什么的,买点吃的。

出门右转,就看见了木棠领着那一班子叽叽喳喳的徒弟,木棠就在最后面吃着糖葫芦,一眼就看见了徐木顷。

她认得徐木顷,知道是之前班主的儿子。

只不过,就看了一两眼目光就回去了。

徐木顷却不知道那就是木棠,虽听闻过名声,挺过她唱的戏,却根本不认得她。

直到“曦儿”说:“木棠姐,过来啊!”

“……”木棠无语。

徐木顷在一旁看着她。

“你在看我干啥?”木棠看着徐木顷

“没事没事。”徐木顷摆摆手,“只是想知道你是木棠,今天下午的戏……”

“我也想问问你。”木棠把手中的糖葫芦剩下几个递给徐木顷,“吃吗?喏!”

“不用不用……戏你们看着来就好”徐木顷看着木棠,站在他面前的,是北平出了名的旦角,台上演着旦角,台下本人淑女的木棠。

这场戏不能不看。

看着木棠走远了,徐木顷才动身。必竟木棠是个名人,不给个面算什么。

可他怎么也不知道这场戏并不是她唱。

必竟,木棠也总是个名人,名人怎么会不在大场合出个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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