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那狗牙齿……嘴巴都要被你咬破了!”季怀真往燕迟肩上捶了两拳当做反抗,谁知燕迟直接扣住他手腕,将季大人使不上力的右手牢牢按在床上,继续顺着自己的想法欺负他那三过门的娘子。
季怀真手不能动,便换了腿踢来踹去,燕迟这才放过他,让他有了喘口气的余地:“咳咳……方才还说怕我身子不好,现在又不怕了?”
燕迟不接话,只捧住季怀真的脸亲,这次的吻温和如同蜻蜓点水,依次落在季怀真的嘴唇、鼻尖和脸颊上,最后才珍重地亲了亲季怀真的眼睛,季怀真苦笑道:“真拿你没辙。”
说完也捧着燕迟的脸亲他眼睛,亲了好几下再逐渐往下,待两人嘴唇再靠在一起,却是比先前那会更凶了些。
季怀真扯着燕迟的衣领将他的衣裳往下扒,燕迟则心急火燎地在枕头底下摸,找了半时才掏出来个小瓷盒,那瓷盒太滑溜,趴在床上怎么都使不上力开,燕迟索性坐直了,谁知道季怀真挂在他身上不放,顺着燕迟的动作扑进了他怀里。
季大人脸贴在燕迟肩上还没回神,刚张嘴要骂,忽然感觉身下一凉,是燕迟的手指沾了油膏弄进他里面,原本要骂的话被堵了回去,转而变成一声短促的喘。
手指在里边进进出出弄得季怀真舒服的很,他刚要放开嗓子瞎叫唤,又想到了什么,趴在燕迟耳边问:“这房子两边可有人住?”
燕迟心领神会,红着脸答:“阿全睡在外边屋子里,听不见。”
季怀真笑道:“那倒是能让我们小燕相公放开了些……”
一句话将燕迟逗得手上一顿,虽然屋里昏暗,季怀真看不清燕迟面上表情,但摸摸他发烫的耳朵季怀真就知道这小兔崽子又害羞了。
季怀真往燕迟耳朵上了一口,燕迟手指在他进进出出,那地方久未开还有些紧,他口干舌燥地继续着,季怀真见燕迟一言不发,索性含住了他耳,嘴上还要不饶人地继续逗弄说:
“我说这可怎么办呐小燕相公,还没习惯,嗯?那我再多喊几声,小燕相公,小燕相公,小、燕、相、公……”
忍无可忍的燕迟将手指从里出来,他心急如火地将手里剩下的油膏在了上,再握着那玩意儿往季怀真身下,才入了个头季怀真就有些受不了,他吃痛地往燕迟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轻点!”
手臂上留下的隐约钝痛让燕迟回了神,他搂着季怀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瞪着眼睛朝季怀真卖可怜。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季怀真愈发觉得逗这披着兔子皮的狼崽子好玩,他勾着燕迟的脖子故意夹着腿上下,“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话的时候倒是爱摆出来一副乖巧模样。”
“真的没事吗?”燕迟手指从季怀真肋下划过,“你瘦了好多,这儿骨头都冒出来了。”
季怀真胸口传出来一阵细密的疼,疼痛并非是旧伤发作,而是因为被在乎,所以心也跟着激动,一瞬间心跳的快了所以疼了,他恨恨地捧着燕迟的脸凑近了道:“你这人哪哪都好,偏偏长了这张嘴!”
说着季怀真又亲了上去,一边分开忍着往下,直到整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