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医院副本过后,我又大大小小经历了十几次诊所试炼,我迎来了我第四次生日。
一大早,姑妈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催着我洗漱完毕,然后带我来到院子。这不,一眼瞧见了“老妈”(其实是我养父,自从上次医院事件后,我便习惯这么称呼他,连自己也说不清为啥),正与一位黄土已漫过胸膛的老头儿,在那棵饱经风霜的老梨树下,边喝酒边热火朝天地聊着天呢。“老妈”见我过来,便拽着我上前介绍。这才知道,那位老头儿竟然是我亲爸家的长辈,我该尊称一声“太爷”。据说,他是当地颇有名气的风水先生,由于老一辈人的思想还颇为封建,所以他在村里地位相当高。此时,“老妈”和太爷的交谈声,伴着姑妈在厨房忙碌做饭的叮当响,构成交响乐般的田园晨曲。哥姐们早已背着书包奔学校去了。而我呢,找了个清净地儿,就在梨树底下,手持一根棍子,专心致志地挖着树根,仿佛那里藏着什么无尽的秘密。时间就这么悠悠流淌,直到太阳爬到头顶,姑妈吆喝着开饭,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棍子,结束了这场与树根的“深度对话”,加入到午餐的热闹之中。
午饭过后,轮到姑妈和那老头子拉起家常。她把我在这些年闯过的某次特殊挑战,以及数不清的试炼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头。接着,她向老头抛出疑问:这诸多波折,是否与我那倒霉的命格有关?老头听罢,沉思片刻,索性询问起我的生辰八字。他接过八字,一顿眼花缭乱的手诀运算,一番深奥推演后,揭晓了一个令人瞠目的结论——原来,竟是我现用的名字在捣鬼,生生破坏了我的命格!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头建议我必须换个新名字。更巧的是,我出生正值子夜,又偏于阴时。按老理儿,此时出生之人易招灾惹祸。老头有锦囊妙计:今晚改名之际,寻一棵桃树种下,借助桃木之力,为我抵挡未知的灾厄。这一席话,可把全家上下忙活开了。我妈二话不说,套上外套直奔街市,采办改名仪式所需的黄纸、香烛。而我娘亲则留守家中,开始杀鸡祭祀,精心装点咱家的堂屋,预备晚上的改名大典。待到晚饭时分,一家子围坐餐桌,饭菜飘香,却各怀心事。这顿饭,吃得既是告别旧名的“散伙饭”,也是迎接新名的“接风宴”。餐毕,全家人将按照老头的指引,举行一场庄重而又神秘的改名仪式,希望借由新的名字,为我扭转乾坤,从此踏上顺遂的人生之路。”
我在老头边上看他准备要用的东西,用沙树皮扎小人,里面有一张写着我名字的黄纸,另一个用泥捏的小人背上有我以后的名字,一切准备好了以后改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