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擦过谢危的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谢府——
剑书见谢危回来跑上前,“先生!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顺道给伴读上课吗?”
谢危脸黑地吓人,一俩不爽道:
谢危“告假了,你去查一查张遮。”
剑书:“不就是个刑部小吏吗,有什么可查的呀?”
谢危一个眼神给他,吓得立马双手作揖,“属下这就去。”连忙跑出去。
泰安殿——
遣散了受惊的诸位姑娘们,太后在宫里独独留下了薛姝。
薛太后冷冷道:
“跪下。”
薛姝自知薛太后是最了解自己的人,跪了下去。
薛太后:“昨夜我见到那宫女是随你一起去过御花园的,哀家这才知道这事是你做的。”
薛太后“你好大的胆子,都骗到哀家这儿来了?”
薛太后气急败坏的指责地上正跪着的薛姝。
薛姝蹙了眉,乖乖认错,“姑母恕罪,一切都是姝儿的错,还请姑母保重凤体。”
薛太后:“那个姜雪蕙除了有几分颜色之外,出身平平、木讷无趣,你是咱们薛家的嫡女,你怎么会对上那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薛姝:“姑母有所不知,姜雪蕙得端阳公主青睐不算,还诱得临孜王殿下对她心有所属。”
薛太后面色凝重,她自认皇后之位非薛家莫属,薛姝也是一定要嫁给沈玠的。
薛太后“玠儿,怎么可能呢?”
薛姝:“姝儿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薛太后还是觉得薛姝处理的方式不对,“那你为何后来又替她说话呀?哀家不是教过你吗,斩草要除根!”
薛姝:“昨夜那张大人已经瞧出了案情关键,姝儿见此事不成,既怕被顺藤摸瓜查到姑母身上,又怕被临孜王殿下知道坏了姑母帮助薛家的成算,这才想掩人耳目,以待来日的。”
终究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薛太后不忍,“起来吧。”
*
沈鸢拉着姜雪蕙在凤阳宫,给姜雪蕙准备了好多的衣裙首饰。
她刚从谢危那受了气,还好有温婉可人的解语花宽慰。
姜雪蕙被人按着比衣服。
姜雪蕙“殿下真的够了,我穿不了这么多。”
沈鸢坐在桌旁,一颗一颗吃着盘中的青提。
沈鸢“雪蕙,这不是给你穿的,这是给你做脸面的。昨夜你受了陷害,就说明有人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还以为你是个没依没靠的。”
沈鸢牵着她坐下,
沈鸢“自从见你第一面,我就觉得与你投缘,我说了会在宫里照顾你,那就绝对不能任由人家欺负,这些先给你压压惊。”
沈鸢又嘱咐尹尚宫。
沈鸢“派人去慎刑司盯着,只要那臭丫头招出背后的人,本公主要第一时间知道。”
尹尚宫:“是。”
姜雪蕙心里暖暖的,
姜雪蕙“殿下如此垂爱,我却无以为报,心中实在有愧。不过这件事,背后没那么简单,殿下还是不要牵扯太深为好。”
玩闹间撞翻了茶杯,姜雪蕙拿着自己的锦帕去擦拭却被眼尖的沈鸢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