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拿了过来,
沈鸢“这手帕,好像王兄也有一条....你们俩该不会是?”
姜雪蕙:“殿下说笑了,这手帕普通得很,坊间随处可买。”
沈鸢拿了颗提子吃着,
沈鸢“也是。”
姜雪蕙:“不过殿下怎么知道临孜王也有一条?”
沈鸢:“就是伴读换座位那一日怕阿姝委屈追去解释碰上了王兄偶然看到的。”
“这些年也没听说过王兄喜欢哪个姑娘呀?我问他,他又不说。”
姜雪蕙眉心不由得一蹙,问道:
姜雪蕙“所以薛姑娘,也看到那条手帕了?”
沈鸢点头,
沈鸢“嗯,所以我也没有再多问,怕阿姝心里不痛快,毕竟……”
沈鸢凑近姜雪蕙,
沈鸢“我悄悄告诉你啊,母后正有心撮合阿姝和王兄呢。”
听到此话姜雪蕙心中便坐实了薛姝陷害她的原因,原本只是怀疑,如今倒是明白了她为何想要陷害。
勇毅侯府——
谢危跟随青锋走在长廊上,“昨夜相助之事,侯爷已经知道了,今日一醒来,便先请先生到府上一叙表达谢意,只是不知道先生这个时辰过来,怠慢了。”
谢危:“侯爷过虑了,昨夜本是谢某巧合路过罢了。”
谢危“对了,昨夜听闻你们去追刺客,可有收获?”
青锋:“青锋没用,无功而返。”
谢危:“刺客狡诈,本就难擒,不必过于自责。”
青锋看向院中的燕牧,急道:“侯爷!您伤势刚缓怎么出来了?”
燕牧:“无妨。”
谢危行礼,“侯爷。”
青锋劝道:“侯爷,您还是快进去吧,要不然世子知道了....”
燕牧:“燕临孝顺,先前非要亲自去替我煎药,你去帮帮他,我与谢少师说说话。”
青锋:“是。”
燕牧看向谢危,双手作揖便拜,谢危急忙拦住。
谢危“侯爷!晚辈不敢当。”
燕牧:“救命之恩,如何不敢当?”
燕牧“当年初见少师之时,便觉得莫名亲近,后来,你成了燕临的先生,对他多有照拂,燕临也对你赞不绝口。”
燕牧“我想着,这或许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但少师昨夜,愿赌上性命冒如此大险,又是为何?只因是燕临的先生吗?”
谢危鼻尖有些泛酸,最后还是只能笑了笑,“侯爷,您是大乾股肱、国之柱石,本不该被小人暗算,谢某力有所及,理应帮忙。”
“侯爷,这外面风凉,要不先回房休息吧。”
燕牧:“昨夜生死之间徘徊,不知怎的,梦里仿佛看见了许多往事,想起了这一生的征战、想起燕临早逝的母亲、也想起了长姐、还有定非那孩子。”
燕牧红着眼眶看向了谢危,谢危握紧了拳头,心中不免触动随即眼眶也跟着泛红。
“这株丹桂树是我长姐出嫁前几年种下的,种了快十年时,那孩子也到了最顽皮捣乱的年纪,我还记得有一次他不知从哪里搬了张梯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