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想着要快些出去把消息递出去,可偏巧朱氏不住地和她说话,在她面前骂骂咧咧,说乔女居心险恶,见不得徐夫人对自己有半分的待见。
姜媪强忍着内心的焦急,耐着心性劝说朱氏。她一边说着安抚的话,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额头上不知不觉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在姜媪的努力下,朱氏的情绪稍稍被安抚了下去,姜媪赶忙送她回房。自己刚匆匆正要赶去后门传递消息的时候,突然听见院中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她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钟媪领着七八个婆子,神色严肃地走进来了。
朱氏在房里,正出神地想着事情,忽然听到院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听这动静似乎来了不少的人。她心里顿时烦乱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起身正要出去呵斥,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自己院子里这般喧哗。就在这时,忽见门被人用力推开,钟媪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朱氏一愣,心中的疑惑更甚,下意识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钟媪凝视着朱氏,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老夫人叫我请你过去,有事要问。”
朱氏听了,心中一紧,不明所以,但隐隐觉得应该是出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藏在自己房里的那个镇压人偶,心便不受控制地突突地跳了起来。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但她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转念一想,此事做得极为隐秘,不可能会让人知晓的。最后,她勉强定住心神,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慢慢地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可知是何事?”
钟媪依旧面无表情,淡淡道:“夫人去了便知。”
朱氏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房中,忽闻钟媪前来传唤,心中满是疑惑,不明所以。然而,一种莫名的不安悄然爬上心头,她隐隐觉得,或许是出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刹那间,她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立刻想到了藏在自己房里隐秘角落的那个镇压人偶。这一念头闪过,她的心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突突地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
但很快,她又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暗自思忖,此事做得极为隐秘,不可能会让人知晓的。好不容易,她才勉强定住心神,缓缓地起身,尽力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尽量平稳地问道:“钟媪,可知是何事要唤我过去?”钟媪神色冷淡,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夫人去了便知。”
朱氏怀揣着满心的忐忑,再次朝着北屋走去。待她身影一消失在门口,钟媪迅速扫视了一眼整个屋子,眼神犀利而冷酷,旋即吩咐身旁的下人:“把这屋里的人全部带去严加看管起来。仔仔细细地搜查,哪怕是一个再微小的角落也绝不能放过。”末了,她又压低声音,严肃地叮嘱了一句:“不许声张,此事若有半点风声走漏,你们都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