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松的谈笑间,她偶尔会流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活力,言语中带着几分俏皮,仿佛只有在开玩笑的刹那,她的性格才显得格外生动活泼,与平日里的沉稳大相径庭。
她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为另一个人的名号而行动。”这背后指向的那位大人,对组织里的人来说,无异于一个谜团,其面貌、身份皆笼罩在一层厚厚的迷雾之下,无人得见真容。这样的言论,初听之下让人觉得她或许有着异于常人的狂热,甚至我私下里不甚庄重地想过,她是否有些许失常。当然,这样的评价并不恰当,还是收回为好。
为何行事总要依附于另一个名字之下?这个问题总要心头围绕一圈又一圈的谜题所包围。
尽管深知这一切不应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内心却背叛理智。好奇心如野草般在心中疯狂生长,对于那位素未谋面的“她”或“他”,兴趣早已超出寻常的好奇范畴,达到近乎痴迷的程度。毕竟,神秘总是能勾起人们最深层的好奇与探索欲。
西湖的水,我的眼泪~
当心智陷于惶遽之渊,周遭的声音似被隔绝于层叠的迷雾之外,一时之间,即便是最简单的询问也显得格外难以捉摸。恍惚间回过神来,口中自然而然流淌出答语:“哎?啊……自然如此。否则会回不去家的。”在这隐秘的集体中,财富成了划分居所的无形界限,富者择外界之华宅以栖身,贫者则于组织之内寻一隅安眠。有趣的是,即便是囊中丰盈者,亦偶有抛却物质享受,选择与大地同眠,寻求心灵上的某种释然,这份随性,却是我辈难以触及的洒脱。
抬眸之际,动作谨慎至极,仿佛每一次眼神的轻触都可能触发未知的风暴。我生怕自己成为无辜波及的鱼儿,在这复杂人际的汪洋中,对于不善交际的灵魂而言,与同仁间的每一步交往,皆如行走在薄冰之上。桌面上那道身影,较之往常更添几分不可侵犯的庄严,犹如山雨欲来的天空,沉闷中蕴含着未名的力量,让人心底的不安悄然滋长,恰似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绿,正蓄势待发,预备绽放于心田。
此情此景,莫非乃古籍中描绘的暴风雨前夕,那令人窒息的宁静思绪飘忽,不禁忧虑起下一言是否会是责难的先兆,恐惧如同暗夜中潜伏的野兽,悄然啮噬着脆弱的神经。
她念及此,不禁胆战心惊。
“嗯,也对,不过大家的钥匙都差不多一个样。”
真的很好奇,好奇得不行。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我又不是猫,所以应该没问题吧。窥探真相是人的本性啊,想要知道一切。
毕竟无论声音、外貌,这里的人对手里从不算什么知情人士。大家只有一个共同点,不论过去不问将来,都曾被她所救下。
进入组织后也是这样的,每次分配些什么任务都是去救人。当中有术式、咒力的人会成为前方战斗人员。只能看见,则成为背后的指挥官兼辅助,随时观察情况,调整策略为前方战斗人员及整个大局考虑。
指挥官要忙的事情很多呢,但指挥官不单单只有一个。开会也是一张大桌子,坐满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他们讨论政策时,我在一旁作为记录人员。听不懂,真的听不懂,想把耳朵就这样拿东西塞住。这太侮辱智商。
什么啊?这是基因之间的差距吗?好难受。
但这里的人(至少是所见过的)都很放松,因为是在做自己擅长和力所能及的工作内容。
若是什么都不会呢,那也不会成为被抛弃的妻子。顶多当个后勤人物,打打杂罢。
不会被抛弃是所有人待在这里的信念,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家”这一词离我们太远,离生活太远。
从来不抱希望的我们,现在有人赐予希望,许久未见过光明的阴暗地下,所有人都奋不顾身扑上去迎接光芒。
开始也有人怕光辉太过炽热,害怕引火上身,但没有,这光辉温暖地照耀全,在内心的阴暗地方。
其实我们也不确定首领是女性来着,只是大家都说:“感觉很像。”温柔又强大。
而我认为感觉胜过一切!
所以首领就是女性!贴贴!要和首领贴贴!(口嗨)呃,这种内容还是不要写进日记为好。
我们的生活可自由,日常,唔……早上起床吃饭,上班,处理文件,顺便救个人,然后下班。
原以为这种像话本里的桥段都会对救命恩人俯首称臣呢。结果就只是些每天看不懂的文件,以及首领所说的:“救人的话,尽量以他的名义。”
五条悟,仅知道他是位特别有钱家族的大少爷,但这样的人惯来和我们没什么关联。据说外形奇特……真的吗?
脑中只有看不清的影,及刻板印象认为性格正经,操着一口腔调,很传统的人。
日本的大公贵族是这样的啦,能有几个好人?
我回到家。这里一方天地,藏着小小的窝。阴暗潮湿的淋雨天终没让建筑墙壁幸免遇难,长长的叹息过后,便准备面对接下来好几天的潮湿感。
滴答、滴答。
某些在响动……那是什么?某些东西突然爆炸,那并不源于什么。当双膝跪在地上时,我察觉到。
特级咒灵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
它脸上的笑容残暴,与至今所对付的那些别有差别。
身体的热量迅速流失。也许快要死,是生命的尽头。脑内在叫嚣着,活下去的意志尤为强烈,哪怕闭上眼睛,身体的恐惧也在拼命叫喊让双腿跑起来。
眼前不断闪过人生至今的所有片段。说起来之前还看过一个冷知识:人在死前之所以会闪过走马灯,是因为大脑在至今的人生履历中寻找能够让如今困局破解的方法,只可惜我的履历并不那么丰富、经验并不那么老成。由他人夺得的一些时日也要如今从手中逝去。
为什么家里的灯会变得模糊,那光好似要散掉。
心灰意冷、感到不甘?坦白说,死亡那刻并没多的感触,心里想的还是:果然。
又是砰的一声,我以为身体某一部位又爆炸,只是因为麻木尚且不至疼痛。但当那么折射出的亮光在已经涣散的瞳孔中出现时,心里从未有如此浪漫。
她出现,像一束光。
她站在窗前,无视脚下零碎的玻璃片。月亮高挂在天上,夜晚唯一耀眼的存在,如今也成背景板。手中的刀快速斩落,连带着将绝望一并收走。
“……所以究竟发生什么?”
她手上握着一枚并不好看的物品。称得上是腐烂,丑恶至极。“一些小玩意,不必担忧。不过是有人在试探而已,但棋子,终归要回到该属于的位置上。”
回到最初。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下意识逃避,隐瞒,当作没听见。那并不重要,并非要点。
她曾拯救过我们每一个人的生命。如此简单,便已知足。
棋盘已然开始,谁会是赢家?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们直接进去把那个组织打散不就好?”
“哈哈,这只是警告。”
“砰!”排球成功发射出去而击中另一人形的面部。“嘿,这样不公平!”沙滩上二人玩得好不快活,而在这样遮阳伞下的阴影处,有物吐露恶言。
“她的计谋轻易看穿。该说不愧是小孩子吗?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