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簪衣,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人!”
“先生这般爱琴,为何不爱惜你的双手。”
“若是你,倒也值得。”
脑海中,过往之事如走马灯一般闪过,到了这个时候,她竟只能想起谢危的好来。
沈簪衣要不,去认个错?
沈簪衣歪着头,食指屈起放在太阳穴附近,脑海里一一闪过谢危的好来。
不管了,先去认个错好了。
晚风带起一抹衣角,吹起沈簪衣额前的几缕碎发,薛定非扬起了嘴角的一抹笑容。
“哟,姜大姑娘来找谢少师?”
嗓门打的恨不得十里八乡都知道,沈簪衣嫌弃地差点翻了个白眼。
沈簪衣那请问谢居安在吗?
沈簪衣维持着嘴角的笑容不变,心里早已将薛定非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薛定非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
“在啊,你来找他他能不在吗?”
是吗?
沈簪衣狐疑地朝着他身后的方向看去,风扬起帘子的一角,两道视线短暂地相对。
薛定非走后,抱着心里来认错的态度,沈簪衣捏着袖子,时不时地打量谢危的神色。
在她的打量下,谢危也没了看书的心思,认命地放下自己的书。
谢危说吧,又来做什么?
大抵是从前的印象根深而蒂固,他现在看见她,都觉得是有事要商量或者通知他的。
沈簪衣既已决心认错,便也拿出了几分认错的样子:“昨日的事情,我……”
谢危心下了然。
谢危昨日事情是我的问题,这一路走来情绪是难控制了些。
每逢大雪日,他的情绪便极难控制,近来又时常服用金石散。
是以,情绪更难以控制,才说了那般伤人的话。
谢危昨日之事,不必介怀。
是吗?
沈簪衣狐疑地朝着他身后的方向看去,风扬起帘子的一角,两道视线短暂地相对。
薛定非走后,抱着心里来认错的态度,沈簪衣捏着袖子,时不时地打量谢危的神色。
在她的打量下,谢危也没了看书的心思,认命地放下自己的书。
谢危说吧,又来做什么?
大抵是从前的印象根深而蒂固,他现在看见她,都觉得是有事要商量或者通知他的。
沈簪衣既已决心认错,便也拿出了几分认错的样子:“昨日的事情,我……”
谢危心下了然。
谢危昨日事情是我的问题,这一路走来情绪是难控制了些。
每逢大雪日,他的情绪便极难控制,近来又时常服用金石散。
是以,情绪更难以控制,才说了那般伤人的话。
谢危昨日之事,不必介怀。
来认错的沈簪衣反而成了被安慰的那个人,她看向谢危的手指。
原本指骨修长的手缠着碍眼的纱布,那伤,原是为她而受,她敛去眼中神色柔声去问。
沈簪衣那你的手呢,可有好些?
她若不提,他便有些忘了。
谢危黑眸幽深,晦暗地看着手里的伤,若是从此留下疤痕,她会不会,对自己的愧疚能多一点呢?
可他要的不是那微末的同情。
与其愧疚,不如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