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观层面上,那是你自己强行跨级用技能耗的吧。”简炀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她一耳光。
“没力气了。”她对着自己的手哀叹道。“多么残酷!多么遗憾!”
“我认为你打的劲很足。”简炀评价道。
“谢谢。”她笑着反手又给了他一耳光。“我听了很开心。”
“所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认为是我的原因吗?”简炀问。
“哥们你不觉得你有点像小强吗?少啰嗦点赶紧上路不行吗?”说着她很困惑地再用力拍了两下刀把。
“你告诉我了,我就上路了。”简炀说。
“她跨级开技能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你想搞控制好吧?”她说。“感觉小哥你是给人下泄药,等人开拉后就摊开手说欸都怪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超绝神经类型欸。你能觉得自己没问题真挺精神变态的。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是精神变态宽恕你的罪行的。”
“一点心理上的暗示便能方便事态朝对所有人不良影响最小的方向发展,为了达成宏观善意的目标,你不觉得这是有能者应做的吗?”简炀问。
“你就是不能不给人加点料是吧?等等,我是不是没杀掉你。”她的脸色阴沉下来,她不再回答问题,反而向简炀逼问道。“你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死的问答机器。”
简炀眨了一下眼睛,回答道。“明白了,已更新你的选择数据,我下次会改进自己的表现。”然后,他就像一只蝴蝶般从现在的时间迁越,时间的水钟倒流,他回到了他方才的存档点。对着坐在椅子上娇俏姿态的她做出了另一分支选择,他说道,“不了。”
她盯了他一会儿后说道,“没意思。”她的兴趣瞬间从他身上消失了。
“你该回去了。”他说,“我毕竟答应的是她。”
“欸,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记得想我哦。”她对简炀挥挥手,闭上了眼睛。
“嗯,我会的。”简炀说道。
当应怜己再次睁开双眼,她感觉到她的双臂由内而外地疼。“你做了什么吗?”她问向简炀。
简炀歪了下脑袋,无害地笑着说道,“没有。”他扯开话题。“我已了解你的性质,你的情况有两个方向可供选择。比如说,把你内心的那位给释放出来。”
“不可能。”应怜己拒绝了。‘你不知道她有多恐怖。’虽然想这么说,但她又想起了简炀的背景设定。对身为最后一个存在的他来说又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呢。于是她换了一种说法。“我承受不了放出她的后果,她会摧毁我的周围。”
“恕我直言,那难道不是因为你周围的人伤害了你,她才会采取报复行为吗?”简炀问道。
“不。”应怜己眼神中透露出痛苦来。人的心理有时很奇妙,平时打死都不可能主动提起的隐私话题。在被人做出一种‘啊,其实我了解你现在的状态’的姿态去询问时,就会像是打开一个缺口的高压锅,将那些隐私都倾吐出来。“她已经无法受控了。”
“你觉得,恶该怎么被定义呢?以法律还是以道德?”应怜己问向简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