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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桃花林

重启之挝国逐日

三人滑下那根铜柱,落在底部的圆筒状银器上,应该是类似升降器的机关。

这下面确实有一片桃林,沿暗河开成一片。相比普通桃树,它们要高大的多,枝干粗壮,根基深深扎入石缝,花有拳头般大小,透着妖粉。别说八月了,在地下这么深的地方更是不可能的事。

胖子倒是没想那么多,甚至还有些眼馋:“这花要结果子,那不得一个儿顶饱?”

闷油瓶用那双凌厉的眼睛在树对面往这边盯。我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就抹了把脸,发现什么也没有,胖子此时说了句玩笑话:“天真同志,花姑娘地打扮?”

闷油瓶可能也觉得好笑,走过来从我头上摸下那朵出笑活的桃花。

讲是笑,其实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随着桃花掉落的速度加快,笑容逐渐淡去,林内窸窸窣窣,花粉纷飞。他们见状拉上我拔腿就跑,身后飓风呼啸,回头一看,这桃树竟和九头蛇拍一般,枝藤舞动着直冲我们这儿来。

这么跑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我脑子里刚一想,腿上就突感到一股力,人直接被拖下去,幸亏闷油瓶反应及时,一刀砍断木藤。

我倒在地上,呛着满肺的花粉,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胖子赶快架着胳膊把我一带,朝桃林边界狂奔,自己几乎是双脚拖在地上行进。

这些藤子貌似有一定智力,还会前后夹击,出路被堵得严实,胖子咬牙从包里掏出炸药,闪油瓶接手一掷,把藤墙炸开个口子,还没等我们钻进去,洞就以惊人的速度合上,连个缝也没剩下。

我扭头往后瞧,还有藤子在追,重心明显不是他们两个,于是后脊骨发凉,意识到目标可能是自己这个病秧子,虽原由不清,但一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

我挣开他俩,以此生最强意志顶着身体往后跑五六米,最终倒下,身体一轻,听到闷油瓶和胖子大叫我的名字。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桃木藤没有再去攻击,因为它们,已经正中靶心。

藤技吊着我族转几圈,停下来后两个条子抽在脸上,自己不得不抬起眼皮,定了定神,发现在石雕座上像腊肠一样被挂着,眼前的人更是让我瞠目结舌:“你到底什么来头!”

他皮笑肉不笑地接话:“应该和你一样,是个土夫子?”

我挣扎了几下,失败了,接着道:“来倒明器的?”

对方明显不想回答,他抵着我现在如风箱般呼哧呼哧的肺:“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吧,信上都是实活,斗里就有救命的东西,你这名声在道上我也有耳闻,去到主墓室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你话里掺假了吧?”我道。

“吴邪,你没有能力和时间在这与我争辨”杨珖指向挑林,我向下望,胖子和闷油瓶直挺挺躺在一棵树下,不知是死是活,“刚刚你们之间的情义我在这上面可瞧得清楚,你不想他们被迷得睡死在这儿吧?”

老实说已经很久没这么被人暗算过了。

我脸上表情并无明显变动,没多想便答:“你的疑心很重,就算知道我的病况,也还是要派舞女来验不是?如果想和一个人合作,就得先了解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点,你做的不好。像我这样,半条腿都迈进棺材了,可是会不计一切代价算计所有人,包括自身在内,你觉得我能讲多少情义?”

“不愧是吴小佛爷,那么你也算计我了?”他的手在胸间抵得更重,气息也

并没似刚才那般稳。

我歪头咳嗽两声:“就算你不拿他们做为筹码,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带你去,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明白么?”

杨珖几近癫狂,笑节回荡又戛然而止:“我的目的很简单,找自己的过去。”

我心说这和闷油瓶差不多啊,瞬间对这个人有了兴趣:“你的过去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杨珖沉下脸来,神包冷厉:“这个寻找过去的意思,不是寻找记忆。”

他应该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没办法,只得强忍头顶充血的晕眩,继续听他说下去。

杨珖出身在老挝,是日晷族人,后因不明原因的变故被送往北京领养。

但他在中国的生活并不顺利,背上的太阳图腾也时常被人嘲笑、背议,养父母也有自己的孩子,极少关心这个养子。

他很想回国寻求归属感,也急于知道家人为什么要抛弃他。但妹妹说过,只有在他成年以后才可以回家,其他时间都不被允许。

十八岁那年,他回到陌生的家乡,妹妹的身影也完全和记忆中重不上半点,但仍旧活泼开朗。

这个有些傻气的妹妹告诉他说日晷族已经被灭,但他本人却并不觉得有多悲痛,可能对家族的敬仰与爱早消磨在悲惨的经历里了,他此间只想好好生活。

可日晷族内的秘密却依然伴随着每个族人。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问题,容貌被定格在二十几岁,翻阅所有文史典籍,偏文杂书,可关于日晷族的资料少之又少。他花费六十余年,最大线索便是那尊金佛。

说到这我觉得他的话跳跃性过于大了,中间应该有什么决定性事件影响着事情发展,但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好过问。

而且杨珖在被领养时年龄应该并不小,可领养前的事他也没怎么说清楚,好像自己也不明白。

后面的事我也猜到大半,杨珖听闻吴家小佛爷的名号,写信拉我上路。可奇怪的是,就算当时这名声再响,也不可能传去老挝这种地方,显然有其他人特意通过某种方式让杨珖知道,而胖子的包裹从话中同样可以推出,不是他寄的。

事情逐渐复杂,但我也没时间想那么多。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摇两下脑袋同时闭气,把黏在发间的花粉重新散进空气里,他以为自己万事全备,没什么防护措施,只能任由花粉钻入鼻孔,晃两晃倒在地上,藤子也随之松弛,放人下来。

花粉的量很少,得尽快脱身,我从包里掏出几个防毒面具,自己戴上后抓牢木藤给施点儿力,它又缩回林里。

我跳下去,凭着刚才上面观察的位置,找到闷油瓶和胖子,同样几个巴掌把人扇醒,不容分说地把面具给他俩套上,然后像世界末日电影里逃难的人一样,直奔那根铜柱。

爬到三分之二路程,挠人的东西又来了,不过杨珖应该刚醒,意识还未完全恢复,藤子精准度差。我们又加快速度。

上去后我还没喘口气,洞口未封,木藤又冲进来。

墓室空间不大,石像被冲撞的破碎不堪,活动受限,闷油瓶不断砍去那些藤蔓,却还是免不了那个熟悉的感觉从我脚踝蔓延全身。

我护住头部,人被拖往洞口掉下去,强烈的坠落感让人几近晕眩,但还能看见上面的圆盘因为石像损坏而下降,直到暗河水声逐渐清晰,快要落地时才被藤子接住,旋几圈又回到石座那。

当时杨珖血红的眼睛就算是透过防毒面具看来,也依然骇人。

“果真是...被你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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