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内药香弥漫,身在寝房的我安稳入睡,丝毫不想管宫远徵,怎么说他今日都威胁过我,就算我再怎么好奇他做什么,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去惹他。
宫远徵在自己药房,煎制专养出云重莲的药,滚烫的要导入药碗中,随后倒在出云重莲根部。
这是他精心培育养护的奇花,他养花时总会露出欣慰欢喜的笑容,似乎只要眼前的花,状态极好,他便觉得如何都值得。
他如此专心待出云重莲,一是因为它是世间奇花,二是这是为宫尚角的。
书上说过出云重连乃是世间奇花,练功之人服下可内力大增,病重之人也可起死回生。
宫远徵今日养花的任务完成了,起身摸上后腰时,立刻发觉自己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今日与他有过接触的只有上官浅和我,但是我从未触碰他后腰处。
想来只有上官浅将要摔倒时,宫远徵出手扶住她,而她扶住了他的腰。
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宫远徵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想到此处,宫远徵即刻带人去了角宫,随后让人搜查上官浅的房间。
上官浅见来人,满脸惊异,质问宫远徵这是什么意思。
宫远徵笑意浅浅,神色幽深,“我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上官浅愤然道,“你的暗器囊袋不见了,与我有何关系?”
宫远徵说只要搜到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了。
但上官浅仍是一副倔强含泪的模样,坚持表示自己没拿宫远徵的暗器囊袋。
宫远徵嘴角勾笑,“没拿,就不要怕我搜,不然你就是心虚。”
上官浅泫然欲泣,声色哽咽,“我没有心虚,但我有尊严。”
宫远徵对上官浅置若罔顾,他清楚自己会搜到的。
这时宫尚角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这是在干什么?”
上官浅先声夺人,“徵公子说我偷了他的暗器囊袋,要搜来搜查。”
宫远徵没想到让上官浅先说了这话,反倒显得他莽撞不知,故意栽赃似的。
徵宫内,我本是睡眠极好的,但方才宫远徵走出去的动静大着呢。
我就算再不好奇,也不会不开窗看一眼。
好吧,我还是放心不下。
生怕宫远徵突然反悔要回来杀我。
现在我对剧情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来要干嘛,想着走一步看一步,但这是哪啊!
这是古代啊!是勾心斗角的宫门啊!
我在寝房里头脑风暴,心想等自己弄清楚宫远徵和自己身上的问题后,就想个不错且漂亮的死法。
总不能真死在那毒娃手上吧,想想就很痛。
就这样我带着自认为完美的计划再次进入梦乡。
角宫内,宫远徵并未在上官浅的房间搜查到自己的暗器囊袋,反而是一位侍卫来报说,“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吩咐下面的人给您送了回来。”
宫远徵不可置信,拿过侍卫手中的暗器囊袋,满脸愠色,反手给侍卫一巴掌。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叫宫子羽执刃,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侍卫动都不敢动,仍旧称恭敬姿势,待到宫远徵转身看向上官浅时,侍卫才悄悄离去。
宫尚角知道这次是宫远徵冲动了,当即让他给上官浅道歉。
上官浅眼眶红润,珠泪接连垂下,显然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宫远徵还行辩驳,但看到宫尚角的模样,只能转头向上官浅道歉。
只是他的表情愤然不满,咬牙切齿说出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