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些不知所措,和弟弟小时候犯错来找自己撒娇,希望自己不要告诉母亲时,一个样子。
宫尚角想,她真的是把女人的优势运用到了极致。
“好。”
听到他的回复,上官浅如释重负一般。
也不知是因为他答应自己不生气,还是躲过了这次毒发询问惊险一刻而放松。
后面几天,宫远徴的汤药每到辰时便会准时送达。
上官浅“徴公子,之后我可以每日找你拿汤药,不必总劳烦你跑这一趟。”
宫远徴白了她一眼,说:“要不是哥哥非让我盯着你把药喝完,我才不想每天都看到你。”
上官浅没回话,只是拿起药碗,轻轻吹了吹。
她知道,宫尚角是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
他一定还是在让宫远徴研究她身体的蛊。
如今,她出不去宫门,拿不到解药,靠着宫远徴的药虽然能短暂压制毒性,但不是长久之计。
见她喝完药,宫远徴话不多说,准备直接离开。
这几天她一直没见过宫尚角,也是时候表达一下关心。
上官浅“等一下。”
上官浅叫住宫远徴。
宫远徵“什么事?”宫远徴很是不耐烦。
上官浅“角公子最近去哪了?我已经好多天没看见他了。”
宫远徵“后山。”
宫远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说完,宫远徴便开始后悔,自己居然对她的问题没有一点防备,连忙补充道:“奉劝你一句,后山闲人免进,你要是把命交代在那,没人能救你。”
上官浅“徴公子说笑了,我没事去后山做什么呢?”
宫远徴说不过她,甩手离开。
后山,是无锋一直未掌握的地方。
无名,是宫门最想找到的人。
宫尚角远在后山,是上官浅找到无名最好的机会。
但她唯一没想到的是,这次夜晚行动醒来会是在角宫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