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醒了?”
男人阴暗深沉的嗓音传来。
上官浅昏迷了一夜,醒来时就是被吊在地牢刑架上。
她试探地动了动手腕,被铁手铐牢牢控住。
宫尚角“这个手铐是经过特殊工艺制作,会根据犯人的身体调节大小,达到完美契合人体的目的。当然,你越挣扎,它会越紧,直到最后嵌入你的手腕。”
上官浅知道,他绝不是危言耸听,也便没了尝试逃脱的心思。
“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宫尚角从一旁的刑具桌上,挑选了一条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鞭子。
随着他的动作,上官浅也看到那桌上满满当当的各类刑具。
各种刀片。
千钉虎头面具。
如竹筷一般粗细的铁针。
以及,宫远徴专门调制的各类毒酒。
宫尚角在拿起鞭子的同时,也拿起了最左的酒碗。
他缓缓向着上官浅走去,就像是地狱里的撒旦,让上官浅心生胆寒。
宫尚角看出她眼底的慌乱、害怕,与之前他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样。
上官浅“角公子。”
上官浅被吊在地牢中心,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紧张,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宫尚角“嗯?”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
听到这话,宫尚角遗憾摇了摇头,一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随即将酒灌了进去。
烈酒入喉,呛得她不受控地咳了起来,眼泪也被逼了出来。
一张白净的脸,顿时多了些许斑驳感。
宫尚角从怀中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她的脸庞,说着那句她曾听过的话。
宫尚角“女孩子,要时刻保持,脸面干净。”
地牢本就阴冷潮湿,他说话的语气更是冷酷无情,让人如坠冰窟,寒意袭骨。
酒水入体,顿时热意袭来。
上官浅的脸颊开始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身上也犹如置入滚烫的沸水一般,和半月之蝇毒发时虽一样炙热,却多了些别样感觉。
宫尚角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
宫尚角“看来,远徴弟弟的这款酒倒是很符合你的胃口。”
说罢。
“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鞭子在宫尚角的手中不断起舞,带动着地牢里的风都开始呼呼作响。
每一鞭都实实在在打在她的身上,皮开肉绽,按理说应该十分疼痛。
可上官浅只觉伤口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让人更多的感到又麻又痒。
甚至,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秘密之处涌出了此时不应该有的东西。
这是在无锋漫长训练日子里也从未有过的痛楚。
上官浅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掉落在血水交融肮脏的地板之上。
也不知宫尚角鞭打了多久,上官浅的一身白裙早已破碎不堪。
红白相间,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宫尚角欣赏着眼前景色,将鞭子丢到一旁,走到她的身边。
明明最是厌恶血腥味,可眼下混杂着女人体香的血味竟然变得没那么恶心。
宫尚角“我猜,以你的聪明才智,现在应该知道刚刚自己喝下的是什么了。”
他的话让上官浅确定。
这第一杯,根本不是毒酒,不过就是简单的催情药水。
那根看起来最普通的鞭子上面大概也常年被这种药水浸泡。
所以,催情药物一面在体内开始发挥,一面又通过鞭伤渗透肌理,让人由内而外的,开始情动。
上官浅“角公子,我真的不是。”
上官浅哭着,嘴里说的内容,一直没变。
宫尚角皱着眉,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他伸手狠狠按住她锁骨处的一处鞭痕。
“啊”
凄厉的叫声响彻在地牢上空。
宫尚角“现在,还觉得我温柔吗?”
明明做着凶残的动作,却说着过往有着调情意味的话。
上官浅努力调整呼吸,慢慢地,异常坚定地,开口:“角公子,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