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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曾经,是真的喜欢过离仑。就像话本子里的戏剧,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离仑救了她,她便也如套路般爱上了他。
可惜,大梦一场。
离仑厌倦她,甚至可以说是憎恶。
如今,他却要求,生则同衾,死亦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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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晕乎乎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缉妖司议事厅。
而阿奴在床榻之上所见皆为虚幻之影。
说是熟悉,但又处处透着不熟悉,整个儿气氛阴森,除她以外空无一人,都被影影绰绰的雾气环绕。
空旷的缉妖司里响起了拨浪鼓的声音。文潇循着声响,缓缓走上台阶。
离仑慢悠悠地摇着拨浪鼓浮现在了议事厅大殿中央。他怀中抱着被剥夺意识的阿奴,离仑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杯碟和酒盏,里面盛着宛若清水的液体。
离仑面色阴沉的盯着文潇,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冷笑。文潇不由得停下脚步,目光扫过阿奴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问道。
文潇“离仑,你究竟想要什么?”
强大妖力将文潇的五脏六腑都振的收缩,文潇趴在地上,一时不吭的擦掉嘴边的血。
离仑松开阿奴,像文潇走过去,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离仑“我一直想要印证一件事。”
离仑划开了文潇的手腕,鲜血从文潇白皙的手臂上喷涌而出。
离仑“如果白泽之血流干耗尽,那之后,还会再有白泽神女吗?”
离仑举起桌上的酒益,鲜血一滴滴溅落到了酒益中的清水里。
文潇想要挣扎,但她无法动弹。
阿奴缓缓睁开双眼,意识渐渐回笼,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她想故技重施,可离仑一转身,轻而易举便握住了阿奴的刀尖。
离仑笑的阴鸷,眼里的阴狠不加掩饰。
离仑“好调皮。”
阿奴“…”
…
红绳轻轻缠绕她的身体,穿越肌肤间的每一处凹陷,沿着肌肤交叉捆束。
哪怕已不是初次承受,阿奴仍然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
阿奴皓腕并末被捆绑,却似有无形的东西束缚住她,让她无力反抗。
离仑眉峰中压制不住的暴戾溢出。
阿奴“好渴…”
阿奴“主人,我好渴。”
嘴唇早已干涩,双眼却泛着水光。
离仑吻上她的唇,强势绞着她的软舌,连丁点儿声音也不许她泄出。
堵住那娇媚的哭吟,却更像是变态的占有。
分开时,便轻柔了几分。
他甚至慈悲起来,用指尖轻沾了些许茶水,一点点地渡给阿奴。
她像只努力进食的小猫,可爱的很。
可是,没等他怜悯之心用完,茶杯碎裂,瓷片抵住离仑的后颈。
额前的发丝被汗水粘连,贴在脸颊上。阿奴勉强勾起嘴角,露出一排白生生的齿。
阿奴“放了…文潇。”
离仑嗤笑了一声,那瓷片便又深几分。
一次又一次的耍他。
离仑“好,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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