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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云之羽之编外人

“一开始我也认为是那些新娘中潜伏的细作所为,可直到月长老遇害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杀了月长老的无锋细作,必是在宫门潜伏多年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

“而且宫门之中还有不止一个的无锋细作。”

宫尚角沉思,没有说话。

宫远徵却是惊讶,他的想法亦是如此,没想到我与他想法一致。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莫名有底气,“无锋之人善于谋算诡计多端,他们既然派细作来到宫门又怎么可能会被这么容易发现?”

宫尚角抬起眼,对我出现了赞许的眼神,“所以那么是别有他意要么那些细作也被算计了去。”

“而且新娘中不止一个细作,且还留在宫门。”

宫远徵真惊讶了,“那些新娘不是都被遣返回乡了吗?”

宫尚角压低眼眸,表情严肃冷戾,“还有两位,上官浅和云为衫。”

我点头,继续道:“无锋任务要么生要么死,哪怕身份暴露也会拼死一搏,任务没有完成他们不可能回去。”

宫尚角皱眉,狐疑的目光,“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苦笑,“角公子怕是忘了,我在外面待了多年,江湖之事也略有耳闻,也遇到过无锋细作濒死的凄惨模样。”

他没有说话了。

我认为,是上官浅使宫尚角如此沉默,眼眸依旧戾色但有了犹豫忧心。

看来这两位新娘都很有本事。

“这些都只是我的想法、猜测。事情真相如究竟如何,还得靠两位公子定夺。”

我离开商宫,走在路上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们。

毕竟宫子羽予我有恩,我怎么说也该提醒他吧?

想了又想,我去找了金繁。

问了他和宫远徵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大概知道了一些,我能看出金繁没有全部相告,他对我有所隐瞒,但也能理解。

医案?

他们为何要偷兰夫人的医案?

宫尚角心思深沉,着实令人琢磨不透。

就在宫远徵也出了角宫后,并没有看到那个身影,有些意料之外。

他不知怎的心中闷闷的,踢了踢脚下的杂草,拿这撒气。

而我回到医馆,找了好多竹筒。又开始抓药磨成粘稠状,等到明早起来再往徵宫送去就好了。

刚刚在角宫里,我看出宫远徵的后肩有些不对劲,想是哪里受了伤。

虽然宫远徵善于制毒、解毒,对药草也熟知一些,可治病疗伤却是我的强项。

只要敷上我的药,不到几日便会好了,甚至连疤都不会留。

到时我在向他要个好处。

等完全弄好之后,天差不多就黑了。

**草吃了晚饭便躺下睡去了。

一切都很平静,床榻上的女子也正在酣睡中,可突然屋内出现一抹光亮,一缕烟雾进了屋内。

约莫一会儿,有一个身影。

一身黑衣带有面纱,她慢慢接近床榻上的女子,眼眸中含有狠戾与凶狠,正当她手中的利刃要落入女子的胸膛时,突然一记暗器打掉了利刃。

黑衣人心中一惊,正欲继续动作之时,不知从何处突然向她袭来几个飞刀,她连忙躲避。

飞刀一一避开,插入木柱上。

可黑衣人没有避开突然向她迅速发来的的一股内力,她察觉躲在暗处的人内力雄厚,实力不容小觑。

人也受了内伤,自知再留下来只会暴露。便立马逃走。

第二天不知不觉来了。

我在醒来的那一刻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头胀目眩身体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夜喝了酒呢。

替自己把脉后身体也并无大碍,便没当回事。

我如计划的那般带上竹筒,前往徵宫。

他的房门依惯没有关上,我看到他正在吃早饭,懒散的跷着二郎腿。

宫远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立马挺起腰板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眼睛时不时的瞥向门外,可依旧没有见一个人。

突然听到窗台上传来动静,便明白了是谁,宫门中也就只有她会这么无聊吧。

窗台有足足1米多长,足以放下一张床榻了。

我悄悄弯着身子来到窗台,想着吓唬一下宫远徵,可下一秒就听见他的声音。“别幼稚了,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偷笑的表情立马下去了。

在窗台好好站好,冲宫远徵没趣的切了一声,从大门走进去。

宫远徵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夹着菜继续进食。

我放下竹筒,坐到他身边,“不介意再添副碗筷吧?”

此时下人已经拿了一副碗筷过来,他们也习惯了我每次早上一来就会蹭饭的举动。

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吃的很香,“你们徵宫的食物就是比别的宫的好吃,也不知道为什么。”

宫远徵没搭理,而是瞅了一眼我带进来的竹筒,疑惑的问:“这些是什么?”

我眨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他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

很快,我吃饱了。

我放下碗筷时发现他正在看着我,似乎一直在看着,眼神居然温柔。

那一眼,我突然不想走了,我突然又有了戏弄他的想法。

靠近他,暧昧的说:“把衣服脱了。”

“什么?”他不可置信,眼睛都瞪的老大。

“衣服脱了。”

我又重复一遍,见他的脸色一瞬间慢慢又青又红的,“真是不知羞耻,不知男女有别!”

我无辜的眨着眼睛,“徵公子,你在想什么呢?那些竹筒里是我专门为你抓的药,我要替你上药而已。”

猜到他肯定会一口否定,我又道:“角公子天天公务繁忙又要调查月长老的事,还要调查无锋细作的事,你去找他给你上药怕是会打扰到他。”

“我天天闲的无事,又懂药理,不如找我。”

宫远徵耳根子都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但是我说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只能认栽了。

他很规矩,只是脱了一件外衣,白色里衣都没有脱掉,只是露出了后肩伤口那个位置。

他也很保守,只是露出了那一点位置,他都要拿起那件外衣捂在胸前。

难不成我是什么毒蛇猛兽不成!

真是小孩子性子。

纯情的让人觉得可爱。

…………

宫远徵痛的嘶了一声。

我的确不够细心,手上没有轻重。我抱歉的抿唇,“等会就好了,再忍忍。”

他却是不承认了,“我又不是宫子羽娇气的很,这区区一点伤还没我制作毒药时的一半痛呢。”

我抬眸,看着他的侧脸,“你还亲自喝毒药啊?”

他笑了一下,眉宇间满是矜傲,“那当然了,不喝毒药怎么制作解药啊,而现如今我的身体已经对毒性有了耐受性,宫门那些个细作还没人能毒的倒我。”

听着他毫不谦虚对自己的自夸,我对他有了改观,宫远徵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还要能忍耐,还要坚强。

虽然他脾气不好,但好像也是只针对某些人。

第一面见宫远徵只觉得他浑身都散发着危险和阴沉,当得知他善于用毒后是有些可怕的程度了,后来又感觉他时不时出来的小表情小脾气和对宫尚角的依赖都无疑不透着孩子气。

现在我才知道,他也经历了很多痛苦,一言不发默默努力,只为当宫尚角身边最好的帮手,宫门最忌惮的少年宫主。

他才十七岁啊。

我由衷的佩服眼前这个还在咬牙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的少年,他俊俏、尊贵、出类拔萃、武功精湛,浑身都彰显着他的优秀。

若未来中他身边的妻子出现的是我,怕是会格格不入吧。

这是我第一次有了自卑感,真真切切。

宫远徵配的上最好的,我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恍惚的手中动作停下,木柄上的药落在他耳畔处。

可我……可我……

一想到宫远徵和其他女子亲密,为何心中有些愤懑、委屈、嫉妒呢?

一开始我接近他,是因为宫远徵是最好的选择,后来的确真心待他,只是说服了自己不认命只会痛苦一生。

现在……

难不成心中那如大石头压住的沉甸甸感,是因为……

宫远徵不耐的等着我落下木柄去上药,可迟迟不见动作,他皱着眉,原本不是大眼睛的可现在眼睛却圆滚滚的,不满的侧过半个身子看我。

下一秒,他眼里的怒气都要冒出火星子了,“苏蔺,给我上药你居然还发呆?!”

我一下就回过神了,实在抱歉只好用傻笑来掩饰了。

眼睛不经意往下一转,宫远徵看着瘦乎乎的没想到还是健男呢,厚实的肩膀和凹起的锁骨,还有胸肌……

咬牙切齿的声音不适当的传来耳边,“你在看什么呢?”

我对上他琥珀般的眼睛,眨眨眼,心虚的咽口水,“没看什么啊。”

宫远徵蹭的一下提起一边的衣领,心脏那是狂跳不止啊,手里忙着穿衣裳。虽然表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反正药早就上好了,我也没有说什么。

他一张口,立马气焰虚了一大半,“你你……身为女子得有所避讳,没人教过你吗?”

我听着这令人发笑的话,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装作深沉耷拉着脸,“我是孤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宫远徵果然上套了,他的表情一瞬间是慌乱的,看着我的表情一下变得受伤起来无知所措的那双眸子转来转去的。

我噗嗤一笑,“你自己说的话怎么反应比我还大。”

他见我还有心情笑,便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辰正是阳光最好的时候,窗台一直开着,阳光照在宫远徵和苏蔺的身上很刺目,他看不清苏蔺的脸。

宫远徵很高,他站起来时身子足以挡住太阳落在我身上的全部光芒。

我不懂他的情感,只是发起牢骚,“你挡到我太阳了。”

“可我看不到你。”

“什么?”

宫远徵说的异常正经,“可我看不到你的脸了。”

我心脏漏了一拍,居然因为他而第一次感到难为情,别过脸掩饰自己的悸动。

他似乎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就像诉情一样。

宫远徵怎么会察觉不到我的偷笑呢,他下三眼白都出来了,“你心里可高兴坏了吧。”

我弯唇,点头。

就要离去时,宫远徵叫住了我,“你把竹筒里的药材都带走干嘛,不是给我用的吗?”

我狡黠的挤单眼,“我改主意了,以后还是我天天给你上药吧。”

眼看着他前脚一大迈,似乎要冲我追过来的架势,我连忙抱住竹筒跑了。

宫远徵不知怎的明明是该警告该痛骂苏蔺的,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可现在他的脸越来越滚烫,心里有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感,这是他从未在旁人身上感受到的。

尽管努力佯装冷酷的,可嘴角上扬的弧度卸下了伪装。

从回到宫门起,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是好的变化。

不再忙碌,不再担惊受怕,不再受人欺压侮辱。

宫门中雾霾很浓,天空上没有外面世界的明亮,我抬着头却能看上良久,思绪万千。

这是自从离开后第一次想起那个人,也不知他过得怎么样了,还是那样悲惨吗?

记得那个人同我说的话,他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命运注定是个死局。

如今我走到了参天大树下,你却还身在泥泞。

所以我们不一样。

遗憾的是不能把你一同带回宫门。

这几日,我死皮赖脸的缠着宫远徵给他上药,原本他还略显羞涩可最后干脆上衣都脱了干净,一副挑衅的姿态。

听他说起过和宫子羽的赌约,我看到出来他已然自认赢的是他和宫尚角。

这不,他们几人又跑去长老院了。

我对此事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是对宫子羽还是宫尚角。

在宫紫商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里怎么会放过这个戏剧性的一刻呢,她拉着我悄悄守在长老院门口,还好门即使关紧了也还是有条细缝,我们趴在上面眯起眼睛使劲看清里面的状况。

长老院很大很宽敞,怎么听也听不见声音,只能模糊的看到他们几人的表情,奇怪的事雾姬夫人也在,嘴上说着什么,宫远徵震惊的表情,他下意识看向宫尚角。

我顺着宫远徵的视线也看向那个方向,心里一吓,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身上的气息散发这压迫的阴翳,眉间一直皱着他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宫紫商一直在动,可能她眼神不好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她不小心一个踉跄,无意推开了门,发出渗人的吱嘎一声。

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像被人点穴了一样,张大嘴眼睛惊恐的转来转去。

宫子羽和金繁看到她,无语又替她担忧,着急的冲她做了摆手手势。

我看到清楚,宫尚角握紧的拳头,额上暴起的青筋,和他不平静的呼吸。

看来,是宫子羽赢了。

宫尚角和我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视上,他可怕残忍的眼眸紧紧缠绕我的心,可我丝毫不感到害怕,因为我看到了他内心的痛苦。

一旁宫远徵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他还沉浸在气愤中缓不过来

唯一能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我知道雾姬夫人肯定说了泠夫人和朗弟弟的事刺激到了他,不然宫尚角绝不会怎么失控。

宫紫商反应好久连忙向里面鞠躬道歉,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就往回跑。

她一边跑一边嘴里念叨着:“死定了死定了,长老们非要扒掉我一层皮不可!”

我没有随她到商宫,最后还是回到了医馆里,可心一直沉不下来。

一直等到黑夜,也没有等来宫远徵。

还以为,他会来找我。

我实在是太好奇发生什么事了,第二天便去找了金繁问事情经过,他一直都不曾拒绝过我,这次也不例外。

当从他口中得知昨日一切后,突然冒出宫子羽实在过分的念头,怎么能拿死去的亲人去算计他。

金繁怎么会看不出我的想法,他鲜少和我说了一些闲话,“执刃同样经历了这些痛苦,他宫尚角不止对执刃说了一次他是野种的意思。”

“不也是对死去的亲人侮辱,比起宫尚角做的事区区把医案调换成泠夫人也不算太过恶劣。”金繁语气强硬,心中郁气难消。

“宫子羽从小便一直听着他们对自己母亲的污蔑。”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懂,你当真要为了他们胳膊肘往外拐,谁对你有恩你都忘了吗?”

我说不出话来,难过的低着头,“对不起……”

“你就那么喜欢宫尚角吗?”

我诧异的抬眸,不解的眼眸望着金繁。

他浅浅了一笑,“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宫尚角,以前刚入宫门不久后你们不是一直走在一起的吗,你亲密他依赖他。”

这时反倒他不解了,金繁先是调侃,“你出谷了几年后回宫门了就变了,一直躲着宫尚角可每次你见到他时眼睛就时不时说偷瞄人家,跟长在他身上呢。”

后又疑惑,“可你最近天天缠着宫远徵,就像那大小姐老是缠着我一样,宫子羽和大小姐都说你喜欢宫远徵,我不明白。”

我听着他慢慢的说,金繁的疑惑却是我这十七来的全部了,喉间感到苦涩,“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了那个时候我还年纪小哪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金繁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那个时候你可是我们之中鼎鼎有名的小大人了,别的小孩耍赖哭闹的时候你一口一句大道理,笑的时候都透着一股老气。”

我被他逗笑,“哪有那么夸张啊。”

金繁也笑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算从小看着你长大,你什么为人我很清楚,就是别在这种时候寒了执刃的心。”

我点头。

离开此处,我平复了许多。

就在下午,有人往这里送来了一个昏倒的侍女,还没等我做什么她便醒了,我又给侍女把脉就诊,这个人面色苍白脉上很杂乱,身体上各种问题都有。

尽管她极力的隐瞒,不过我还是看到她手腕朝上,锁骨朝下的地方有淤痕,外伤再加严重的营养不良和日夜颠倒的劳累所致,只不过更严重的是她肚子里怀了胎儿,所以才会造成晕倒。

“你是哪个宫的?”

她显得局促不安,紧张的眸子紧缩,“苏大夫问这何故?”

我叹气,“你只管说便是,别想其他。”

……

“徵宫…”

“你的伤是哪个宫的人做的?”

侍女慌了,着急的从椅子上起开,“我没有伤,苏大夫看错了!”

“我是大夫,只是按例询问别那么急着否认。”我淡淡瞥她,“而且我没有多管闲事的爱好,不会找谁告状什么的。”

侍女紧绷的表情一瞬间僵硬,她不敢看我怕我看到她眼里的情绪,“孩子一事,还请苏大夫保密。”

我猜到她会有着请求,收回把脉的手,一一放回布包里,“你打算怎么办?”

侍女无可奈何她长吸一口气,猛的就在我的跟前跪下磕头,眼里的决绝我心头一震。

她的声音略带粗哑,显然是哭过好久造成的,抬头声泪俱下,“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求苏大夫帮帮我,帮帮我吧!”

我无动于衷,冷漠且不理解,“即使他是个累赘,即使他会害了你,你也要这个孩子吗?”

“是。”说完她又是连连磕头。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大力的拉起她,侍女额头已经肿了一个圆圈状,血缓缓流了出来划到脸颊,“生下孩子后根本就瞒不住宫门的人,到时你知道长老他们会怎么处理你们吗?”

“或许会死也说不准!”我期待从她眼眸中看到害怕、软弱、摇摆不定。

可是没有,她异常坚定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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