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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云之羽之编外人

“若不是你相貌绝佳,宫门也不再从山谷之外迎娶新娘这泼天的好事能轮得到你!你就该知足谢恩!”

月长老听的皱眉,但也是默认。

“他们知晓此事吗?”我抓住自己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不必知晓。”

我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长老们能否给我时日考虑,我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只能这么说,没人知道我说出这句话时是怎样的绝望。

他们在逼迫我,用自己的权利让我看到,我的渺小,卑贱。

可我无法恨,恨意只会让我越来越痛苦。

在转身出大门的那一刹,我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心脏紧缩又剧烈的痛。

我彷徨无助又迷茫,这两个人我都不想嫁,不是妾室的原因,而是我不能。

我的命从来不是我能决定的,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宫尚角和执刃还在门外不远处,他们看到了我非常糟糕的表情,我知道宫子羽是好奇长老找我的原因,所以专门在这里等着我。

只是没想到宫尚角和他也在。

执刃咧着脸,看看长老们的方向又看看我,担忧道:“长老们是找你什么事啊,怎么哭的稀里哗啦的?”

感觉到一道特别的目光直盯着自己,但顺着看去的时候却并没有,那个方向只有宫尚角和宫远徵,也不知道是他们两人中的谁。

我看着这三个人,咽下这万般苦楚,嘴角扯着一抹心酸的笑,“没什么,只是一些对你们无关紧要的事。”

“那是什么事啊?”宫子羽小心翼翼的表情。

“私事而已。”我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宫子羽不想勉强,“好吧,只是……”他看向一旁看起来多余的那个人,顿时换了语气,“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子羽弟弟三域试炼一日未过你便一日不是执刃,等当了执刃再来管我的去处。”

我已经没了听趣的心思,“各位再打起来可没人拦着了,我先告退了。”

身后,宫子羽这个没什么心眼的还在气愤的瞪着身旁的两位,而后者则无视他的目光,盯着越走越远的那道背影。

我走了很久,不知走到了哪里,反应过来已到了后山的下流处,我腿有些酸痛,坐在石台上休息,好久好久,才回去。

这是第二日,长老们似乎忘了这件事一般,没有着急来找我要那个回复,可能以为我要再等个几天吧。

晨起,来了位不速之客。

显然宫远徵今天心情很好,嘴角的弧度都没消失过,一直说着什么但就是不直入话题,我有些无语,“找我来干嘛?”

他顿了一下,“哥哥让我来的。”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我猜的,哥他没有明说,我认为是这样。”

宫远徵每做一个动作,清脆的声音就伴随在我耳边。他那少见的天真烂漫的一面,被我发现了。

“你是有贴身侍女吗?”

宫远徵抬眸疑惑,“没有,问这干嘛?”

脑海里自己冒出画面,想到他可能每天都要专门起早,费劲的给头发上加小铃铛,还要挑一条漂亮的抹额,都觉得好有意思。

我指着他的头发辫里的小银饰,“那这是你自己弄的?”

他像被猜中心思一样,眼神闪烁,犹如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叫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

他话在嘴边,我突然一下靠近了距离,看着他耳畔下的小铃铛,笑的玩味,“那以后我来帮你弄,好不好?”

宫远徵瞳孔紧缩,退了几步,“你……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抓过他的手,他退一步我进一步,直白的看着他无比慌张的双眸,“远徵弟弟,你娶我当夫人,好吧。”

他猛的推开我,害得我一个踉跄,还好够机智,稳稳的抱住了他,才站稳双脚。

宫远徵的表情我即使看不到,也大概也能猜到。他的腰很细,手很软,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听极了。

“孟浪、轻浮!”

可能是真吓到他了,他逃也似的跑了。

宫远徵没了身影,我脸上的笑容凝固,没了刚才的轻松愉悦。

这一次,我确定了我的决定,这选择也不算太糟。

我想,只要不是那两个人,只要长的不算太糟性格不算太恶劣,其实也不是难以接受。

等我再想找宫远徵进攻的时候,徵宫下人们说被执刃关进了地牢里。

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谁敢把宫远徵关押?!

我知道了后,便立马去羽宫。

那里人都知道我,我进入羽宫很顺利,可地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我便去找了执刃,请求他让我进去。

执刃原本不许,可又许了,至于什么原因,我大概猜到了。

他估计在月长老那里听说了我的事。

地牢里,阴暗潮湿,老鼠吱吱吱的声音传遍了,让人毛骨悚然,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地牢是什么样子的。

很慌,很怕。

我一眼就看见了其中一个牢房里熟悉的那道身影,他坐在地上,嫌恶的踢开那些老鼠蟑螂。

“你怎么来了?”他也看见了我,别扭的别过脸。

我靠近他,他远离我,神情还带着一丝不自然。

“我担心你,便来了。”

我的直白,让他很慌乱。

“哥哥很快就会把我救出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就那么相信角公子?”

宫远徵张狂自信的笑,“当然了,我是他弟弟嘛!”

他笑,我也笑了。

我接着他话,“我也相信你。”

“你怕不是中邪,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他脸上的笑立马僵硬,直接转过身,挪着屁股离我远远的。

我轻声喃喃自语:“我才不是东西呢……”

“什么?”他没听清。

“没什么。”

“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他皱着眉,略带些威压。

我没好气道:“是是是,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好歹我也是徵宫宫主,你区区一个医侍怎敢!”他话在嘴边,看到我的眼神后,嘴巴跟黏住了一样。

我反应极快,假装生气,“我是医侍您是宫主,是我逾越不知天高地厚竟妄想和徵大人能跨过身份这道鸿沟。”

“徵大人,这地牢阴寒,小的实在受不住先告退了。”我规矩行礼,不顾他瞪得老大的眼睛,利落转身就走。

裙尾拂过隔绝我们距离的的铁柱,阴风一吹将我身体独特的药香味吹进宫本徵的鼻腔里,他似有股热流传来,从他的五脏六腑。

可就在转身那一刻,我露出了狡黠又克制的笑容,之所以那么做是我想让宫远徵主动来找我,一向心高气傲专横跋扈的堂堂宫主,主动向我认错。

走到地牢的出口时,遇到了前来接弟弟的宫尚角,身后跟着几个绿玉侍卫。

他也看见我了,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我停下脚步正要行礼,他却一点都不搭理,无视的径直越过自己。

有时候,真讨厌自己,视线控制不住的在他身上滞留。有时候,也讨厌自己太过念旧。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我能控制自己的心,在他选择新娘的那一刻我对他身上美好的滤镜也破裂,只有清醒。

我可以选择爱,也可以选择不爱。

……

“小公子只是染了风寒,我配几副药就好了。”我一边说,一边熟络的抓着药。

小孩,和侍女老实等着。

“苏大夫,这药苦不苦啊?”小孩皱着脸,稚声询问道。

我说:“有一点,要想好得快最好不要在里面放什么糖哦,而且味道会很奇怪。”

“啊?可我不喜欢喝药。”

我笑笑没说话,专注手中的工作。

“一天两副。”我递给侍女的手边。

“谢谢苏大夫。”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人。

清脆的铃铛声老远都能听到,依声音分辨出来他是跑来的。

“苏蔺。”他唤我的名字。

果然……

我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故意不应他,不回头。

宫远徵冒名有些尴尬,他声音很大,眼睛一直瞥东瞥西就是不看我,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要去女客院落,我一个男子不太适合,你陪我一起。”

虽然是询问,但看他那样子好像自己不答应就会翻脸一样,我捣鼓着药材,“女客院落,去那干嘛?”

“我哥呗,让我去接上官浅回角宫。”他皱鼻,看着我又凶道:“你不会还没对我哥哥死心吧!”

我看他,“这话怎么讲?”

“我知道你和哥哥从小关系就不错,你什么心思我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如今他与上官浅结成姻缘,你当然能避则避。”

我停下动作,那桌边的白布擦了擦手上的药渣,“没想到徵大人对我如此上心啊,明明我一个医侍。”

他又道:“你本来就是医侍。”

我眉心一低,“不用徵大人提醒我的身份,我比谁都清楚。只是我更在意的是,我对于您来说只是如此吗?和寻常医侍没有区别吗?”

“那倒也不是。”他低声,格外别扭。

“那就好了。”我冲他一笑,“走吧,我随你去。”

路上,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一句话都不讲了,不过眼神却时不时偷瞄,对上眼神了还瞪我一眼,孩子气极了。

女客院落,出现个小插曲,接上人后上官浅不小心脚滑,一下扑到宫远徵身上,我余光只是一瞥心里顿感无语,静静的看她作里作气。

宫远徵对男女之事心思单纯,不自在的后退一步,上官浅险些摔了。

她又说忘了拿东西,是专门给角公子特意准备的,是个金灿灿贴身饰物。

可在我看来她无非在做无用之功,凭我对宫尚角的了解他从不喜这类俗物。

宫远徵很明显不喜上官浅,对她说话毫不客气尖酸刻薄的很。我看在眼里,满意的扬起嘴角。

沿途看见执刃他们,也是来接新娘的。

我感到发笑,就都这么急不可耐了吗?执刃难得能在宫门遇到心爱的女子,说实话我是觉得不靠谱的,对这位云为衫姑娘抱有疑虑。

“姐姐……”

宫远徵抵不过礼法,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一声,把宫大小姐他们逗得一阵得意,他看到我憋着笑更加气急败坏。

我本想着跟执刃一同走的,却被宫远点蛮横的抓住手腕,还用威胁的眼神盯着我,命令我跟他一起走。

气氛变得怪异,他们探究的眼神要将我埋没了。

我看着宫子羽他们又看着宫远徵左右为难,毕竟还是执刃的人,明面上跟着和他们不对付的宫远徵走,是不是不太好?

直到,宫子羽满不在乎的摆手,“你随他去吧。”

“是。”

角宫

宫尚角在屋外内,“哥,我把上官浅接来了。”

他冷漠的声音,“好,知道了。”

上官浅问道:“公子,那我的住所?”

“下人已经准备好了,多此一问。”宫远徵没好气道。

我也在外面等着,见下人带上官浅去房间后,我期待的看着他,“我们去市集吧!”

宫远徵斜瞥我一眼,“什么?”

我的想法一出接着一出,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而面对自己的一辈子现在更要乘胜追击。

“我回来旧尘山谷这么多日了还从未逛过外面的灯会闹市,今日是个好机会。”

“你想去便去,我为什么要陪你,我可没有那种闲功夫。”他说的极为不屑。

“我一个医侍哪有资格可以随意出入宫门,不过带上你就可以。”我有些愤懑,“我都随你来角宫了,你就不能随我出宫门吗?”

好似他一句不能,我就立马气的跑开了。

“知道了。”宫远徵好像很别扭,他不是很习惯和除了哥哥以外的人亲近,但又抵挡不住面前眼睛对着自己直发亮的女子。

即使我一直压低着声音说话,但屋内的人依旧听的仔细。

宫尚角推开门,吓得我猝不及防。

“角大人。”我微微屈膝,行过礼。

宫远徵一直看着我,见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才移过视线,心中暗暗满意,“哥。”

宫尚角“嗯”了一声,眼眸古怪的扫了我和宫远徵一眼,后又抬眼看着我,“宫门规矩,侍从类的下人不得随意出入宫门,苏大夫不知道吗?”

我喉间一哽,垂下脑袋,“知道……”

宫远徵看出我的紧张,下意识的替我说话,“哥,只是出去一趟,没事的。”

“规矩就是规矩,岂能容你们儿戏!”他不怒自威,只是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了我们。

我看了一眼表情立马僵硬的宫远徵,立马道:“是,苏蔺知道了。”

“既然上官姑娘已然接来,那我便退下了。”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压抑的空间中,特别是宫尚角那陌生又可怕的眼神,如今只想赶快逃离。

宫远徵幽怨的语气,“我去送送她。”

待二人走后,宫尚角攥紧双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怒火都烧上眉头了。

“怎么我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副乖巧的样子。”他撇嘴,一脸不悦。

我侧眸,“你和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宫远徵想到了什么骤然睁大眼,手指着我,“喂,你不会还对我哥心存幻想吧!”

我停下脚步,握住他的手指,异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对我来说角大人只是角宫的宫主,我必须听从和小心对待的人,而你不仅仅只是徵宫的宫主,还是我可以倾诉、信任、依赖之人。”

显然宫远徵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笑容逐渐开朗,得意的翘起眼尾。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

我踮起脚尖,与他贴得更近,亲昵的捏起他胸前小辫上叶子状的银饰,在他耳边甜着嗓音,“而且对我来说,你还是我未来的夫君。”

宫远徵惊讶的双眸微微一颤,近到能看见彼此脸上绒毛,话语如平常一样戏谑,不知真假。

他还是推开了我。

“等你到了弱冠成人之年,我们就……成婚。”我畅想着属于我们美好的未来,嘴角淡淡的笑着。

他紧巴的语气,“你就那么自信我会娶你。”

我松开他的手指,瞥开眼神,复杂的看着地上,“你没有选择。”

就像我,一样。

他笑的不可一世,“我堂堂徵宫宫主,没有人可以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真的吗,应该有吧。”

他斩钉截铁,“没有,当然除了我哥。但是只要是我哥让我做的事,我都很乐意。”

我笑笑,没说话。

在我往前走着,没有回头为他滞留,这一次是宫远徵看着我的背影。

他眸中情绪不明,喉间上下有些苦涩。

可是为什么呢苏蔺,你嘴里常挂着要嫁我为妻,却一句喜欢都不曾说过。

今晚,不知是谁往我的医馆里送来一身新衣裳,我准备在几日后的上元节时穿着去逛集市,以要采购名贵药材为由。

名贵的料子,绸缎柔软舒服,虽然依旧是白色,但款式不同,晶莹剔透的小珍珠镶满了整个衣袖胸襟处。

我喜欢这身衣裳,像穿着神圣的婚纱一样。

一种在这尊卑分明的世界里,我也可以是主角的幻想。

可这不是下人该穿的,但我想这身衣裳估摸着是宫远徵遣人偷摸送来的,也就他这般别扭,不直白了。

第二日,宫远徵行色匆匆的跑来我的医馆,看样子很着急。

“你看到我的暗器袋了没?”

“没有。”

我疑惑,“那是什么?”

他自顾自的说,眼眸犀利阴沉,“那就只有她了,敢算计到我头上,她当真不要命了!”

我眸子轻轻一转,“你怀疑上官姑娘?”

“肯定是她!”他狠狠的咬牙,“昨日她故意装成崴脚在抱住了我之后趁机被她偷了去,真是好心机啊。”

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有些道理。

上官浅虽看着柔弱宛如风一吹就到了的架势,可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眼尾上扬敏锐又善观察,颇有些心机手段,知道如何笼络人心。

在上次医馆见过一面后,我便看出来了。

“不行,我得去告诉哥哥,暗器袋极为重要若被参透就大事不妙了!”说完,宫远徵又急忙忙的返回角宫。

如今执刃决定了今日就要去后山进行试炼,没有个把月是回不来了,这下宫门主是由宫尚角把控,没有执刃,他就是这里的护心鳞。

我忽的有点想宫大小姐的聒噪有趣的声音,好久没去找她便来到商宫,却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凉凉的地上,表情悲哀,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的不落下。

她立马看到我,深吸一口气装作开朗的笑着,不忘玩笑道:“呦,终于舍得回来了,还以为你天天都在宫远徵屁股后面呢。”

我顺势抚下裙摆坐在她身旁,“金繁又惹小姐了?”

她嘿嘿的笑,眼眸却毫无笑意,难得沉默起来。

我也没有急着问她,安慰她,就是静静的待在她身边,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而我就在她的旁边。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她忽的叹了一口气,“我问金繁,宫子羽和我谁最重要,他说……”

宫紫商哽住了,说不下去。

我猜到了,语重心长的说:“他是执刃,对于宫门来说最重要。”

“我知道,我就是……”宫紫商鼻子又酸了,“难道我就不能是最特别的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几个人身上,从来也不考虑我是否欢喜、是否……”

说着说着,委屈在这一刻如瀑布般爆发了。

我看着她,眼神格外认真,“我不知道别人眼中小姐是怎样的,但在心里我小姐是最特别的。”

她哭腔还没憋住,“哦?”

“若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我怅然的眸中暗淡,“宫门中对执刃来说能称得上亲人的就你一人了,金繁虽脑袋空空只容得下执刃,可对小姐也是喜欢的。”

“宫门里沉闷、无趣,满是规矩令人窒息,你不一样,有小姐的地方总是能给人带来欢笑。”

宫紫商只听到一句话,惊喜的手扒在我的膝盖上,“金繁喜欢我,是他跟你说的吗?”

“不是,我看出来的。”

“怎么看出来的?”

我想了想,其实也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事,就是给我的感觉而已,“非要说什么的话,金繁看小姐和别的男子气氛融洽亦或者痴迷某个男子的话,金繁就会不高兴,应该就是吃醋了吧。”

她猛的站起来,一拍屁股,笑道:“我就说嘛,他肯定就是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明明喜欢我还装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还在沉浸在情绪中,她的情绪倒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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