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寒很满意,他道:“听说,你与温宁相谈甚欢?”
阮软错愕的看他,莫非还要打温宁吗?
阮软低声道:“我以后,再不和他一起喂猫了。”
温若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此事揭过。
阮软一直被他抱在怀中,脸埋在他的胸前,温若寒一人拿着黑白棋子对弈。
对他来说,这天下没人配做他的对手。
侍从悄无声息出现:“宗主,晁夫人求见。”
温若寒依旧看棋,属下明白了,宗主这是不见的意思。
晁夫人就是温晁公子的生母,晁公子出生后,宗主叫人随他母亲叫,随便取了名字。
温旭公子也是这样,岐山上下都知道,宗主并不看着子嗣,但,两位公子依旧是岐山唯二的继承人。
阮软不笨,听晁夫人和温晁,听名字就知道,两人应该是母子。
但她自身难保,埋在温若寒怀中,就当自己不存在。
快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我儿······”
“宗主,求求您,放过晁儿吧,无论如何,他也是您的骨肉啊,难道要活生生打死吗?”
殿外传来女子的哀求,悲伤至极。
温若寒无动于衷。
阮软有些不忍,让母亲看着儿子受苦,实在残忍,她捂住耳朵。
门外的晁夫人,见宗主丝毫不为所动,绝望的跌坐在地。
对了,还有温软,宗主说不定会听她的,他从为对一个女子,如此特殊过。
“温夫人,求求您,替我儿求情,他纵然冒犯了您,但看在我这个母亲的分上,求求您了。”
阮软就算捂住耳朵,也挡不住她的声音钻进来。
“我儿就要死了······”
“勾魂鞭上带有倒刺,一鞭下去带起一片皮肉,你怎么不来看看,他都已经血肉模糊了。”
“我儿要是废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温软想象那个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血肉模糊,勾魂鞭。
她以为就是鞭打,竟不知勾魂鞭这样残忍。
阮软不忍。
若是温晁因她死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心安,温晁对她做的事,根本不及温若寒的百分之一。
阮软扯了扯温若寒的袖子,抬头祈求的看着他。
温若寒不辩喜怒:“你要求情?”
阮软咬唇,然后小声道:“宗主大人,您放过他吧······”
温若寒钳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
阮软痛呼:“呜呜————”
她的嘴唇被咬破了,好疼。
半响温若寒松开了她,阮软连忙站起来,捂住嘴,后退了几步。
温若寒招来属下:“把温晁放了,关进暗室。”
看着阮软,他落下一子:“你也去。”
阮软不知道暗室是什么地方,但她现在只想远离温若寒,小跑着和侍卫一起离开。
温若寒气笑了,手中的棋子化为齑粉。
替不相干的人求情,勇气十足,怎么轮到自己,就一声不吭了。
不,她只是想逃离自己。
温若寒:“分开关押。”
那他就如她所愿,让她知道,到底是他的卧榻舒服,还是暗室待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