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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解毒

徵禾——宫远徵同人小说

  午后 徵宫厢房

  “方总管……”一道久违的声音,从允禾身后传来,语气中还带着笑意!

  是她那个数日未见的徵公子,回来了!

  “远徵!”听到宫远徵声音的允禾,眼里突然放了光,立马转过身,看到的。果然是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可思量了片刻,允禾立马又收起了眼里就漏出来的喜悦,改口说道:“公子……”

  宫远徵已经捕捉到允禾那小心翼翼的喜悦之情……

  真好!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公子,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呢?角公子那边……还好吗?事情处理完了吗?你还要回角宫吗?”允禾急切地提问道。

  她真的很久很久,未能见到她的徵公子了!心里堆着一堆话,想跟他说,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这句话到底在表达一句话:我想你了!

  宫远徵什么都没说,就直直地看着跟前这个一直激动提问的少女,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深邃的眼眸里,是肉眼可见的柔情。心坎里是被牵挂着的美好!

  宫远徵睫毛微微颤抖,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了他俊美的脸上。

  允禾看着宫远徵这一笑,仿佛心房里都撒满了阳光,将近日来所有的灰霾,都一扫而光,心情也变得明亮又温暖。停下不断提问的嘴巴,对他相视一笑……

  什么是世间美好?那就是与你环环相扣!

  “公子!”突然,一名行色匆匆的侍卫前来,打断了二人的柔情对视,“允禾姑娘也在啊?”

  二人见状,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方。两人之间,总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情愫,就像原来平静的湖面上因何物的掉落,而泛起了涟漪……

  宫远徵的目光不安地游走,允禾的面颊也开始微微发烫,脑袋里一片空白,显得有些许不知所措。

  方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被打翻的烟雾一般,慢慢地飘散开来……

  ——我原本一心想着要行走江湖,可遇见你之后,我又觉得,停下来也无妨……

  宫远徵的脑海里,突然涌现了,以前他所在一些江湖小说里的这一段话。

  不禁又转过头去,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允禾,看她似乎也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宫远徵噘嘴一笑,脸上都是得意……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绝大多数的时候,必须是同时所发生,才会更富有意义!

  “咳咳……有什么事?”宫远徵回过神来,微微皱起剑眉,对前来的侍卫厉声问道。

  宫远徵心想:好好的氛围,就被你这个没眼力见的,给硬生生破坏了!要不是什么有用或者重要的消息,我等下就把你给毒死!

  “羽宫有令,请公子立马动身,过去一趟……”侍卫颔首低眉,恭敬地回答道。

  “羽宫?可有说找我前去,所为何事?”宫远徵的脸眉皱得很紧了,很是不解。

  宫远徵回想这近日来,自己一直留守角宫,寸步不离,理应与羽宫相安无事,为何今日突然派人前来邀请呢?

  允禾听见侍卫的话后,也立马回过神,疑惑地蹙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同样满脸疑惑地回了允禾一个不解的眼神。

  “说是……月长老有请!”侍卫继续回答说道。

  “什么?月长老?”听到侍卫回答的宫远徵,立马拉垮了脸,甚至萌生出了不前去的念头!

  宫远徵心想:跟他很熟吗?本宫主现在不想见他,满嘴谎言之人,这长老之位,他也配?

  允禾也看向了宫远徵,不服与嫌弃都写满脸上,这让允禾更加好奇这个中缘由了。

  就在此时,金复也匆忙赶前来。

  “徵公子!方总管!公子有请,请徵公子到角宫一趟!”金复一边恭敬行礼,一边气喘吁吁地对宫远徵说道。

  这让宫远徵更加疑惑,又转头看向了允禾,二人顿感不妙,脸色更为凝重……

  今日到底是所为何事?怎么一个个都抢着要见宫远徵呢?

  “金复,走!”宫远徵犹豫片刻,便回应了金复。

  宫远徵这样一走,让羽宫侍卫很是尴尬地留在原地,允禾紧皱着眉,与羽宫侍卫对视一眼后,便望向宫远徵渐行渐远的身影。

  只要关于哥哥的一切,宫远徵绝不犹豫地选择哥哥!

  哥哥是甚少会主动要求见他的,要见他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看着宫远徵离开背影,允禾有些许失落。才回来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两句,人又被请过去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允禾低着头,眼里尽是失落地说道。

  ★★★★★★

  角宫 厢房

  “哥!你找我?”宫远徵匆忙地赶到了角宫的厢房。走到茶案边上,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拿起了茶杯,便喝起了茶,对正在倒茶的宫尚角说道:“我正准备要动身前往羽宫呢!说是那个……月长老要找我?也不知道所为何事!”宫远徵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满脸疑惑。

  “是为云为衫解毒!”宫尚角淡淡地对宫远徵说,语毕便缓缓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吓?解毒?”宫远徵眉头一紧,听了哥哥这一句话后,更为不解了!“是谁给她下毒?”

  “是雾姬……”宫尚角冷漠地回应道。

  “雾姬?”宫远徵越听越迷糊了,完全不明白哥哥到底在说什么,感觉二人所说的,并非是同一件事了。

  看到弟弟满脸疑惑,宫尚角放下茶杯,深深叹息一声。

  “不久前,雾姬给云为衫送去了一个锦盒,说是老执刃留下来,送给宫子羽的新娘的……却没想到,那锦盒里装的,却是沾染剧毒的暗器……”宫尚角一脸严肃地对宫远徵解释道。

  “哥!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宫远徵仍旧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哥哥。

  哥哥这番话,让宫远徵觉得,此时的宫尚角哥哥很陌生啊!甚至都不知道哥哥到底在说什么……

  宫尚角抬眼看向一头的宫远徵,抿了抿唇,悠悠地拿起茶杯,又呷了一口茶。

  再三考虑,宫尚角最终还是决定,将与宫子羽达成合作的计划,全盘告知宫远徵。

  原本,宫尚角并不想让弟弟知道太多。因为知道越多,就代表越危险!

  可是,宫远徵也是作为宫氏家族的重要成员之一,而后还有很多需要他参与的谋划之事,宫尚角也只好把事情给宫远徵交代清楚了!

  “……我始终觉得,事情过于蹊跷……所以,远徵!事情成败,云为衫是关键!”宫尚角中肯且认真地给宫远徵解释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哥!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她死的!”宫远徵得意且胸有成竹地对宫尚角承诺道。

  说着便拿起茶杯,学着哥哥的模样,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后,便动身准备前往羽宫救人了。

  “……远徵!”宫尚角在宫远徵踏出门前一刻,叫住了他。

  “哥哥,还有其他事吗?”宫远徵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看向宫尚角问道。

  “……把允禾也一并带上!”宫尚角思量片刻,最终还是把这话说出来。

  “带上她做什么?她又不会武功……”宫远徵紧蹙着眉反问道。

  宫远徵对宫尚角这个提议甚为不解!

  为何哥哥会提出这个要求?他自然是不愿意将允禾卷入这场宫门与无锋的腥风血雨之中的!

  这本就是宫氏家族的争斗,这又与允禾有何干系呢?

  其实,宫远徵心中的担忧,与哥哥宫尚角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们二人都明白,这件事情上,知道得越多,遇到的危险自然也就越多……

  “带上她,能照顾你!别人……我不放心!”宫尚角用淡漠且简短地话术解释着最复杂的情感,完又拿起茶杯,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想掩盖住自己凝重的神色。

  宫尚角当然知道弟弟是不愿意将允禾牵扯进这场风波之中的!虽然远徵对于自己的情感还没有是不明解,但允禾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与旁人不同!

  见尽人间形色的宫尚角,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中的利害关系呢?

  但他确实是担心这个弟弟啊!

  这宫门之中,尽是变数呀。

  若非并无他法,宫尚角也不愿意牵扯到,弟弟和他在乎的人进来这危险之中啊!

  君子持身,自养浩然正气,虽百邪,难辟也!

  宫远徵这个弟弟,他定是要护他周全的!和他想法一致的人,放眼看去,这整个宫门之中,也就只有一人了!

  纵使一身孑然,也仍旧坚定挡在宫远徵前面的人,也就只剩下一个方允禾了!

  ——“……救他本是我分内之事,何须言谢?就算要允禾舍命,允禾也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宫尚角回忆起上元灯节那一晚上,允禾从医馆房中出来时,对他说的那句话。

  那一刻,宫尚角清楚看到,在允禾眼中,那一份坚定不移与视死如归的选择……

  “听哥的!”宫远徵也不再辩驳了,对宫尚角微笑回应。

  宫远徵知道,哥哥提出这个要求,定然有他的道理所在!微笑回应过后,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

  徵宫 厢房

  “允禾,与我一同前往羽宫吧!”宫远徵刚踏进厢房,边走边脱着手套,对房中等候的允禾说道。

  “公子……不用了!”站在厢房中央的允禾,转过头看向从外进来的宫远徵,微微挪开身影。

  此时,身中剧毒云为衫和月长老,已经亲自来到了徵宫了。

  “哦?现在都不请自来了?”宫远徵一脸轻蔑地背过手去,大步走向二人。

  “见过月长老,云姑娘……”允禾跟在宫远徵身后,上前微微俯身,对二人行礼。

  月长老和云为衫的眼神中,有些迟疑,看着宫远徵身后的允禾,都没有接话。

  “公子,医馆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允禾先回……”允禾自是明白人,自然清楚二人对自己的存在,都带有着戒备之心。

  “不用!”宫远徵很是不悦地直接打断了允禾的话,“我徵宫的人,在自己地方,合情合理!无需回避!”宫远徵用一向傲慢自负的态度,挑了挑眉大声说道。“而且……比起他们倆……你更值得我相信!”这话不假!

  宫远徵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二人,当初被点穴后困于柜中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今日要不是哥哥开口在先,答应了哥哥要保住云为衫性命,估计此时此刻,就算云为衫死在他眼前,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

  天知道,在宫远徵心里,有多痛恨这帮人!

  “呃……”

  宫远徵的话,一下子难住了允禾……此时的允禾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我虽来宫门时日不久,也略有所闻,徵宫的管事年纪轻轻,却聪慧过人。时常伴于徵公子左右。多年来,二人为宫门族人打造了不少的珍贵药膳!想必您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徵宫管事——允禾姑娘吧?”云为衫虽然身中剧毒而显得十分虚弱,但依旧十分有礼貌地开口说着。随后,还不忘向月公子投去一个眼神,月公子也立马意会了什么。

  宫远徵的眼神中略带些许赏识和认同。嗯!云为衫的这番话,他爱听!

  宫远徵这种自大又自负的少年,就偏爱听取别人的那些花言巧语。

  虽然他也深知,这些只是片面之词,但也足以让他沾沾自喜,毕竟他还是个资历尚浅且有点傲娇,希望得到别人认同的少年郎啊!

  “我可真不想救你,但我哥已经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了,如果你死了,我哥的计划就实现不了。”宫远徵双手抱胸,转过身看着云为衫,不情不愿地说完。

  随后,拿出他视如珍宝的短刀,反手刺进云为衫正渗着黑血的伤口之中。

  宫远徵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可把云为衫和月长老给吓呆了!二人目瞪口呆,神情震惊不已。

  反而站在一旁的允禾,此时显得十分自若淡然。这让月长老不禁好奇,将目光投向了这个看上去年纪并不比宫远徵大几岁的女子身上。

  宫远徵看着短刀上的沾染的黑血,随后准备用短刀划破自己掌心。

  云为衫见状,立马喝止住宫远徵说到:“等等!你会中毒的!”

  宫远徵一脸天真且疑惑地看着云为衫,淡淡地说道:“我就是为了中毒啊!我要知道身体是什么反应,才能对症下药!你以为毒药天才,都这么好当?!”说着,便忍痛用短刀划破了自己的手心。

  原来,这个被世人称为草药天才的少年,一直以来,都是用自己的身体当作药人试药!

  这再一次让月长老刮目相看!对眼前这个未及弱冠又行为乖张的天才少年,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宫远徵安静地蹲坐着,等待着中毒反应的出现,而允禾早已备上纸墨,守在了他身旁。

  等待不到半个时辰,宫远徵突然紧蹙着眉,全神贯注地去感受着身体因中毒而产生的变化。

  宫远徵感觉得到这毒素迅速在身体内游走,从肌理到血脉,再到脏腑。这中毒反应,让他感觉有些许难受。

  他轻阖双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且专注地思考着症状。很快,宫远徵便悠悠地开口说道:“生黄耆四钱、桴蓟、茯苓二钱,苡仁、云归、藊豆各一钱,银花、山术、甘草、僵蚕各二两。允禾,备药!”

  “是!”得到宫远徵提供的药方后,允禾一刻都不敢怠慢,立马动身下去抓药煎煮。

  作为一名医者,允禾深知中毒这种事情,时间拖延越久,对中毒者的伤害,也就越大了。

  月长老看着允禾快步离开的背影,终于对宫远徵问出心中的疑虑:“徵公子!此女子……可信吗?”

  宫远徵一边包扎着手心的伤口,一边向月长老投去睥睨不屑,抬眼看着月长老,轻蔑地笑道:“这宫门之中,除了我哥,我宫远徵最为信任的人,就是她了!”

  宫远徵心想:真是可笑!你一个与无锋派来的刺客勾结在一起,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徵宫的人?你……算老几?

  允禾从十二岁来到徵宫至今,已经六年之久了!他们二人一同做过了多少的秘密炼制研究,无论成败与否,但至此说来,就从未有过一味药方有所外泄的事情发生。

  就此而论,与徵宫相比,其余各宫都潜伏着无锋刺客,也是来去自如的!更别说秘密,宛如筛子一样,抖得到处都是……

  “月长老,向来少到前山来走动,这宫门中都相传着,允禾姑娘可是徵公子放在心上的人呢……”云为衫苍白的脸,依旧挂上淡淡的笑意,“宫门内都开玩笑说,其他宫主,带的是贴身侍卫,而我们徵公子,带的却是侍女……”云为衫打趣说完,便偷偷观察着宫远徵的神情。

  “是哪个多嘴的下人?敢在背后讨论本宫主的事情!回头,我定把他给揪出来,将他那多余的舌头割下来做药!”宫远徵说得咬牙切齿,目光中略带徵怒火,紧皱眉头继续说道:“怎么能说允禾是侍女呢?!允禾怎么会是侍女呢!这简直就是以下犯上!”

  宫远徵此话一次,让云为衫和月长老都倍感意外,二人对视一眼,神情中略带诧异和不解……

  二人断然是没想到,宫远徵生气的原因,竟然不是因为下人莽议他带随身侍女之事,而是说允禾姑娘是侍女……

  果然!这孩子的思维方向,就是与旁人不一样……

  “徵公子,是对允禾姑娘……有意?”云为衫小心翼翼地试探性着,向宫远徵问道。

  宫远徵被云为衫问得毫无准备,听到云为衫的话后,瞬间感到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直染至耳后,眼神不断闪躲,像是被旁人说中了,隐藏心中已久的秘密一般惊慌,紧皱着剑眉,慌乱地佯装生气道:“我看云姑娘是毒素上头,神志不清……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宫远徵心想:这无锋派来的细作,都会迷惑人心的!我才不会那么轻易上她的当呢!

  “等执刃大人通过了三域试炼后,我去跟执刃提议一下,成全了徵公子和允禾姑娘,这天赐的良缘吧!”月长老也跟着打趣宫远徵道。

  “你是月长老,又不是月老!成全什么良缘的……荒唐!!”宫远徵真被他俩逗得既生气又腼腆,却始终找不到适合的言语去反驳二人的戏谑。

  看到宫远徵这般模样,云为衫和月长老相视一笑,顿时觉得,此时此般的宫远徵,也并非往日里,那个看上去上嚣张跋扈让人厌恶的孩子,甚至觉得此刻的他,是一个特别敏感害羞的孩子,有点想捉弄他的想法萌生!

  所以,宫二先生是否也常常像二人这般,去逗趣远徵弟弟呢?

  一炷香的时间,允禾匆忙地端着托盘,回到厢房里来。

  “让各位久等了……”允禾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药汤,一碗递给宫远徵,另一碗则给了云为衫。

  宫远徵看着手里这碗黑漆漆的药汤,突然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无意识地看向允禾的红润的双唇后,紧紧抿了抿自己的双唇,神情有些恍惚……

  就如同,那安静的铃铛,被突如其来的微风吹动了,轻响了一下。

  心跳莫名加快……

  不能再看了!宫远徵突然提醒自己,撇过脸去,不再注视允禾。

  “公子?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允禾看到宫远徵异样的神色,感到有些许不对劲,便对其问道。

  “看到你……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宫远徵微皱着眉,脱口而出的这句话,震惊了在场的三人。

  一瞬间尴尬的气氛,像是烟雾一般驱散开来。在场的三人尴尬地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说话。

  允禾略显尴尬,心里暗骂:宫远徵!你这个时候,又犯什么病了?

  “解药起效还需半个时辰,在此之前,公子和云姑娘都不要强行使用内功,以免使毒素加速扩散!”允禾端坐在案边,清晰严谨地对二人说道。

  “允禾姑娘,真是博学,除却药理制毒,居然还懂得内功心法?”月长老略带赏识的眼光,看向允禾柔声说道。

  月长老的这一举动,刚好被回眸的宫远徵所看到。宫远徵向来敏感又多疑,皱着眉狠狠地瞪着月长老。

  被宫远徵紧盯不放的月长老,则不明宫远徵为何这般审视自己,只觉得他这样盯着人看,多少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也并非允禾博学,是公子闲暇之时,也会与我交流一些内功心法和药理之间的相克论证。要说博学,那肯定是公子博学。都是公子在药理方面,有所造诣又勤奋好学……”允禾对月长老礼貌一笑,轻声说道。

  还不忘给她家的徵公子戴一顶高帽,允禾心里最是清楚,傲娇敏感的宫远徵,最吃这一套的!

  可是,结果却不如允禾所料!只见宫远徵一脸不悦,大口喝完碗里的药汤后,很是不满地对允禾说道:“你们……很熟吗?!”

  宫远徵的话,再一次让人感到无比震惊,也不知如何接话……

  允禾此刻心想:公子!你这般说话,是对长老,实属无礼,是最近长老院少去了,是吗?

  三人脸上一直挂着尴尬且礼貌的笑容,谁都没有再说话了。

  “解药已经喝下了,月长老还是赶紧带云姑娘回羽宫吧!在我徵宫逗留太久,难免让人起疑!”宫远徵嘴上说着礼貌的话语,脸上却一副怒气冲冲,要赶人的模样。“允禾!送客!”

  宫远徵今日一连串的反应,也实在让三人难以理解!

  宫门之中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宫三一笑,生死难料!

  这宫三——宫远徵一直被外传,是个阴晴不定,性格古怪之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月长老和云为衫,今日也总算是切身体会了一把!

  这宫三的心情变化,可比这天气还快呀!

  宫远徵直接下达了逐客令,允禾知道他心情不悦,就是不知所为何事,也只好先恭送二位离开徵宫了……

  待允禾送客完毕,再次回到徵宫厢房时,原本静坐于案前,一脸不悦的宫远徵,此刻已经跳上了中庭园中的大树上,独自生着闷气。

  “公子!解药还没起效,你为何那么快便将云姑娘和月长老请走呢?”允禾语气中略带责备,对着躺在树干上,别过脸的宫远徵低吼道。

  “不走?是要留着他们在那里吃晚膳吗?还是要看你和那个月长老……眉目传情的?”宫远徵对允禾阴阳怪气地说道。

  允禾被宫远徵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可是宫远徵想起那个月长老,就压制不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怒火。

  “公子,何出此言?我与月长老初次见面,言谈之间也是十分规矩,理应是无任何逾越之举的!公子是觉得允禾刚才说错了什么话了吗?”允禾不解地问道。

  允禾认真寻思了一番,着实想不出端倪。始终觉得自己与月长老的言谈举止,都十分规矩,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惹宫远徵不悦了……

  宫远徵被允禾这么一问,火气更是一下子就压制不住,更是气急败坏地对允禾低吼道:“你!你!你还想和那个月长老有逾越之举?”

  宫远徵一脸震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听到宫远徵这莫名其妙的话后,让允禾更是摸不着头脑的,瞪大双眼,紧皱眉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看向躺在树杆上的宫远徵,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公子……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没有误会!我看你和那个月长老才像是想有什么误会的!”宫远徵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允禾跟前,双手抱胸,缓缓地转过身来,一脸严肃且不悦地看了允禾一眼,很快又侧过脸去,挑着眉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怎么啦?你也想去后山月宫吗?”

  允禾仔细思量了一番后,总算明白了宫远徵这一系列反常的言行是所为何意呢!

  就是因为月长老与允禾的几句交谈,让宫远徵这个大醋坛子,莫名地给打翻了……

  难怪,宫远徵说的每句话都话,都是话里有话的样子了!原来那都是他宣泄不满的醋意呢!

  想通这一点后的允禾,突然抿嘴一笑,佯装生气地对宫远徵说道:“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允禾也想逗逗他,说完便提起裙摆往外走了……

  “诶!你这是跟谁说话呢!你说谁莫名其妙呢?!”宫远徵见状,生气地快步跟了上去。

  “说谁……那谁的,自己心知肚明啦!”允禾快步离开,边走边说道。

  宫远徵仍旧紧追不舍的,要跟上去理论一番……

  且借人间二两墨,画尽韶华皆寂寞;不向人间旧景色,碧水徵宫采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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