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的记述非常的黑暗压抑,完全意识流,请酌情选择阅读。
声明,未成年请酌情阅读。
声明,精神病患者请酌情阅读。
声明,心理接受能力较弱者请酌情阅读。
再次声明,请酌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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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我在为国家工作。
什么工作?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甚至记不得自己是谁,眼前的我好像浮现着一个履历单,但无论怎么凝神我都看不清上面密密麻麻的好几行字。
好像我的身份很多的样子。
物理学家?好像是的。
我好像看见了一个巨坑,远远地看到我站在一个机器旁。
啊,我是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科学家吗?
这份单子上好像写着心理学家。
说来,我现在精神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吧。脑袋完全是乱糟糟的啊。
就这一会,我已经连续不断产生出狂笑,大叫,扼喉,自残,自杀等诸多不正常的想法了。
克制不住地想要把手死死地扣进眼眶,难以节制地将手轻放于脖颈直接慢慢禁握住,忍不住掩面,眼泪口水欲要忍不住地失禁。
…我应该是为国家做文职工作的吧,反动派那种酷刑我是受不住的吧,精神状态是怎么成这样的。
说来,我的国家…叫什么来着?反动派…是谁?
“完全麻烦了啊。”这句话像是潜意识中的正常的我对于现在自己的评价。
“国家的文职人员会到这种地步吗?”我问道。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回答。
白大褂下泥泞的道路在震荡。
国家的文职人员不应该坐在办公室里被保护着的吗?
啊,没法指望这个啊。
我好像在进行某项研究,但只有我一个人,在一个穷酸闭塞的小村庄。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打开了一个卷帘门。
“资金不够了啊,只能卖掉这些老古董了。”我看着昏暗的车库里堆积的古董云淡风轻地感慨着。但内心的慌乱无论如何都摔脱不了。
不好…完全不好…停不下这种“完不成项目就会死”的感觉。
这是某种疾病吗,就是总感觉自己的眼眶嘴巴眼睛鼻子都要止不住地喷涌液体的感觉。
“嗯?你不知道吗?这些东西国家要求上交了啊,几天以后,你卖不了的。”
顿时天旋地转,蚂蚁渐渐爬满了视线,手指难以抑制地跳动。脱力了,连投向声音来源的视线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口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呼吸停止。
“嗯。”这不像是我的声音,“感谢提醒。”
心脏在瘙痒,它仿佛是要突破桎梏从喉咙跳出。
一个为国家奉献的人要被国家害死了,我下辈子要嘲笑自己一辈子。
……
我现在又是在哪?
喉咙好痛,好痒,好涨,想要呕出什么东西。胸中好像有东西想要涌溅出去。
好多的人……好多的人……里里外外围着的全是人。
曾经在某个酒店门口看到过的,大片遍地的乌漆麻黑的密密麻麻的蚂蚁,前呼后拥团团围着一个大甲虫。
我竟然会有和甲虫一样的即视感,我真的是疯了。
“……那么,……先生,现在到你了。”奇怪了,我依旧无法从他们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我歪了歪头,几缕碎发随之从耳根滑落。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样有点像是在卖萌。
“把这个整个吃下去吧,用两张嘴。”他将两个自拍杆般长的,刺枪一样的棍子扔到了我眼前的地上,恶劣地看着我。
啊,18禁啊,一压大。
“先生,这个东西要是整个吞下去,无论哪张嘴,恐怕是要死的吧。”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和自己混乱的大脑完全不合称,许久未张口,嘴唇像是撕裂开来,声音有些许的嘶哑。
“先生难道是不想死?”
“不想哦。”
“……可惜,这可由不得你。”他挥了手,团团围住我的人立刻向前扯开我的手臂钳制住了我,其中一个捡起了木枪,我被迫看着这个危险的东西离我越来越近。
作者这边作者屏蔽了大约250字的18禁,不是少儿不宜,而是正常人不宜观看的类型,作者在写这边时一阵反胃,就别问作者第一人称做这个梦时的感受了。。
来真的啊,真的要死的啊…啊!
这是酷刑,伤身又伤心,我愤愤然想着,好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的神经给他们这群变态伤了。
不,这已经不是18禁了,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变态能对这样的片起感觉的,不,已经不是变态范畴了,这种人应该早就进去或者下去了。
……说来,这个国家的刑罚真的靠谱吗?
好痛。真的好痛。人真的是要坏掉了。
血液瞬间涌满鼻喉,从嘴中涌溅出来,白大褂被鲜血染成了殷红色。我的脸上此时变得惨白,浑身冰冷,身体颤抖起来,眼睛止不住地上翻。
我休克了。
他们把我扔在了地上,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场景,如走马灯般。
“怎么了,又受委屈啦?”爬着裹在被窝里的慈祥的穿着白大褂的奶奶扬起了一角的被子看了看我。
“没事的,来奶奶这儿,我再给你讲讲昨天的东西。”她拍了拍被窝。
我眨了眨眼,呼出的雾气使眼镜起了雾。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了还要钻奶奶的被窝。
“跟奶奶介意这些东西干什么,你小时候还钻过呢,快来!”
我妥协了,钻了进去。看到了题,是物理题,看着不像是一般所谓物理学霸能做的题。
题好难,但是解出来了。
被窝很暖和,但我貌似永远盖不到了。
……
不对,不合常理。
不正常,我看到的东西都是不对的。
……我所说的常理…真的是“大众”认为的常理吗?
……
耳朵,眼睛,鼻子,嘴巴胀痛挤压着我的大脑,它们像是想要不停地涌血。想吐,不止地吐。
因为被奇怪的东西填满了。
什么东西?明明没有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
浑身上下仿佛都是洞,千疮百孔。
明明是空洞的。
可接受不了任何东西了。
为什么?
我要接受什么?
我为什么要接受。
都已经这样了,我都已经这样了。
和快要死的人约法三章。可笑。可笑。
但拒绝不了。
为什么?
为什么?
……
很颠簸啊,这里是…电车?
我看到窗户的斑驳,摇晃着发出哐嘁哐嘁的声响,振聋发聩。
渐渐的视线模糊,让我有着眼珠即将迸裂的感觉,胀痛,跳动。
电线,电线,电线电线,好多电线,黑的,细长的,交织错杂的,未知的,不幸的。
我透过斑驳的窗户在斑驳的高速掠过的斑驳的电线上仿佛看到了斑驳的血迹。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不行不行,完全数不清啊。
多少人因此不幸呢。
说来好笑,我的大脑好像要反驳我的感慨一样,在疯狂地分析时代啊战争啊社会基层压力啊什么样的家庭大概有多少人口啊每个角色的心理状态大概是什么样啊。
是是,我已经完全坏掉了呢。
吃什么补什么啊……那我把眼珠子扣了再吃下去可以长出新的眼珠吗?
谚语还是半信好哦。
……
脑子已经五颜六色的了,想的也是,看的也是。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想再去思考了。是活着是死着干嘛探究,难不成让我去找个镜子来估算自己脸上血迹的面积?
啊,不用算,估计全是的吧。
那要干的事就是估算自己脸的大小面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要是大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现在什么姿势?反正很恶心,这种心理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埋进很多人骨子里的“被强上都是你的错”这种想法估计得好几年的人口负增长才能消逝吧。
嗯。
嗯。
我要死了。
死前的大脑真的很有趣呢,把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组合在一起真的很好玩呢。
行吧。
虽然有点逊。
但就这样吧。
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的。
没有得到任何东西的。
不会有贡品的。
鬼节无人祭奠的。
挺好的。
就这样吧。
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