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自己的一个梦境,因为这个梦境是使用第一人称的,所以会显得有点乱。
意识流,你懂的。
梗很杂很多,请酌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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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不是垃圾君。
为什么这么说呢。嗯,,有一天凌晨两点起夜,迷迷瞪瞪地地路过镜子时照了照,偶然间发觉自己长得格外像物语系列里的阿良良木历的,蛮帅就是了。
啊,嗯,我应该是比较自恋的。
我又不是日漫的天然男角色,帅而不自知。那种恋爱番里面明明很帅却“我不行我配不上你”的主角我是难以忍受的,但凡直率点宅宅的胃们就不会那么痛了。
哦,我好像没什么资格这么说,没有人比我现在的处境还要令人胃痛了。
被我上面的一连串牢骚搞得莫名其妙?不过没关系,当类似于《齐木Ο雄的山鸡》一样的搞笑漫画看就行了。
啊,你问我的名字?嗯…太久没有人叫了,念出来我都觉得异常陌生好像不是我自己,我讨厌这样陌生的感觉,不太情愿使用呢。
刚好现在是四月,友人A死了老婆的日子,我刚好也没对象,就叫我友人B吧。
不要腹诽我这个太敷衍了,我实在不会取名字啊。
大家提到神明第一反应是什么呢?
美丽神圣的?
哈哈哈哈哈,这在我看来就像是对着幼儿园小朋友讲荤段子一样混蛋,哦,我还见过讲荤段子的幼儿园小孩,震撼三观…扯远了,总之,这些混蛋的话听一次会惊愕,听多了就会想笑。
所以我无时无刻都想笑。
神明太伟岸了,伟岸得我都要哭出来了呢。
我倒是曾经偶然间见过那个混蛋,不如说在那之前,看不见的混蛋神明的视线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身边根本赶不走。
很讨厌,那是傲慢的俯视,很讨厌。
哦,我这可不是中二病。
我好似是突然进入了二维世界,难闻的劣质蜡笔油味和凹凸的碾碎涂抹在宣纸上的亮丽油笔粉墨刺激着我的鼻和眼。
那粉貌似是活的,铺天盖地,视线瞬间被颗颗来回抖动的蜡笔颗粒扑满,它们爬到了我的手上,钻进我的鼻里,那像是两年没洗头的油栗的触感和劣质塑料上爬着蛆一般的气味让之后恶寒了一个星期,简直永生难忘。
二维世界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我整个视角里都充满了儿童般的涂鸦,每件事物都是用极简的亮色和着极粗的黑色的发抖的线条组成,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也身处画中。
看过《主播女孩重度依赖》的那个特别抽象的结局吗,就是那个能看到超天酱下半身立绘的那个会平移的结局。
我在这里面行走就是这种感觉。
我想进一步探究一下这个奇妙的空间的,奈何被臭味熏得死了好多的脑细胞呢脑子里全是“好难闻好难闻好恶心”。
这边我要科普一下,人在情绪极其强烈时脑子里是会一直播报一个词或一句话不停的。
啊,总之回去后就把方圆五十里的小孩的油画棒都悄悄扔了吧。
我是这么腹诽的。
突然眼前的涂鸦突然拉进镜头般地靠近,吓了我一跳,仿佛很不满我漫无目的地任由自己的思维发散,强迫着让我看到什么东西一样的。
喂喂,现在的二维世界都那么没有边界感的吗,而且就这辣眼睛的怎么看都违和的画,我定睛看它是为了什么,自虐吗?
但是为了不让麻烦超进化成特大麻烦,我还是不情愿得顺着他的意思仔细地端摩起来。
嗯嗯,插进泥里长得灌木丛似的橘子树,头是西瓜的minecraft方块猪,插满蝴蝶刀的山,翅膀是水龙头的蝴蝶…太阳?
这太阳长着一张成熟知性中年老男人的油腻脸,斜着身子,比我矮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强忍着不转过头,更是忍着不用拳头去轻吻这种我都不想用脸去称呼的脸。
他注意到了。
他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
。。
。。。
哦,这是那个混蛋。
我吐了。这是和超天酱一样的恶心和愤怒到极点的呕吐。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可是把我当了16年消遣的玩具的混蛋啊。
曾经用58个无辜人的血液,画了方圆一公里的这般笑容的混蛋。
他在试图激怒我。
激怒他可爱的吉娃娃般的玩具。
啊。
混蛋神明,把我拉进这个地方可劲地嘲讽了一番呢。
我被强制退出了,然后就是一连一周都在呕吐,最后几天甚至呕出了带血的器脏。
没办法,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曾经屈指可数的认识的人问我为什么讨厌神明。
啊,一言难尽,那位小姐姐一直坚信我是一个无神论者,真的是百口莫辩。或许随便讲一个我过去的经历,读者先生们就可以理解理解我了吧。
那一天,我用那个混蛋赐予的超能力像往常一样变出几桶康师傅吃,但很明显,混蛋神明在里面掺了些东西,因为我一刻不停地窜稀了三天,到最后都感觉要死了。
啊,我其实蛮期待死亡的。
那个混蛋神明给我下的诅咒,导致每一个与我相处,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经历了打击了他们一整个人生的巨大不幸,活着无法获得乐趣而且会带来灾厄,那去死不是皆大欢喜吗。
但我又想到我死了以后这个混蛋神明肯定又要重新找到一个倒霉蛋充当新的玩物,我觉得非常悲壮且伟岸的死亡甚至入不了他的眼,于是瞬间又不想死了。
无论怎样,如果他哪天玩腻了想要把我杀了,那我也绝对会努力让他没那么好过的,总得带着点他的成分下地狱。
不过唯独窜稀而死这种死法,我是绝对不想要,绝对。
没办法了,虽然这个混蛋神明这么做肯定又是因为有了什么鬼点子了,但是我要死了,所以只好叫了救护车。
腔肠手术做起来简直就是社会性的死亡。一位美丽的女性捏着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对着一位帅气男性的菊花戳戳导导,简直难视。为了缓解无所适从的尴尬,我只好想点别的东西。
比如说这位美丽的主刀姐姐会不会突然就捅死我之类的。
这种东西只要是一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多多少少会联想到吧。
。
题外话,人在极端愤怒时会干什么呢,杀人吗,杀掉自己憎恶的人吗,一般性应该是这样的,是的,是这样没错的。
可我恨的人我根本杀不死!
医生的那双永远稳健的手止不住地发抖起来,像是外力拖着她一般,突然举起刀指向了我的喉咙。
我顺着刀锋,渐渐看向女性的眼睛。
理性的眼被恐慌和不知所措全然覆盖。
我虽然打着麻药,但按理来讲只要我想要动起来,无论多厉害的麻药都放不倒我的。
但我动不了了。
又是混蛋神明的手笔。我忍不住瞪大眼睛在心里痛骂神明的祖宗十八代。
然后被女子捅破了喉咙。
那一瞬间,把混蛋神明创造的世界全部毁了的念头前所未有的猖獗,这个世界都是这个傻逼神明的玩具那干脆全部毁灭吧,这样的。
本该是我和神明单独的较量。
那个混蛋,把别人也参活进来了!
死了。啊,好像没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活了,重生在了家门口。
我活过来了。
…
我原来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啊。
我急忙隐了身去医院查看。
或许是确认一下影响吧。
毕竟杀了我,这位主刀小姐的一生或许都被我毁了。
但什么都挽回不了的,只要是我掺和的事,都会更糟,没有最糟。
在医院行走着,我渐渐把隐身的能力消退了。
没有意义了。
因为,医院里已经没有人了。
只有遍地仿佛鲜花绽放的肉块。
只剩血斑布惨白的医院。
那遍地绽放的血花,组成了慈爱的笑。
是神明干的。
也是我干的。
仅仅一个念头,整个医院的人。医生,护士,病人,病人的亲人,无一幸存。
我罪恶的人生彻底是没得救了。
我被迫地,即使不停地逃跑,依旧无法避免地给他人带来灾难。
可无法躲进地狱,逃到天南海角依旧无济于事。整个世界都是神的,我怎么逃?
于他而言,我只是个阿猫阿狗般的存在罢了。
于是,我决定了。
我要带着神明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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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稀不用做腔肠手术的,不过我的梦境就是这么演的没办法()
这个是很有可能写后续短篇的,真要写可能不少字,不过这个是看我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