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泪水是最没用的东西,如果这令你心碎,你为何不学着去享受这一切呢?
刘耀文:享受它,并且主导它。
刘耀文:既然你无论如何也要走这条路,就要懂得抛却自己多余的顾虑。
刘耀文:你这么聪明,最开始骗人的是你,讽刺的是事到如今,入戏最深的人也是你。
刘耀文:你永远无法伤害到你的金主,因为对他们而言,我们不过是玩物而已。
刘耀文:我们对他们来说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华丽的皮囊,所以他们需要你的行动、你的身体来做唯一的印证。
刘耀文:放下你的自尊、你的过去,不要为任何人和任何事失去理智……包括我。
在我的意识就快因为缺氧涣散之际,刘耀文的唇解放了我,他又俯下身子去吻我脸上的泪痕:
刘耀文:“积攒了这么多眼泪……你一直都很痛苦吧。”他说。
泪水像珠子一般从我空洞的双眼簌簌滚落,我注视着天花板,干枯的嘴唇动了动,否定得比屋内的风声还微弱:
“我不痛苦……一点也不。”
刘耀文:“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因为这世界上唯一一个懂你的人,就是我。”
刘耀文端详着我此刻的模样,像在观摩一件得意的作品,半阖的眼帘下渐渐浮现了难以捉摸的笑意:
刘耀文:“我知道你徒留一个空壳,我知道你早已无法爱上别人。”
刘耀文:“而你唯一爱过的人,就是我。”
“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我也不清楚我哪来的力气。
下一秒就脱力下坠的手被刘耀文死死攥在了他炙热的掌心——
刘耀文满是眷恋地在那只手上落下了绵长的一吻,又闭上眼,似在贪婪地吮吸着指尖周围的空气,
然后他的目光投向我:
刘耀文:“我也只爱过你一个。”
入夜寒凉,刘耀文目送钟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紧接着,一辆玛莎拉蒂呼啸着停在他的身后,从车上走下一个衣着华贵的高挑女人:
“为什么要我到这来接你?”宋玖眉毛轻蹙,表明她对刘耀文这个要求不甚满意。
刘耀文只是笑笑:
刘耀文:“因为想你了。”
我悄无声息地推开书房的门,宋亚轩正戴着眼镜专注地看着电脑,我径直走到他身后,轻手轻脚地将窗帘拉好。
下一秒,温润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宋亚轩:“吃过饭了吗?”
我没有答话,只是紧贴着他坐了下来,头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宋亚轩似乎有些惊讶,他低低一笑,又用带笑的口吻问道:
宋亚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呆呆地注视他半晌,然后伸出手摘掉了他的眼镜。我闭上眼,向宋亚轩的唇吻了上去。
静谧的午夜时分,树影斑驳的柏油路上,刘耀文正坐在车内与女人唇齿交融。
他微睁开眼,看到那间明亮的房间窗帘后面两个重叠的人影,他的唇角似是微微扬起——
又在怀里的女人对自己的漫不经心察觉前,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