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我骗他说,是钟露自己喝下了风彻太子爷准备的药,我赌他一定会信——”
唐竹:“因为她本来就是会为了达到目的,做出那种事情的人,不是么?”
丁程鑫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就要转身离去:
唐竹:“不过你下起狠手来还真是绝情,那可是刘耀文啊,JINX的掌上明珠——你这么多年的摇钱树。”
在这控诉的话语中,丁程鑫的背影顿了顿,最终只是不发一言地走了出去。
其实刚刚唐竹所说的真假掺半,她只是突然有点同情那个被她记恨多年的男人。
那个取代了自己,成功出道的大明星、那个已经无数光环加身功成名就,却还被各种锁链捆绑威胁着,最终狼狈不堪又失魂落魄地带着钟露离开了的,可怜人。
我爱你……
不要再说了……
我爱你……
求求你……
我爱你……
不要再说了啊!!!
这样的絮语在耳边久久不绝,我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奋力挣脱了梦靥沉重的壳,我猛地坐起了身——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熏风中翻飞的洁白窗纱。
这个房间非常的宽敞明亮,像一直延申到了世界那头,只是一片接一片的窗纱将外界隔绝的严严实实。感受不到阳光,也触碰不到天空,就连市井的嘈杂也无处寻觅。
似乎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周遭只剩下了白色,纯粹得不真实。
不远处的窗纱间似乎有个人影,长久地伫立在那,像是在凝望窗外的景色,可他面前分明只有一片又一片的苍白。
他回过身时,一阵风刚好拂过他的发梢,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向我走来。
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赤脚站在我的床边,用浅淡的微笑面对惊愕的我:
刘耀文:“你用身体告诉了我,原来你也在想念我,这让我很开心。”
被子下的我一丝不挂,不用问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怒不可遏地大口喘着气,药物的后劲还没有散去,无穷无尽的羞愤和怒火都被困在这副绵软的身体里。
刘耀文:“你要学的悠然一点,不要一受刺激就崩溃。”
我挥起手的瞬间就被刘耀文牢牢钳制,他用力甩开了我的胳膊,这股力量将我整个人带倒在了床上:
刘耀文:“瞧,你这么软弱,还一直都在逞强。”
他这样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浴袍:
刘耀文:“你不是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吗?为什么还对这种见惯不惯的事有这么大反应?”
刘耀文:“怎么,还没习惯吗?”
赤身裸体的刘耀文向我俯下身,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易地抬起了我的下巴,逼我直视着他。
他收起了笑容,只是看着我,那双眼睛有如一潭深不可见的死水,那里面没有光泽,没有波澜,也没有生机:
然后我听见他好似剥离了感情的,漠然的嗓音:
刘耀文:“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眼泪混进了吻里,尝起来会有些咸咸的味道。我的指甲在刘耀文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而刘耀文的手则一下下轻抚着我裸露的背——
似是在抚慰我,也像在告诫我:
刘耀文:泪水是最没用的东西,如果这令你心碎,你为何不学着去享受这一切呢?
刘耀文:享受它,并且主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