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陪她的时候这样会说话,但喜欢就是喜欢,他欢喜她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但他没有解释自己从未与别的女子交友过,只是微微一笑,话语中隐隐透着点侵略性:
苏鹤立嗯,是练习过的。
苏鹤立手肘抵着桌几微微前倾。
苏鹤立阿林前天让人传信来告知来讯后,我便在家练习这些,等着你来了,和你说有趣的,看有趣的。
苏鹤立周围气场一瞬间的转变,加之他的话,都让江林不知所措起来了。她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就是语塞了。
江林微微怔愣片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令她看不懂地情绪,似乎想要将她彻底包裹起来,令人不安,江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江林唔……
江林有这个心是好的,下次别练了,我又不嫌你嘴笨。
苏鹤立定定地看着她,像是一只受惊地小鹿。
他想,他不该吓着她的,但自己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侵略感来,分明是要温水煮青蛙的。
半响,苏鹤立的气场突然软化了下来:
苏鹤立阿林善心善德,这是……心疼我呢?
江林察觉到,也就逐渐放松下来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苏鹤立。
江林是是是,不心疼你苏郎,我也会心疼别人。
苏鹤立闻声顿时心下警惕,即便知道江林说得可能不当真,但确认清楚了才能安心。
苏鹤立当真?
苏鹤立心疼谁,春柳?还是别的什么畏缩如鼠的人物?
江林有些无奈,当然还是在逗弄他:
江林心疼春柳,也疼……家里头那只笨兔子。
她叹了口气:
江林你都不知道那兔子有多惨,这不是冬天没新鲜嫩草供它吃嘛,干草它也吃不了啊。
苏鹤立听着,想象到那个场面,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苏鹤立哎,我上次见它还活蹦乱跳的想上腿蹬我呢。
江林很是头疼。
江林我就给它喂的白菜帮子,它都拉肚子了,我也不敢喂了,现在就偶尔喂点萝卜,也不敢让它多吃。
江林……愁死我了!
苏鹤立听完了,沉思片刻给江林提了个建议。
苏鹤立把白菜什么的那些个青菜沥了水,剁碎给烘干喽喂呢?
苏鹤立这种的应该不会教它拉肚子。
江林温温柔柔的应了一声:
江林行,我等着回去试试。
江林看了看天色,快晌午了,她得走了。
江林时候不早了,我打算回去了,午饭就不在你这儿吃了。
苏鹤立见她起身,忙起身相送,却又忽而立住,还顺带拉住了江林:
苏鹤立阿林再等等,再同我去一趟书房,我把我画的那幅梅画换给你。
江林听他这么一提也想起来了,说实话她也挺重视这个的,毕竟是第一次和友人交换礼物。
她跟着苏鹤立去了书房,拿完画后,又在苏鹤立的陪同下去了府邸门口坐马车。
苏鹤立站在马车边上,把马车侧面的小帘掀开半边,同江林道别:
苏鹤立阿林,有空就来,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