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没眼看了。
理不直气也壮的感觉,不,郑南惜现在就是秉持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精神。
反正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抱大腿才最重要。
“哎呀,这怎么能说利用呢?就凭我们俩深夜交流的情感,应该说是友好协作,构建和谐友爱的宫门环境。”
讨好地跑到他身边,开始抡起拳头轻轻捶着宫远徵的腿,谄媚极了。
宫远徵憋着一口气,这女人,惯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行了行了,别捶了,你这点力气,挠痒痒我都嫌弃”。
宫远徵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连忙坐起身子来,板着一张脸,正经而严肃。
“现在能知道的是,她们的目标是少主夫人的位置,所以,只要被选上不是她们,那肯定会出事。”
“那也不一定哦,谁说她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呢?”
郑南惜坐到地上,单手撑在宫远徵的腿上,另一只手弄着他身前垂下来的小辫子,小铃铛顺势跟着响起来。
意有所指地说:“如果是我的话,鸡蛋不会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而要确保被选上,还有另一个办法”。
郑南惜轻笑着双手撑在宫远徵腿上,直起身子,靠近他,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
如同呢喃一般,“那就是,换新的少主,准确来说,是新的执刃。”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掐住郑南惜的脖子,不断地摩擦着,“你还真敢想啊。”
“本来是不敢的,但是,我很好奇,宫二先生为什么会被临时安排出去,徵公子不觉得很巧吗?”
巧到宫门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一个还未成年的人,一个既定的执刃人选。
“可是,最后不还是会落到宫唤羽的头上吗?”
本来就是特意为少主宫唤羽选的新娘,执刃换新的也没用啊,这是迟早的事情。
“大胆点想,要是宫唤羽也死了呢?”
这下他哥宫尚角不在,成为执刃的就必定是那个心软又没脑子的宫子羽。
那宫门上百年的基业必定败在他手上。
“但这都是你的猜测,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再者,无锋都把刺客弄进来了,真的会想这么复杂又一环接一环的招数吗?
还没等他想好,外面就传来敲窗户的声音,紧接着人声响起:“主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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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在耳边响起,郑南惜好奇地睁开眼睛,这高度,有点吓人。
果断抱紧宫远徵,双脚缠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这下整得宫远徵不好意思了,差点从空中摔下去,还好反应快,及时调整气息。
“你干嘛呢?”
“我害怕,你可不能让我掉下去,会死人的。”
带着些微哭腔,又缠紧了一些。
宫远徵耳朵都红透了,不光是满怀的馨香,还有她柔软的身体。
明明看着身子单薄,没有几两肉,为什么他都感觉得出来啊?!
软软的,很贴心。
这下宫远徵整个人都开始烧起来了,动作虚浮地在空中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