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惜听着少年沉重而快速的心跳声,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对付纯情傲娇小奶狗,果然还是得用这种似撩非撩的办法。
更何况,还是在高空中,吊桥效应,谁知道这是心动还是生理反应呢?
宫远徵快速地朝着羽宫的方向过去,周遭还飘着点燃的天灯,提醒着宫门的人,出大事了。
双脚落在屋顶上,郑南惜察觉到没在飞了,抬起头发现根本没有落在地面上。
“我们,是到了吗?”
“不,我看到宫子羽了。”
还是在朝着长老院的方向过去,必定有大秘密。
宫远徵把郑南惜的头重新摁到自己怀里,跟着宫子羽的行踪过去,最后站在离长老院不远的地方。
再近些,就会被黄玉侍卫发现了。
“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还能出什么事,多半是我们之前想的无锋真的做到了呗。”
还挂在他身上的郑南惜打了个呵欠,眼角泛起生理性的眼泪,轻飘飘的说着。
她不像云为衫她们有武力、有十个指甲盖的毒药。
但有一点也是她们无法比得上的,那就是她知道剧情走向。
咳咳,在古代当个神婆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吧?
预言家人设,她立定了。
而且,只有显露出价值,才会被人注意到,不然,她拿什么跟在宫远徵后面学习?
给师父的拜师礼,还是隆重些好。
“徵公子,你现在应该想着,如果执刃死于刀伤,那就雨你无瓜,但要是死于毒杀,那嫌疑就落到你头上了。”
宫远徵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满眼的兴奋,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还没有人这么算计过他。
抬起手放在郑南惜的后脖颈上,感受着指尖下细腻滑嫩的肌肤,转身朝着黑暗中走去。
这长老院也没必要看了,因为,他已经在坑里面了。
既然不想活,那就干脆一起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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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带着郑南惜慢悠悠地走到灵堂前,宫子羽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都跪在那里,看到宫远徵进来,直接冲上前去。
“宫远徵,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理应是百毒不侵,为何父兄中毒身亡?你们徵宫到底在干什么?”
郑南惜看着宫子羽的口水都喷到宫远徵脸上了,还被他揪着领子。
明明是被冒犯的样子,可宫远徵一反常态,直接大笑出声。
“远徵,你笑什么,不可在执刃和灵堂前如此无礼。”
“执刃?哈哈哈哈。”
宫远徵彻底大笑起来,所以,宫门现在就像个傻子一样,被无锋耍得团团转咯?
郑南惜伸手抓住宫远徵的手,面色担忧地看着他,“徵公子,你冷静一些。”
“我很冷静啊,宫子羽做执刃,我没有任何意见,要是你怀疑是我下的手,欢迎来我徵宫查,我都配合。”
“还说冷静了,我怎么瞧着这已经是被刺激疯了呢?”
宫紫商小声嘀嘀咕咕,但是在场的都不是普通人,听得一清二楚。
发现大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赶紧扯起金繁的衣服,把自己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