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刚从后山试炼中归来,对于刚刚通过第一域试炼,他欣喜不已。不过当他踏入羽宫时等待他的并不是祥和的氛围,而是处处透露着波谲云诡的压抑景象。
他的姨娘,和阿云——真的会放弃他吗?
......
宫远徵“那上官浅到真有本身搞来那半本医案讨哥哥欢心。”
角宫别院内,宫远徵有些忿忿的在桑梓意面前抱怨着。
对面的人无心的笑了笑。
桑梓意“上官姑娘可不像你看上去那么柔弱。”
桑梓意“娇艳的花往往都是带刺的。”
桑梓意边说边鼓捣着手上不知名的香粉。
宫远徵撇了撇嘴,注意力也放到了桑梓意手上,看着她用香粉勺一点点的把粉舀到小瓷罐里,他面上虽然好奇,但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宫远徵“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应该静养才对。”
桑梓意“静养又不是什么都不能做,那样我就快发霉了。”
桑梓意“做这些不妨事。”
桑梓意唇角微扬 ,浅浅一笑,宛如春花明媚。
宫远徵不经意的一撇目光却定格在那张诗情画意的面容上久久没有移开。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似是觉着有些失礼,宫远徵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问道:
宫远徵“姐姐在做什么香?”
桑梓意笑而不语,而是把手边摊开的书推了过去。
宫远徵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触纸页,边看边读。
宫远徵“帐中暖,气馨香,多燃于内室,闻之可魅乱心神,可使人血脉偾张,感到兴奋,有助于释放压抑增强性欲...”
声音戛然而止,宫远徵如烫手般把手从书上弹了起来。
少年虽阅毒无数却在男女之事方面知之甚少,纯情的像一张白纸。
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桑梓意,一副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桑梓意“前些日子义诊,库房管事的媳妇李氏寻我,他们夫妻二人想再填个孩子,但不想吃药物辅佐,便托我炼制此香——”
桑梓意把瓷罐放在锦盒里,搁在杞梓木的架上打算过几日给李氏。
看宫远徵有些局促的样子,桑梓意莞尔打趣道:
桑梓意“再过几年,你也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桑梓意“堂堂徵宫宫主,别一提男女之事就脸红了。”
桑梓意“到时怕不是被新妇取笑?”
宫远徵反驳
宫远徵“我...我才不在乎这些。”
桑梓意“食色,性也 。”
桑梓意“你我皆从习医,本就要看的开些。”
宫远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飘忽。
宫门这几个子弟中,应就数宫远徵最不喑世事,虽一直给人一种不符合年纪的老练模样,但底子里到底还是个纯情少年。
桑梓意也不再打趣他,有些事在他成长的时光里总会学到,似是小时候一起长到大的缘故,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桑梓意心里到底是真心疼爱宫远徵。
若朗弟弟还在应该也这般年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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