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深入谷腹,与世隔绝。
不知活了多少百年的参天大树高耸入云。密不透光的树冠下,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寂静,光晕偶尔穿过树间的罅隙,照亮空气中飞舞的浮尘和一些充满凝重气息的建筑檐角。不知多少年了,那些若隐若现的古老屋群看上去比树龄还要悠远。
花宫的门楼屋顶上,一个玄衣男子正捣鼓着手里的一个器具,他眉目英气,丰神俊秀,立体的五官却带着几分稚态,所以显得洒脱、有活力。眼下,他似乎遇到了瓶颈,正皱着眉,气得将手里那怪异的器具扔到了地上。
他斜躺在屋顶上,闭起眼睛,紧锁眉头思考,兀自呢喃:
小黑(花公子)“唉,一筹莫展。”
这时,两个黄玉侍从下方路过,一边谈论着什么。
“最近前山的商宫一直传来爆炸声,还以为是无锋攻进来了,后来发现只是宫紫商大小姐在搞研究,可算是虚惊一场。”
玄衣男子不由得睁开眼睛,侧耳去听。
黄玉侍问:“什么研究?”
另一个侍卫答:“不知道,好像是把火药和兵器搞在一起。”
“火药和兵器?那不是徵少爷早就搞出来的暗器嘛。”
两个侍卫的声音越来越远。
玄衣男子眼神发亮,喃喃自语:
小黑(花公子)“火药和兵器?有意思。我要去前山看看。”
...
午膳时间,角宫仍旧冷冷清清。
宫尚角站在屋内的桌子前,脸色更冷。他身边的宫远徵看到满桌子的好菜,琳琅满目,一时间也有些目瞪口呆。
宫远徵奇怪的伸手指了指:
宫远徵“今日怎么——”
门外,上官浅恰好端着一盘切成段的松鼠鲈鱼进来,擦过宫远徵,将鲈鱼放置在桌上。
上官浅“饭菜正热,二位公子来得刚好。”
宫远徵好整以暇地抱臂:
宫远徵“这都是你做的?”
上官浅“献丑了。”
她盈盈地娇羞一笑。
宫远徵幸灾乐祸起来:
宫远徵“是真的献丑了,哈哈。”
上官浅有些疑惑地看看宫远徵,她不知道宫尚角的口味,就每种菜式都做了一些。
宫尚角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宫远徵也紧跟着落座,忽然他向门口的方向看了看有些疑惑的说道:
宫远徵“姐姐怎么没来?”
宫尚角一动不动的回答道:
宫尚角“你姐姐昨夜崴了脚,今日不方便过来。”
以往若是得空都是他们三人一起用餐,宫尚角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宫远徵就时不时的跑去桑梓意那里蹭饭,桑梓意医术好厨艺也不差,偶尔会给宫远徵加两个菜,毕竟他在长身体。
听到姐姐崴了脚,宫远徵刷的站了起来。
宫远徵“姐姐受伤了?严不严重?我去看看。”
说着就准备转身往外走。
宫尚角叫住了他,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还是让宫远徵止住了脚步。
宫尚角“吃完饭再去。”
宫远徵身子顿住了又乖乖坐了下来。
宫尚角的话他还是会听的。
上官浅目光悄悄在二人身上流连,适时出声:
上官浅“桑小姐受伤了?我也应该去看看。”
宫远徵挑眉,
宫远徵“你去做什么?卖弄你的手段么?”
面对宫远徵赤裸裸的嘲讽,上官浅被噎了一下。
她有些委屈的开口。
上官浅“在女客院落的时候我便与桑小姐有约,本来昨日就该拜访的...只是耽搁了。”
上官浅意有所指,宫远徵心里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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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年(作者)谢谢宝贝,加更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