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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绒当真不再躲,感知宫远徵微凉的指尖划过痒痒之处,轻颤,也只是轻颤,再无其他。
着了新药附着在皮肤上,一寸一寸的划开,铺展开更大的面积,似清冽的药香,又似汤池的浅甜,手上的动作放缓,指尖更多的碰,凉薄更甚之多。
进而换成了掌心覆上肩膀,人也跟着进了一步,细枝末节的药草香气浸染在尉迟绒的鼻息之下,尉迟绒稍稍抬手抚了抚,抵是想驱散,也抵是想混淆视听,试图不让自己沉沦。
虽知自己动心,却依旧自控不能深邃。
若有软肋,后患无穷。
偏偏宫远徵似是不这么想,从搭着换成从后向前的环抱,下巴轻轻地方在之上,这动作亲密无间的厉害,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概论为了互相慰藉,概括总要有些真心,不管是何,今日的他们只是他们。
宫远徵和尉迟绒。
不是什么任何别的人。
宫远徵“为何不说话?”
尉迟绒微微颔首,手覆上宫远徵的手背“徵公子想听什么?”
宫远徵咽了咽不知所谓,再是开口,轻声细语“随你”
尉迟绒挪蹭的转身,成了面对面,目光灼灼,只有他们彼此才懂“徵公子与我可有真心?”
是她眼中显露无疑的翘首以盼,她确实想要听到心中所想的答案,有几分不有所谓,但是有或者没有才是所愿所要知,她只知晓自己,她也大可不知眼前人,便交付了真心,可此刻,此景,此事,她想知道。
很想。
宫远徵神情微牵扯,似是没想到她问了这个,眼神一闪而过的躲闪,那瞬,抵是任何回答尉迟绒都可以接受。
当是心虚也好,当是掩饰也罢。
宫远徵“你有几分信我?”
尉迟绒浅浅嘴角上扬,双手揽上宫远徵的脖颈,靠过去“徵公子说的我都信”
宫远徵“我可保你白头到老”
尉迟绒“我更期盼若可得,是与徵公子共白头”
宫远徵“同淋雪,甚好”
无需多言,尉迟绒心中了然,靠的更近,揽的更紧,便是想明白。
没再继续说什么,宫远徵执了尉迟绒的手,随着一并褪了衣衫,入了汤池,温润深渗,缓缓舒了舒气,确是较之前要更为良效。
缓缓,尉迟绒便觉得身量轻松舒朗,迷迷晃晃的闭了眼,所有的支撑交给宫远徵,似是昏睡了过去,半晌都未有回应。
宫远徵手中不知从何处变了串铃铛,环在尉迟绒腕上之时,似是动了两下,颔首去瞧,只是寻了更舒服的依仗,人并未醒过来,执着手浅悠,脆响入耳,甚是愉悦欢喜。
不久,才离了汤池,包裹住回了卧房,把尉迟绒放在塌上,浅凉的玉枕似是不舒服,稍稍皱了眉要醒,也确实醒,也确实不够醒,朦胧迷惘之间,拽了宫远徵的袖。
尉迟绒“别走”
宫远徵落了身在侧“没走”
尉迟绒挪两步,头枕在了宫远徵的膝上“别抛弃我”
宫远徵扶了扶她的发“不会”
稍稍笑。
宫远徵“我就在这里”
是现在,也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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