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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先一步进了内室,尉迟绒还怔怔的在原地,那匕首当真遂了她的意思,尤其是那坠着的绒花,心满意足。
宫远徵亲手而为,抵是该珍藏。
似是想起了什么,匆匆进了卧榻之处,左右都翻过,终是到了手,紧攥又是飞奔,进内室之时更是喘息连连,落在宫远徵身边,顺势就接了宫远徵刚好递过来的温茶,仰头之下,舒朗甚多。
不是刚好,是温着一直在等。
只是这事宫远徵不屑提起,更不顾让尉迟绒知道,还是不要太得意的好,尾巴翘上天,总会让人寻了错处去,不好。
手中之物递到宫远徵的面前,眼中似有绝色流转,偏偏要生嫌弃,执着这边瞧瞧,那边瞧瞧,想打错,却是无缝。
尉迟绒似有期盼之意“徵公子可会戴?”
宫远徵“不问我可会欢喜?”
尉迟绒“徵公子若是只欢喜不戴,那我这抹额做了也是无用之物”
宫远徵单手拆解了额上现有之物,讲手中递回了尉迟绒“今日便它了”
长久的愉悦,尉迟绒捻着抹额,挪到了宫远徵的身后,双手绕过,稍稍打了个结,整理一番,再见镜中人,确实要更出众上几分。
手撑着下巴,瞧着,宫远徵的容貌本就上乘之姿,编了铃铛,戴了抹额,更添过甚之貌美,不免入了神色,连宫远徵的手在眼前晃过都未做反应,是后知后觉,恍恍,挪了眼。
宫远徵“日后这些事你来做”
尉迟绒“何事?”
宫远徵手抚过额上发间“你是我选的新娘,理应做你分内之事”
尉迟绒懂了,透彻了“是,徵公子,日后定会称心如意”
宫远徵“我很喜欢”
看似无头无尾一句,却又像是能抓到源头在何处,眼神持持续续的留在抹额之上,比起总会用着的式样,绒花更过柔软,更贴合他如今的年纪。
未过及冠。
未及冠。
不行事,不做更过分事,不过偶得撇一眼身侧摆弄瓷杯的尉迟绒,讪讪而过,是她身上着的毛绒绒披风,隐藏之下,是白皙的皮肤,是血红的伤疤,是——
隔隔两日,该是换药之时。
也未开口,直接动手拆解了那大氅,尉迟绒浅浅楞之,但未阻止,任由动作继续,先是大氅,而后是外衫,再一步,便是内衫下的微颤之躯,不过划过,便惹了火惹了抖,惹了红了脸。
宫远徵还是解释了“你自己来,我去执药,该换了”
尉迟绒记起身上之伤,确实如此“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徵公子回来”
宫远徵“嗯”,走两步,招招手,让尉迟绒一起“去药坊,我换了汤池的配方,可试试”
尉迟绒起身,小跑两步,又牵了手“多了什么?”
宫远徵握住“过毒,试过便知效果”
唯手熟尔。
幸得汤池的雾气朦胧,遮了宫远徵的视线,也挡了尉迟绒的晕染,背对而坐,是褪了半处的肌肤,揭开,已生新肌,已无痛楚,过,只得痒意。
想躲手被拉住。
宫远徵“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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